“老鼠有什么好玩的?”秦淮茹一脸嫌弃,这孩子怎么喜欢这个。
槐花仍拽着她的手不放,显然不肯放弃。
这调皮孩子,“好啦好啦,真拿你没办法。”
秦淮茹从外面提了一桶清水进来,又把铁铲递给槐花。
“你拿着铲子守在这儿,老鼠一出来就拍它,敢不敢?”
秦淮茹看着槐花,对她的胆量不太放心,“要不你来灌水,我来拍?”
槐花倒是兴致勃勃,接过铁铲就握在手里。铲子有点大,她拿得颤颤巍巍的。
“妈,不用不用,槐花来拍,槐花一点都不怕。”
秦淮茹看着好笑,“行,那你盯着点,可别让它跑了。”
槐花拍拍胸脯,“放心吧妈,你快灌水吧。”
她反倒急了起来。秦淮茹提起水桶,小心地把水灌进洞中。
再看槐花,她紧握铁铲,聚精会神地盯着洞口,一脸认真。
一桶水都快灌完了,洞里却没什么动静。果然被她说中了,这老鼠洞肯定很深,一桶水根本不够用。
“妈,妈,再打一桶水嘛,槐花不信它不出来。”
“就最后一桶,再不出来就算了。”
秦淮茹可没时间一直陪槐花玩这个,屋里还没打扫完。
她又去院子水龙头那儿接了桶水,提回来慢慢倒进洞里。
洞实在太深,水倒下去,一下子就渗没了,怎么也灌不满。
一整桶水又倒完了,依然不见老鼠的影子。
秦淮茹有点失望,“算了槐花,洞太深了,灌水没用,等晚上用铁猫捉它吧。”
铁猫就是捕鼠器,这年代粮食珍贵,家家户户基本都有这类工具。
养猫还得喂,铁猫更方便,不过毕竟是死物,太狡猾的老鼠未必会上当。
槐花可不愿放弃,今天非抓住它不可。“妈,再等等嘛,老鼠家发大水了,说不定一会儿就逃出来了。”
话音刚落,秦淮茹就看到洞口有个黑影冒了出来。
“快,快,槐花,老鼠出来了,快拍!”
槐花也兴奋起来,终于等到它了。她举起铲子,对准就是一拍。
“哎呀,槐花你瞄准点啊。”
“哎哟!”
老鼠窜得太快,槐花一铲落空,让它溜了出去。
说来也巧,那大黑耗子直冲着秦淮茹窜过去。她心里着急,生怕让它跑掉,毕竟以后还得在这儿住下去。眼见手边没什么顺手的家伙,她情急之下抬脚就踢。
“滚远点儿!”
这一脚踢得正着,大耗子被踹飞到墙上,滚落在地抽搐两下,眼看就不行了。
“妈别怕,槐花来帮您!”槐花举着铲子跑过来,对准老鼠就是一拍。
“轻点儿拍!”秦淮茹急忙制止,却已经晚了。铲子起处,那老鼠早已不成形状。
“呕——”秦淮茹一阵反胃。
正恶心着,忽见鼠洞里又钻出几只小老鼠。
“快,槐花,又出来了!”她也顾不上难受了,脱下棉鞋就朝小老鼠拍去,决不能让它们溜走。
这些小老鼠个头不大,又被水淹过,行动迟缓,正好让秦淮茹逮个正着,一鞋一个。
“吱吱——”
槐花见状也来了劲头,举着铁铲左右开弓,活像个小将军。
秦淮茹看得来气,连声喝道:“轻着点儿!要是再拍得稀烂,就把那几毛钱还我!”她胳膊上直起鸡皮疙瘩,这孩子也不知跟谁学的这般莽撞。
听说要收回钱,槐花赶紧放轻了动作,心里盘算着得把钱藏好。这六毛钱可是她头一回有这么多零花,在孩子们中间也算是个小财主了。
过了一会儿,鼠洞再没动静,出来的老鼠都躺在了地上。秦淮茹这才松了口气。
她走到槐花跟前,拧住女儿的耳朵:“我的小祖宗,你倒是看看头前拍死的那只!”
“呕——”那只最先出来的大耗子壮硕如小猫,此刻已被拍得扁扁的,看得秦淮茹又是一阵恶心。
“疼疼疼,妈,槐花知错了。”槐花龇牙咧嘴地讨饶。
秦淮茹松了手,点着她的脑门:“哪有这么疼?我都没使劲。”
“嘿嘿。”槐花傻笑起来。
“傻丫头。”
强忍着不适,秦淮茹用铲子盖了层土,将老鼠铲起来。一只大的带着六只小的,整好一窝。她把铲子递给槐花:“既是你惹的,你去扔。”
槐花满不在乎地端起铲子就往外走,全然不觉恶心。秦淮茹望着女儿的背影发愁,这大大咧咧的性子也不知随了谁。
回头看见地上的血迹,她不禁皱起眉头,这块地方是不能再要了。索性撬起血迹周围的青砖,统统扔了出去。
秦淮茹将青砖下的泥土也清理干净,又从院墙边搬来几块砖重新铺好。她踩了踩,觉得平整了,便拿起拖把将外间地面又拖了一遍,这才满意。
她环顾屋里屋外,四处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地上的青砖已不像先前那样脏污,只是墙面布满了黑斑,让她看着不舒服,盘算着找些石灰来粉刷。
“妈,槐花回来啦,肚子都饿扁了。”槐花举着小铁铲,一进门就嚷着饿。
秦淮茹望望天色,日头正高,确是饭点了。她自己也觉得饿,便放下拖把说道:“别嚷了,咱们先去吃饭,下午再收拾。”
正要带槐花离开,院里忽然传来叫嚷声:“这谁家的破烂?堆在院里缺不缺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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