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140年的某个春日午后,成都某豪华公厕里飘出一股混合着花椒熏香与汉代体味的复杂气息。司马相如正蹲在雕花木厕隔间里,一边解决生理问题一边琢磨:“这卓王孙家的厕所比我家客厅还气派啊!”谁能想到,这个因吃不起火锅只能蹲豪宅厕所的落魄文青,日后会成为让汉武帝都疯狂打call的西汉第一网红作家,更凭借一把绿绮琴和一首《凤求凰》,把蜀中首富之女卓文君“骗”成千古爱情IP女主角。
一、学霸的穷日子:当“辞赋界爱豆”遇上经济危机
司马相如本名犬子(对,就是狗剩那个级别的小名),父母取这名字就像现代家长给孩子叫“铁柱”“翠花”,图个接地气好养活。谁料这小子读了几本《诗经》《楚辞》就飘了,自比战国纵横家,硬是把名字改成“相如”——取自战国时期赵国名臣蔺相如,活脱脱一个古代版“追星改名”。
二十来岁时的相如堪称“蜀中高富帅预备役”:剑眉星目,身高八尺(汉代一尺约23cm,换算下来一米八五往上的大长腿),腰间别着镶玉宝剑,手里常捧竹简装文化人。可惜这位公子哥有个致命bug——不会赚钱。父亲去世后家道中落,他只能在成都租着三室一厅的“老破小”,每天对着墙上自己写的“苟富贵勿相忘”涂鸦发呆。
最惨的时候,相如连买稿纸的钱都没有。有次实在憋不住要写文章,只好把邻居送丧用的白幡借来,在背面挥毫写下《子虚赋》。写完发现墨汁把白幡染得斑驳陆离,倒像是后现代艺术装置,气得丧主追着他骂了三条街。后来实在混不下去,这位文艺青年只好跑到临邛县投奔当县令的好友王吉,开启了“啃朋友软饭”的尴尬生涯。
二、厕所里的蝴蝶效应:一场精心策划的“偶遇”
临邛县首富卓王孙听说县令家里住了位“文化大V”,立马发出高端局邀请:“今晚在我家花园开part,把那个会写文章的也喊来!”这场宴会的真实目的,除了给女儿卓文君找对象,更藏着卓老板的小心思——他想结交文化界名人给家族贴金。
此时的卓文君刚死了丈夫守寡在家,十八岁的妙龄少妇天天对着青铜镜叹气:“老娘可是精通音律、会弹古琴的全能才女,难道要当一辈子寡妇?”当她被父亲强行拉到宴会现场时,完全没想到命运的齿轮即将转动。
这边厢相如接到邀请后犯了难:“我连件像样衣服都没有!”王吉赶紧掏钱给他置办新装,还偷偷透露:“兄弟,卓家千金可是出了名的才貌双全,老爷子想给你俩牵线呢!”相如表面装淡定:“君子不夺人所爱~”心里却嘀咕:“首富之女?得想想怎么套路。”
宴会当天,相如故意姗姗来迟,穿着定制版蜀锦深衣闪亮登场。卓王孙一看:这小伙子剑眉入鬓,走路带风,比自家那些只会炫富的纨绔子弟强多了!连忙招呼他坐主宾位,还殷勤地递上自制腊肉和枸杞酒。
酒过三巡,卓王孙突然拍大腿:“我新买了架古琴,听说相如先生琴艺无双,能否弹奏一曲助兴?”这分明是给女儿创造机会啊!相如心里门儿清,接过绿绮琴(这琴可是司马相如的“撩妹神器”,据说琴身镶满宝石,弹起来声如天籁)假装调试琴弦,实则偷瞄不远处的卓文君——只见她躲在屏风后,云鬓半偏,葱白手指正紧张地绞着帕子。
当《凤求凰》的旋律响起时,整个花园瞬间安静。相如边弹边唱:“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翻译成大白话就是:“凤凰哥哥我飞遍全球找对象,发现你才是我的菜!虽然咱俩隔着屏风,但我已经想你想得茶饭不思啦!”
卓文君虽是音乐才女,但也没听过这么直白的情歌!琴声未落,她已经羞得耳根通红,心跳快得像在打鼓。更绝的是,相如早就买通卓文君的侍女当“线人”,趁热打铁让人传话:“我是仰慕姑娘才华才弹琴示爱,若蒙不弃,愿结连理!”(原文记载:“窃慕大王之高义,愿效犬马之劳。”——翻译:我想追你!)
当晚,卓文君做了一生中最叛逆的决定:趁着夜色翻墙头,直奔相如下榻的客栈!两人连夜开着简陋马车私奔,留下卓王孙在原地跳脚:“反了天了!我女儿居然跟穷光蛋跑了!嫁妆一分不给!”(史书记载:“文君夜亡奔相如,相如乃与驰归成都。”)
三、贫贱夫妻百事哀?这对CP偏要甜出花!
私奔到成都后,卓文君傻眼了:传说中的才子居然是住在漏雨茅屋里的“负翁”!家里最值钱的家当是那把绿绮琴,冰箱里空空如也,连火锅底料都买不起。某天卓文君看着相如对着米缸数米粒,终于忍不住吐槽:“你写的《子虚赋》里不是说‘吞若云梦者八九于其胸中,曾不蒂芥’吗?怎么现实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相如挠挠头:“那个...写赋嘛,总得夸张点...”话音未落,卓文君已经撸起袖子:“走!回临邛!我爹再抠门,总不能看着女儿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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