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金光?”二人凝神细看,孔亮嗤笑:“你眼花了不成?”
无尘子沉声解释:“此乃我道门天眼术,在此界竟能显效。”
此时僧人忽然睁眼,目光如炬扫过三人。“竟是神霄门下。”他对无尘子含笑点头。
无尘子心头剧震:“你如何识得我师承?”
当年他在上清宫不过是个洒扫道童,尚未得授真传,这老僧却能一语道破。
“神霄道韵,贫僧还是认得的。”不空佛转而对顾寒清端详片刻,“姑娘灵根天成,倒是修仙的好苗子。”
顾寒清顿时喜形于色:“当真?”
“稍后细说。”不空佛又看向孔亮,眼中精光乍现:“小施主佛缘深厚,家中可有虔诚信佛的长辈?”
孔亮失声惊呼:“神僧!家母正是常年礼佛的居士!”
不空佛合上双眼,瞬息间洞察三界万象,眉间骤然紧锁。
怪哉,你分明是现世之人,令堂亦是虔诚信众,怎会寻不到尔等根源?不空佛面露困惑。
孔亮与无尘子交换眼神,无尘子质问道:和尚既能知他母亲信佛,为何看不出他的来历?
不空佛默然结印,闭目推演天机。许久睁眼道:三位莫非是天命之人?
现在才知晓?无尘子嗤笑,还以为你早该看出。
不空佛淡然一笑:世间事,有的明若观火,有的穷尽一生难解。他凝视三人:诸位的来处被大能遮蔽天机,贫僧无从窥探。但可断定,三位故乡必是道法衰微的小千世界。
三人相视愕然——这不正是地球的模样?
不空佛忽问:三位专程为寻贫僧而来?
无尘子猛然回神:正是!和尚为何刁难我友魏君子?
阿弥陀佛。不空佛拂袖而起,贫僧非是为难,只为渡他脱离苦海,早证菩提。
顾寒清冷声道:好个拆人姻缘的恶僧!
女施主谬矣。不空佛近前问道:敢问可曾历经情爱?
顾寒清一怔:年少懵懂罢了。
元阴未失,可见浅尝辄止?
自然。顾寒清傲然道,我岂是轻浮之人。
孔亮肃然:这般女子世间罕有。无尘子亦颔首称是。
不空佛再问:若在长生仙道与红尘情爱间抉择,当如何?
自是求仙问道!顾寒清脱口而出。
不空佛抚掌而笑:魏君子沉溺情爱,贫僧引渡他出苦海,何恶之有?
顾寒清恍然:此言有理。转向同伴:我被他说服了。
无尘子怒斥:休要蛊惑人心!
不空佛信手拈来溪中莲苞,递至无尘子面前:剥此花苞,自见真谛。
无尘子狐疑地瞥了不空佛一眼,接过那朵莲花,指尖轻捻花瓣层层剥开。
莲心绽裂的刹那,金光如潮水漫涌,顷刻吞没了无尘子的身影。孔亮与顾寒清警觉后退,待光华散尽,只见无尘子怔立原地,眼中似有云雾翻腾。
“无恙否?”孔亮急问。
无尘子恍然回神,视线掠过不空佛的袈裟:“贫道……被你说动了。”
孔亮扶额:“得,就剩我了。”
不空佛却径直对孔亮合掌:“令堂周彩环,五十一载虔诚信佛,积福五千,老衲可赠她三十春秋寿数。”话音未落,孔亮已深深作揖:“大师高明,在下心服口服。”
不空佛颔首微笑:“三位何不皈依我佛?以诸位根骨,证道成仙不过反掌之间。”
“小女子拒当尼姑。”顾寒清斩钉截铁。
无尘子掸了掸道袍:“贫道乃三清门下,岂能叛教?”
孔亮倒是干脆,扑通跪地高喊“师父”,惊得不空佛袈裟一颤——他本意只是引三人入佛门,哪料到有人直接认师?这般辈分乱不得!
“且慢!”不空佛连连摆手,“老衲眼下不收 ……”
“耍人玩呢?”孔亮暴起,风火扇刚现寒光,竟凭空消失在不空佛掌心。三人俱震,这才知晓眼前老僧手段通天。
不空佛捻着扇骨莞尔:“莫急。虽不收徒,但可传尔等佛法神通,无需剃度,不守清规。如何?”
顾寒清与孔亮交换眼神,当即俯首:“愿随大师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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