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离去,孙悟空立即上前搀扶唐僧起身。唐僧这才恍然,必是金箍之事惹得孙悟空向灵台神君诉苦。想到这位神君竟能轻易解除观音所赐金箍,甚至亲自登门理论,唐僧心中不禁升起敬畏之情。
他摩挲着手中的白玉戒尺,却不知此物已被施下禁制,唯他可用。这不过是庄颜留给孙悟空的警示之物,以免失去约束后无法管教。
明白灵台神君的良苦用心,唐僧将戒尺收入袖中,发现此物轻若无物。
师父请上马。孙悟空牵来白马。唐僧含笑上马,温声道:悟空,前几日是为师言语过重,向你赔个不是。
孙悟空忙道:师父言重了,教导徒弟本是应当,是徒儿不懂事惹师父生气。
师徒相视而笑,前嫌尽释。夕阳下,二人一马继续西行。
烈日当空,唐僧口干舌燥地环顾四周,只见群山环绕,林深树密。
正失望之际,忽觉清风拂面,耳畔传来潺潺水声。抬眼望去,一条清澈见底的山涧映入眼帘。
悟空,为师口渴,去涧边取些水来。唐僧吩咐道。
孙悟空应声牵马来到鹰愁涧畔:师父稍候,徒儿这就取水。
话音未落,忽闻龙吟震谷,一道水柱冲天而起。
孙悟空抬眼望去,一条紫色巨龙破水而出,激起千层浪花,张牙舞爪地扑向唐僧。
唐僧见恶龙袭来,顿时面色惨白,双腿发软。坐骑更是吓得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孙悟空急呼:师父当心!话音未落已化作金光闪现,一把将唐僧拽离马背。
电光火石间,紫龙已将白马囫囵吞下,随即潜入深涧。
唐僧惊魂未定,颤声道:悟空,马不见了!
孙悟空纵身跃起,俯视涧底:师父莫慌,待俺老孙会会这孽畜。
说罢画下金光护罩:师父切记不可出圈,此界可保平安。
唐僧拭汗应道:快去快回,没了坐骑,西行艰难啊。
孙悟空掏出金箍棒,驾云俯瞰涧底,见龙影游动,立即掐诀入水。
涧底龙宫内,敖烈正为躲避敖惢的纠缠而烦恼。忽见对方归来,不禁皱眉。
哥哥总算肯见我了?敖惢媚笑着凑近,欲牵其手。
敖烈甩袖避开:请自重。
方才外出一趟,略解饥渴。敖惢娇声道。
敖烈询问伤势,敖惢立刻作虚弱状:怕是还要叨扰些时日。
敖烈无奈叹息:专心养伤为上。
敖惢扭身离去时,孙悟空已持棒杀到,不由分说便朝敖烈劈头打来。
敖烈心头一震,迅速抽出佩剑格挡。金铁相击的脆响过后,他整条手臂发麻,虎口迸血,宝剑脱手飞出数十丈远。
何方神圣?为何突下 ?敖烈忍痛喝道。
孙悟空冷笑:偷食我师父坐骑的孽龙,还敢装傻充愣!话音未落,金箍棒又挟风雷之势砸下。敖烈急掐避水诀闪身,那铁棒轰入涧底,竟将整条鹰愁涧震得水浪滔天,河床现出个深不见底的巨坑。
我何时动过你们的马?敖烈又惊又怒,休要栽赃!
今日不还马来,孙悟空棍指龙首,定叫你鳞甲不存!
这番诬陷激得敖烈龙瞳燃火。他双掌结印,涧水突然翻滚冒烟——原是火龙真身催动,整条山涧霎时化作沸汤。
区区滚水...孙悟空在蒸腾白雾中 ,也配伤俺老孙金刚不坏之躯?
齐天大圣?!敖烈闻言龙躯剧震,你竟脱困了?
孙悟空收棍挑眉:既知俺名号,还不速速还马?如今俺保唐僧西行取经,方才...
取经人!敖烈突然散去法力,龙睛放光,我在此等候多时了!见悟空疑惑,他急道:且看仔细——话音未落已现出百丈白龙真身,那盗马的是条紫鳞孽龙!
请假条
诸君见谅:
今日驱车六时辰,此刻执笔如握千钧。勉强成章却觉不堪,索性删去重炼。
容我养精蓄锐,明日双更补过。诸君亦请早歇,再致歉意。
幽深洞府前,敖烈连唤数声不见应答。他侧首望向孙悟空,又提气高呼:敖惢道友可在?寂静仍如潭水般漫开。
洞府内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孙悟空咧嘴一笑:“你这嗓门太小,她听不见,还是让俺老孙来吧。”
话音未落,他抡起金箍棒,“轰”的一声将石门砸得粉碎。泥水翻涌间,孙悟空纵身跃入,高声喝道:“妖怪!还我师父马来!”
可站稳一看,洞中空空荡荡,莫说人影,连条鱼虾都不见。
孙悟空回头望向敖烈,只见他径直走向右前方一处水下暗洞。敖烈略一打量,便道:“方才打斗惊动了她,已躲进暗洞。”
“这暗洞通向何处?”孙悟空问。
敖烈摇头:“错综复杂,去向难料。”
“走,进去瞧瞧!”孙悟空摇身一变,化作一条荧光闪闪的小鱼,灵巧地钻入洞中。敖烈见状,也缩成一条小白龙,紧随其后。
暗洞时宽时窄,宽处如屋,窄处仅容一鱼穿行。二人在幽暗的水道中搜寻敖惢踪迹,却不知她早已顺着暗洞潜至鹰愁涧外的蛇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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