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南大营的庆功酒尚未凉透,朱慈兴便捧着一幅手绘的福建地形图,站在了郑成功的军帐中。帐外海风呼啸,帐内烛火摇曳,地图上用朱砂标注的清军布防点密密麻麻,却在漳州湾一处名为“龙虎滩”的海湾处留了一片空白——那是朱慈兴根据玛雅星图与大明海防经验,选定的伏击清军的绝佳之地。
“将军,清军虽暂退台湾,却在福建沿海囤积了五万兵力,若不趁其士气低落时主动出击,待其休整完毕,必回师再犯。”朱慈兴的指尖落在龙虎滩的位置,“此处两山夹一海,滩涂下多暗礁,退潮时船只无法通航,涨潮时水流湍急,正是设伏的好地方。”
郑成功俯身看着地图,眉头微蹙:“可我军在台湾仅余一万五千兵力,加上原住民盟军,也不过两万之众,与清军五万兵力相比,悬殊太大。”朱慈兴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海外奇术录》的手稿,翻到“器械篇”:“将军放心,我们可仿制玛雅人的‘连环投石机’与‘火油火罐’,再结合明军的红衣大炮,足以以少胜多。”
两人一拍即合,当即下令整军。马库斯带领工匠们砍伐台湾的硬木,按照玛雅壁画中的图样,打造出三十架连环投石机——这种投石机可同时发射五枚裹着火油的火罐,射程远超清军的弓箭;塔卡则带着印第安勇士和台湾原住民,深入山林采集硫磺、硝石,制作改良版的烟雾弹与震天雷;朱慈兴则亲自训练士兵,教他们根据星象判断潮汐时间,掌握伏击的最佳时机。
半个月后,两万大军乘坐百余艘战船,从鹿耳门出发,沿着玛雅星图指引的航线,悄无声息地驶向福建漳州湾。途中,朱慈兴特意让船队在澎湖列岛停留一日,利用玛雅历法预测出三日后将有一场大雾,正好可掩护大军进入伏击阵地。
果不其然,三日后清晨,漳州湾被浓雾笼罩,能见度不足十丈。朱慈兴指挥战船悄悄驶入龙虎滩,将三十架连环投石机分别布置在两侧的山崖上,红衣大炮则隐藏在滩涂后的红树林中,士兵们手持长刀与弓箭,埋伏在岩石与灌木丛里,只待清军入网。
与此同时,在北京的多尔衮收到了郑成功大军驰援福建的消息,勃然大怒,当即任命阿济格为靖南大将军,率领五万清军,乘坐两百余艘战船,浩浩荡荡地驶向漳州湾。阿济格自恃兵力雄厚,又素来轻视明军,根本没料到郑成功会设下埋伏,一路全速前进,直奔龙虎滩而来。
“将军,前方就是龙虎滩,雾气太大,要不要派人先去探查?”清军副将小心翼翼地问道。阿济格坐在船头,喝着酒,不屑地摆了摆手:“不过是郑成功的残兵败将,还能翻了天不成?传令下去,全速前进,今日便踏平他的船队!”
清军战船首尾相接,闯入了龙虎滩。当第一艘清军战船驶过山崖下时,朱慈兴猛地举起手中的蓝色晶石碎片——这是他与山崖上士兵约定的信号。晶石碎片在雾中反射出微弱的蓝光,山崖上的士兵立刻点燃了连环投石机的引信。
“放!”随着一声令下,三十架投石机同时发射,无数裹着火油的火罐像流星般划过浓雾,落在清军战船上。火罐破裂,火油飞溅,瞬间燃起熊熊大火,清军战船变成了一片火海,士兵们的惨叫声与船只的爆裂声交织在一起。
阿济格大惊失色,连忙下令撤军,可此时潮水已开始退去,清军战船被暗礁卡住,动弹不得。朱慈兴见状,下令点燃震天雷,扔向清军船队。震天雷在水中爆炸,掀起数米高的巨浪,不少清军士兵被浪头卷入海中,溺亡无数。
郑成功则率领战船从侧翼发起进攻,红衣大炮轰鸣,一颗颗炮弹精准地击中清军战船的船舷。马库斯带着黑奴士兵,手持长刀,跳上清军战船,与清军展开近身肉搏。马库斯力大无穷,一把长刀舞得虎虎生风,清军士兵纷纷倒地;塔卡则带着印第安勇士和台湾原住民,利用绳索荡到山崖下,从背后偷袭清军,将烟雾弹扔向清军阵营,让清军陷入混乱。
阿济格见大势已去,想要乘坐小船逃跑,却被朱慈兴拦住。朱慈兴手持从英吉利军官手中缴获的佩剑,与阿济格展开厮杀。阿济格虽勇猛,却不敌朱慈兴灵活的招式——朱慈兴将玛雅人的近身格斗技巧与大明的剑术相结合,辗转腾挪间,一剑刺中阿济格的肩膀。
“你……你是什么人?”阿济格捂着伤口,惊恐地看着朱慈兴。朱慈兴冷声道:“我乃大明子民朱慈兴,今日便要为万千同胞,讨回公道!”说完,朱慈兴挥剑再上,最终将阿济格生擒。
这场伏击战,明军大获全胜,不仅歼灭了三万清军,缴获了两百余艘战船和大量的武器粮草,还生擒了清军大将阿济格。消息传回台南,百姓们欢呼雀跃;传到北京,多尔衮震怒不已,却也不得不暂时放弃了进攻台湾的计划。
战后,郑成功在漳州湾的明军大营中设宴,庆祝胜利。宴会上,郑成功举起酒杯,对朱慈兴说道:“朱先生,此次伏击阿济格,你居功至伟!若不是你精准的谋划与奇特的战术,我们绝不可能取得如此大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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