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新房之内,真假公主僵持不下,孙刑者凭借火眼金睛与那“猴毛过敏”的蛛丝马迹,已然断定眼前这位,正是那月宫偷跑下凡的玉兔精
兄弟几人心中大定,如同猫儿瞅见了耗子洞,就等着时机成熟,一击必中
孙刑者在外头搓着手,对着月亮门里比划了个手势,那意思是:哥几个,准备收网!
新房内,唐三葬接收到信号(其实就是看到窗外有个猴影晃了晃),立刻心领神会
他清了清嗓子,从贵妃榻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那身沉重的新郎服,脸上挂起一副“我早已看穿一切”的笑容,朝着床边依旧顶着红盖头、浑身不自在的公主踱了过去
“公主殿下啊,”他语气悠长,带着点儿北京老炮儿特有的揶揄,“您这‘风寒’,来得挺蹊跷啊?怎么俺一靠近,您就喷嚏连天的?莫非…是俺身上有啥味儿,冲撞了您?”
公主身体一僵,盖头微动,声音透过红布传来,带着强装的镇定:“驸马多心了…本宫只是…只是偶感不适…”
“偶感不适?”唐三葬嘿嘿一笑,绕着她走了半圈,“俺看不像。俺倒觉得,您这症状,特别像俺老家一种毛病——见不得猴儿!一看见猴,或者闻到点儿猴骚味儿,那就跟点了炮仗似的,喷嚏打得那叫一个响亮!”
直播间观众瞬间笑喷:
【来了来了!葬爷开始输出了!】
【见不得猴儿可还行?哈哈哈哈!】
【翻译:你就是那只偷跑的兔子!】
【公主:你直接报我身份证号算了!】
【弹幕护体!瓜子矿泉水准备好!】
公主猛地攥紧了嫁衣的袖口,指节有些发白,声音也冷了下来:“驸马此言何意?是在讥讽本宫吗?”
“哎哟,不敢不敢!”唐三葬摆摆手,停下脚步,正好站在她斜前方,确保自拍杆能同时拍到他和公主,“俺就是好奇啊。你说你这堂堂天竺国公主,金枝玉叶,养在深宫,按理说啥珍禽异兽没见过?怎么偏偏就对‘猴儿’反应这么大呢?除非啊…”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吊足了胃口:“…除非您压根就不是什么公主!而是那天上广寒宫里,整天抱着药杵子,‘框框’捣药,一不小心捣鼓腻歪了,偷偷溜下凡来,冒充公主、强抢民僧的——玉、兔、精!”
“玉兔精”三个字,如同三道惊雷,劈头盖脸砸了下来!
那“公主”浑身剧震,猛地从床沿上站起,头上的红盖头都因为动作过大而剧烈晃动,仿佛随时要掉落
“你…你胡说八道!”她的声音尖利起来,带着明显的慌乱和愤怒,再也维持不住那份伪装的清冷,“本宫乃是天竺国王嫡亲的公主!你竟敢污蔑本宫是妖孽?!”
“是不是污蔑,你心里没点数吗?”唐三葬还没接话,窗外就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
紧接着,只听“吱呀”一声,新房那紧闭的窗户被一股巧劲儿推开,孙刑者一个利落的翻身,就蹲在了窗台上,手里还拿着咬了一半的仙桃,冲着里面龇牙一笑:“嘛呢嘛呢?大晚上的不睡觉,吵吵啥呢?哟,公主殿下,您这盖头还不摘啊?捂痱子呢?”
几乎同时,房门也被“嘭”地一声推开,诛八界那圆滚滚的身躯堵在门口,手里居然还端着一盘点心,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含糊道:“嘛玩意儿!大哥,跟她废什么话!直接让她现原形不就完了!……嗯,这宫廷桂花糕不错,就是糖搁多了,齁甜!”
白嫖龙与杀无尽则一左一右,如同两尊门神,静立门侧,气息锁定房内的“公主”,断绝了她任何逃窜的路径
兄弟五人,里应外合,将这新房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公主”眼见身份即将彻底暴露,又惊又怒,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床柱,声音带着颤抖和色厉内荏:“你…你们想干什么?!这里是天竺国皇宫!你们敢对本宫无礼,父王绝不会放过你们!”
“哎呦喂!还搁这儿演呢?”孙刑者从窗台跳下来,拍拍手上的桃毛,一步步逼近,火眼金睛在烛光下闪烁着摄人的光芒,“俺老孙的火眼金睛,还能看错了你这兔子精?再说了…”
他手腕一翻,掌心中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根金色的猴毛,他对着那猴毛轻轻一吹——
一股比之前浓郁数倍的、独属于灵明石猴的“原始气息”,如同无形的冲击波,直奔那“公主”而去!
“阿——嚏!!阿嚏!阿——嚏!!!”
这一次,不再是单个的喷嚏,而是如同连珠炮一般,根本停不下来!
那“公主”被这强烈的“过敏原”刺激得浑身发抖,喷嚏一个接一个,打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头上的凤冠再也承受不住这剧烈的摇晃,“哐当”一声掉落在地,珠翠滚落一地
而她头顶那方一直死死按着的红盖头,也在这剧烈的动作中,终于飘飘悠悠,滑落了下来!
盖头之下,并非想象中倾国倾城的公主容貌,而是一张带着几分娇媚、此刻却因喷嚏不止而扭曲涨红的脸庞,最奇特的是,她头顶两侧,那浓密的发髻之中,竟赫然竖着一对…毛茸茸、白生生的长耳朵!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