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孙刑者和白嫖龙搜寻无果,脸色铁青地回到禅院。守在门口的杀无尽立刻睁开眼,诛八界也像看到救星一样从屋里窜出来。
“怎么样?老二,老五!找到解药了吗?还是发现那妖女的罪证了?”诛八界急吼吼地问道。
孙刑者烦躁地挠了挠他那毛茸茸的脑袋,一口地道的京片子透着憋屈:“邪了门了!俺和老五把这破庙里里外外,犄角旮旯,连和尚们藏私房钱的耗子洞都搜了一遍,屁都没找到!别说解药,连根妖毛都没见着!干净得跟他娘刚被水洗过似的!”
白嫖龙依旧保持着优雅,但眉宇间也凝着一层寒霜:“确实蹊跷。方圆十里,妖气若有若无,源头飘忽,难以锁定。那毒素也怪异,仿佛凭空生出,与周遭环境并无直接关联。” 他这话说得文绉绉,但意思很明白:没线索,对手很高明。
倚在门框上的白洁姑娘(老鼠精)一听这话,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适时地露出几分“看吧,我就说我是冤枉的”委屈表情,还怯生生地补充了一句:“或许……或许是圣僧自身旧疾复发,或是沾染了不洁的山岚瘴气……”
“你闭嘴!”孙刑者正没处撒火,扭头就吼了一嗓子,“俺师父金刚不坏……呃,是身体健康得很!吃嘛嘛香!肯定是你这妖女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
老鼠精被吼得浑身一颤,眼泪说来就来,端着那凉透的药碗,肩膀一抽一抽的,看得诛八界又是一阵心软,小声劝道:“老二,要不……先让她回去?咱这么围着,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杀无尽突然闷声冒出一句:“她在拖延时间。”
此言一出,孙刑者和白嫖龙眼神同时一凛!对啊!这妖女在这里跟他们磨磨唧唧,装可怜,博同情,不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师父毒发更深,或者等他们放松警惕吗?
孙刑者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乱。他走到床边,看着气息愈发微弱的唐三葬,又瞥了一眼后台因为直播中断、增长缓慢的叭叭币,心一横,对兄弟几个使了个眼色。
“罢了!既然查不出,咱们就先轮流给师父运功逼毒,能逼出一点是一点!老三老四,你们先来!老五,你神识强,负责警戒,盯死那妖女!俺去外面想想办法!” 他这话半真半假,主要是说给那老鼠精听的,制造一个他们束手无策、只能被动维持的假象。
老鼠精一听,心中窃喜更甚。运功逼毒?哼,这“相思染骨毒”要是能被法力轻易逼出,也就不配叫奇毒了!你们就慢慢耗吧,等你们法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就是老娘动手之时!
于是,场面就变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诛八界和杀无尽开始盘坐运功,将自身法力缓缓输入唐三葬体内,试图稳住甚至逼出毒素(虽然效果甚微)。白嫖龙则抱剑立于院中,神识如同雷达般锁定着老鼠精的禅房。孙刑者则真的跑到寺庙屋顶,对着月亮龇牙咧嘴,假装苦思对策,实则也在用火眼金睛监视。
老鼠精见状,心中大定,觉得时机越来越成熟。她假意关心了几句,便端着那碗凉药,“黯然”地退回自己禅房,关上了房门。
时间在压抑中缓缓流逝,夜色渐深,寺内梆子声已敲过了三更。
就在诛八界和杀无尽因为持续输出法力而额头见汗,神色略显疲惫,白嫖龙的神识也因为长时间高度集中而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松懈,孙刑者在屋顶也开始有点打哈欠的时候——
异变陡生!
“嗖!”
一道几乎融入夜色的黑烟,快如闪电般从白洁的禅房窗口射出,并非攻向任何人,而是直接卷向了唐三葬所在禅房的窗户!
那黑烟灵动异常,仿佛有生命一般,轻易地穿透了窗户缝隙,瞬间裹住了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唐三葬!
“不好!”白嫖龙最先反应过来,袖中剑气勃发,但终究慢了一线!
孙刑者在屋顶看得真切,睚眦欲裂:“妖孽!敢尔!” 金箍棒瞬间化作一道金光砸向那黑烟!
诛八界和杀无尽也猛地惊醒,同时出手!
然而,那黑烟极其狡猾,裹住唐三葬后,并不恋战,猛地一缩,竟如同瞬移般,直接穿透了屋顶(物理意义上的穿透,没造成破坏),朝着西南方向疾驰而去!速度快得惊人!
“师父!”
“老大!”
兄弟四人又惊又怒,各展神通追了出去!孙刑者筋斗云最快,一马当先;白嫖龙化身龙影,紧追不舍;诛八界和杀无尽也驾起云雾,拼命追赶。
那黑烟(老鼠精本体所化)一边逃窜,一边还发出得意又带着几分娇媚的怪笑:“嘻嘻嘻!几个蠢男人!跟老娘斗?还嫩了点!这唐僧肉,老娘笑纳了!有本事,来陷空山无底洞找老娘啊!”
她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嘲讽。
孙刑者气得哇哇大叫:“妖女!休走!吃俺老孙一棒!” 金箍棒迎风便长,如同擎天巨柱,朝着黑烟狠狠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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