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机镜头缓缓推进,穿过层层叠叠的松柏,一座青瓦白墙的中式古宅映入眼帘。古宅檐角挂着铜制风铃,风一吹便发出“叮铃”声响,可配上深秋的萧瑟,竟莫名透着股寒意。镜头落地,六位熟悉的身影正站在古宅朱红大门前,神色各有不同。
“我的天,这地方也太气派了吧!就是这风刮得我脑壳疼。”何老师裹了裹身上的深色羊毛外套,笑着看向身旁的人,“先来认识下我们今天的身份?”
撒贝宁率先往前一步,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复古眼镜,自带一股侦探气场:“各位好,我是‘撒守时’,本案的侦探。别误会,跟这古宅的名字没关系,主要是我这人时间观念极强——毕竟破案讲究的就是分秒必争!”
“侦探好!”大张伟立刻配合地拱手,一身灰色长衫,手里还把玩着个木质算盘,“我是‘大账房’,古宅现任管家兼账房先生,在这儿干了十年了,上到房梁瓦片,下到柴米油盐,全归我管!”他话锋一转,突然压低声音,“不过我跟你们说,这宅子邪门得很,尤其是半夜的钟声,能把人魂儿都勾走!”
杨蓉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手里拎着个绣着兰草的布包,轻轻颔首:“大家好,我是‘蓉绣娘’,是古宅主人的远房侄女,这次来是帮着打理古宅里的绣品收藏。”她说话时声音轻柔,目光扫过古宅大门上的铜环,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
白敬亭靠在门柱上,一身休闲装,手里拿着个相机,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白摄影’,自由摄影师,受古宅主人邀请来拍一组复古写真,顺便……看看这传说中的‘守时古宅’到底有什么秘密。”他说着,镜头不自觉地对准了古宅二楼的一扇窗,仿佛那里藏着什么。
张若昀一身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气质沉稳:“‘张钟表师’,专门修复古董钟表的匠人。古宅主人说这里有几座百年老钟需要修复,我是来干活的。”他的目光落在大门旁的一座落地钟上,手指轻轻摩挲着袖口,若有所思。
最后一位是戚薇,她穿着红色长裙,妆容精致,手里捏着一支口红,轻轻转着:“‘戚千金’,古宅主人的世交之女,从小就在这儿玩,算是半个主人家。这次来,是为了赴一个十年前的约定。”她说话时笑容妩媚,可眼神却在触及古宅匾额时,瞬间冷了下来。
就在这时,古宅里突然传来“咚——咚——”的钟声,厚重而沉闷,一共敲了十二下。可抬头看天,太阳才刚过正午,显然不是报时的钟声。
“哎?这钟怎么回事?大白天的敲十二下?”大张伟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我跟你们说,这就是我刚才说的邪门事儿!这钟啊,只有在死人的时候才会这么敲!”
他话音刚落,古宅内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佣人服的小姑娘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脸色惨白:“不……不好了!老爷……老爷他出事了!在二楼的钟表室!”
所有人脸色骤变,撒侦探立刻抬手:“所有人保持原位,不要破坏现场!白摄影,你跟我先去查看,其他人在门口等候!”
白敬亭点点头,立刻跟上撒侦探的脚步,两人快步冲上二楼。二楼走廊铺着暗红色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只有墙上挂着的各式钟表,指针“滴答滴答”地走着,像是在倒计时。
钟表室的门虚掩着,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浓重的灰尘味混杂着淡淡的铁锈味扑面而来。房间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钟表,有的指针停摆,有的还在转动,可所有钟表的时间,竟然都停在了十点十分。
而房间中央的红木书桌后,古宅主人——“钟老爷”,正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的绸缎睡衣,后脑勺有明显的钝器伤痕,鲜血已经凝固成暗红色,浸染了桌上的宣纸。书桌上还放着一支毛笔,砚台里的墨汁已经干涸,旁边摊开着一本账本,上面的字迹停留在“十月初十,收……”
“死者身份确认,守时古宅主人钟老爷,年龄六十二岁。”撒侦探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尸体,“致命伤是后脑勺的钝器伤,伤口形状不规则,像是被圆形的重物击打所致。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昨晚十点到十点半之间。”
白敬亭拿着相机,仔细拍摄着现场的每一个细节,突然指着书桌角落的一个小摆件:“撒老师,你看这个。”
那是一个铜制的时钟摆件,底座上沾着暗红色的血迹,边缘还有细微的凹陷,显然就是作案凶器。可奇怪的是,摆件上没有任何指纹,像是被人刻意擦拭过。
“所有人都进来吧,注意不要碰任何东西。”撒侦探站起身,对着门口喊道。
蓉绣娘、张钟表师、戚千金和大账房依次走进来,看到桌上的尸体,神色各异。蓉绣娘捂住嘴,眼眶瞬间红了;张钟表师推了推眼镜,眉头紧锁;戚千金靠在门框上,指尖的口红停在唇瓣旁,眼神复杂;大账房则直接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着:“完了完了……钟声真的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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