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师举着节目组递来的鎏金信封,站在酒店旋转门前,白色西装被海风卷得微微晃动。身后的石板路上,撒贝宁踩着皮鞋快步追上,伸手勾住他的肩膀,故意压低声音:“老何,节目组这次玩这么大?把我们扔在这四面环海的岛上来,是怕我们中途跑了?”
“你想跑也得有船啊。”何老师笑着拍开他的手,目光扫过陆续下车的几人——鸥姐穿着酒红色长裙,墨镜架在头顶,刚下车就被海边的风撩起长发;大老师背着个夸张的卡通双肩包,嘴里哼着不着调的小曲,手里还捏着半袋没吃完的饼干;张若昀一身黑色休闲装,手里拎着个笔记本,正低头翻看节目组给的行程单;蒲熠星跟在他身后,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最后下车的是白敬亭,他穿着简单的白色卫衣,手里拿着个相机,正对着远处的雾岛拍照。听到何老师的声音,他转过身,笑着挥了挥手:“何老师,撒老师,好久不见啊。”
“哟,小白,又变帅了啊!”撒贝宁夸张地张开双臂,想要给白敬亭一个拥抱,却被他灵活地躲开。
“撒老师,别闹。”白敬亭无奈地摇摇头,目光落在酒店门口的公告牌上——上面写着“本次案件侦探随机抽取,线索需各位自行寻找”。
“随机抽侦探?”鸥姐走过来,挑眉看向何老师,“节目组这是想搞事情啊。”
何老师耸耸肩,打开手里的信封:“没办法,谁让这次是衍生篇呢,总得有点新花样。来,大家把手伸进来,抽侦探徽章,抽到金色的就是本次的侦探。”
几人依次伸手进信封,撒贝宁一边抽一边念叨:“一定要是我,一定要是我,我可是‘明灯’,没我你们破不了案!”
结果,当他把手拿出来时,手里捏着的是银色徽章。而白敬亭摊开手心,一枚金色徽章正闪闪发亮。
“哇,小白是侦探!”蒲熠星眼睛一亮,凑到白敬亭身边,“白侦探,以后就靠你了!”
白敬亭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行,那我就当回侦探。不过,各位要是有线索,可得如实汇报啊。”
“放心,我们肯定配合。”何老师笑着说,“好了,大家先去办理入住吧,房间号是节目组安排好的,行李已经送上去了。下午三点在酒店大堂集合,开始搜证。”
众人点点头,各自拿着房卡上楼。白敬亭的房间在三楼最里面,推开门,房间里收拾得很整洁,窗户正对着大海,雾气缭绕,隐约能看到远处的灯塔。他把相机放在桌上,刚坐下,就听到敲门声。
“进来。”
门被推开,鸥姐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杯咖啡:“小白,刚煮的咖啡,要不要尝尝?”
“谢谢鸥姐。”白敬亭接过咖啡,抿了一口,“味道不错。”
鸥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看着他:“你以前没当过侦探,紧张吗?”
“有点。”白敬亭坦诚地说,“毕竟责任重大,万一漏掉什么线索就不好了。”
“没事,有我们呢。”鸥姐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而且你那么聪明,肯定能当好这个侦探。对了,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在玫瑰酒店录节目吗?那次的案件可比这次复杂多了。”
“当然记得。”白敬亭点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怀念,“那次撒老师可是闹了不少笑话。”
两人聊了一会儿,鸥姐起身准备离开:“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下午三点见。”
“嗯,下午见。”
鸥姐走后,白敬亭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浓雾,心里隐隐有种预感——这次的案件,恐怕没那么简单。
下午三点,众人准时在酒店大堂集合。白敬亭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戴着侦探徽章,站在最前面:“好了,各位,现在我们开始搜证。死者是酒店的老板,王老板,他的尸体在酒店的顶层露台发现的,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今天上午十点到十一点之间。”
“死因是什么?”撒贝宁问道,手里拿着个小本子,一副侦探的样子。
“法医初步判断是中毒身亡,在死者的酒杯里发现了有毒物质。”白敬亭回答,“现在,我们分成两组,一组去案发现场——顶层露台,另一组去死者的房间搜查线索。何老师、鸥姐、蒲熠星一组,去顶层露台;我、撒老师、大老师、张若昀一组,去死者房间。大家注意,仔细搜查,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收到!”众人齐声回答。
分组完毕,两组人分别出发。白敬亭带着撒贝宁等人来到死者的房间,房间很大,装修豪华,但很乱,抽屉被打开,衣服扔得到处都是,显然已经被人翻过。
“看来凶手来过这里,可能是在找什么东西。”张若昀皱着眉头说,蹲下身,仔细检查着地上的物品。
撒贝宁则走到书桌前,拿起上面的一个笔记本,翻开看了起来:“上面记的都是酒店的收支情况,看起来没什么问题。等等,这里有一页被撕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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