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贝宁的声音裹着老上海弄堂的潮湿气息,从当铺雕花的木门后飘出来。镜头扫过“诚信当铺”的黑底金字招牌,招牌边角的金漆剥落,露出底下深褐色的木头纹理,像一道被岁月刻下的疤。当铺门口的铜制幌子在风里轻轻摇晃,幌子上的“当”字被雨水浸得有些模糊,门阶上还留着昨夜雨渍干涸的印子。
本次侦探回归撒贝宁——他穿着藏青色的长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上的玉镯,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扇面上写着“明察秋毫”四个大字,扮演上海法租界的“巡捕房探长”,说话时带着几分老派的威严,却时不时蹦出几句犀利的吐槽,瞬间拉满明侦的熟悉感。
其余玩家的造型完全沉浸在民国氛围里:何炅穿着灰色的绸面马褂,内搭白色立领衬衫,手里把玩着一串佛珠,扮演当铺的“二掌柜”,脸上总带着温和的笑,眼神里却藏着几分精明;张若昀穿着黑色的中山装,领口系着风纪扣,腰间别着一把勃朗宁手枪,扮演“军统特工”,气质冷峻,话少却自带压迫感;杨蓉穿着月白色的旗袍,领口绣着淡紫色的兰花纹,手里拎着一个皮质手包,扮演“富家小姐”,举止优雅,说话时带着几分上海姑娘的软糯;吴昕穿着蓝色的粗布短褂,系着藏青色的围裙,扮演当铺的“伙计”,梳着利落的发髻,手脚麻利,脸上带着几分怯生生的谨慎;飞行嘉宾魏大勋穿着花格子西装,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扮演“投机商人”,手里拿着一个皮箱,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的雪茄,浑身透着暴发户的气息;新增飞行嘉宾李一桐穿着红色的旗袍,涂着正红色的口红,扮演当铺隔壁“胭脂铺的老板娘”,一抬手一投足都带着风情万种的韵味。
故事的引子,是诚信当铺的离奇命案。诚信当铺在上海法租界的老弄堂里开了三十年,老板“老周”(NPC)以规矩森严、眼光毒辣闻名,据说只要经他手的当品,没有一件是赝品。而当铺里最珍贵的当品,是一枚清朝乾隆年间的“和田玉观音佩”,这枚玉佩温润通透,据说能驱邪避灾,是老周十年前用重金从一个落魄王爷手里收来的,一直锁在当铺的保险柜里,从不轻易示人。
就在昨晚,当铺打烊后,老周却被发现死在了柜台后面。他趴在铺着青布的柜台上,胸口插着一把锋利的裁纸刀,刀柄上刻着一个小小的“周”字——正是老周自己用的那把。他的左手紧紧攥着一枚生锈的铜钱,铜钱的正面刻着“乾隆通宝”,背面却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一个“当”字的变形。更离奇的是,保险柜的门大开着,里面的和田玉观音佩不翼而飞,保险柜的密码锁上,除了老周的指纹,还有三枚不同的指纹。当铺的门从内部反锁,窗户上的铁栅栏完好无损,只有柜台下的地板上,散落着几片红色的旗袍布料。
第一步:角色自述与死者关系
撒贝宁扇着折扇,站在当铺柜台前,目光扫过在场的玩家:“各位,老周死得蹊跷,玉佩不翼而飞,这案子里藏着的猫腻,怕是比弄堂里的雾气还浓。现在,都说说自己的身份,还有和老周的过节,从何二掌柜开始。”
何炅捻着手里的佛珠,脸上露出悲伤的神情:“我是何二,在当铺跟着老周干了十五年,算是他的左膀右臂。老周待我不薄,把当铺的大半生意都交给我打理。不过,前阵子我们因为玉佩的事闹了点矛盾——有个外商想出高价买玉佩,我劝老周卖了,也好给当铺换点新设备,可他说玉佩是当铺的镇店之宝,说什么都不肯卖,还骂我眼里只有钱。”
张若昀靠在当铺的门框上,手指轻轻摩挲着手枪的枪套:“我是张特工,军统派来上海执行任务的。老周表面上是当铺老板,其实暗地里在给地下党传递情报,那枚玉佩就是情报的传递信物。我找过他几次,想让他交出玉佩,配合我们的行动,可他说要等合适的时机,还警告我别打玉佩的主意,否则就把我的身份公之于众。”
杨蓉坐在当铺的红木椅子上,轻轻抚摸着手包的边缘:“我是杨小姐,我父亲是上海的实业家。三年前,我父亲把家里的传家宝——一枚和田玉镯当在了这里,说好三个月后来赎,可后来我父亲生意失败,跳楼自杀了,我就一直没能力赎回来。前几天我来找老周,想求他把玉镯还给我,就算我给他当牛做马也行,可他说规矩就是规矩,没交钱就不能拿回去,还说我父亲是个失败者,我当时气得差点和他动手。”
吴昕站在柜台边,手里紧紧攥着一块抹布:“我是吴伙计,来当铺做了两年。老周对我挺好的,就是管得严,稍微做错一点事就骂我。前几天我不小心把当铺的账本弄脏了,他不仅扣了我的工资,还说要把我赶走。我家里还有弟弟妹妹要养,要是没了这份工作,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了,我昨晚打烊前,看到胭脂铺的李老板娘来找老周,两人在里屋说了很久的话,声音还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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