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兰:她这么鬼鬼祟祟的,定是有鬼走去看看
盛明兰:咱们还是回去吃羊肉吧
盛如兰:我不吃羊肉了,我跟你说你要是跟我去的话,那两个护膝我也不用你做了,我一定得抓着她什么错,快点
到了前厅看见墨兰在屏风后面望呢盛如兰刚想叫喊,一把便被盛墨兰捂住了嘴巴
盛墨兰:五妹妹瞧着外面是谁?
盛明兰:庄学究让我抄的楚辞还没抄完呢,我先走了
盛墨兰:你回来回来
盛墨兰:六妹妹瞧着是小公爷好些,还是梁家六郎好些
盛明兰:庄学究觉得哪个好哪个就好
盛墨兰和盛如兰在屏风后面一段争吵,惊扰了前面的男士,之后被惩罚了一番去跪祠堂了
(祠堂)
盛如兰:你这个软骨头只有我一个人跟父亲争辩,你怎么连话都不说?当初替大姐姐夺聘雁投壶的时候大杀四方,那叫一个果断,如今是怎么了?在祖母那里养了几年就变成这样的软骨头了
盛明兰:五姐姐,你说那么多父,可有一个字信了吗?我给你作证父亲又有一个字信了吗?五姐姐是舒服日子过惯了,可我打小就知道形势比人强,无论怎么说,父亲都要信人家的,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盛如兰:你就是个软骨头,就你这样就得被墨兰欺一辈子
盛明兰:本来咱们只是随便跪跪,你再多叫两句,咱们又要多跪上三日,何苦呢?
盛如兰:让我忍气吞声,那不能够墨兰这个小贱人颠倒黑白,我跟她势不两立,绝不罢休
盛明兰:五姐姐外面的风声有多大?
盛如兰:咱们要在这跪三日啊,你还关心外面的风有多大?
盛明兰:傻姐姐,风大会冷啊
盛如兰:哦
王若弗使了点银子给祠堂里看守的人进来看了看如兰,膝盖跪的乌青在盛纮铁了心怎么都不放人?
——
盛老太太:大冷的天你何必过来,也不必拘这些俗里了
王若弗:母亲
盛老太太:怎么了?来坐下说话
王若弗:母亲求母亲劝劝官人,饶了她们吧,可怜那两个姑娘家里金尊玉贵养着油皮都没破过一块儿,现在都跪了十多个时辰了,那膝盖乌青乌青的,祠堂冷啊母亲。她们娇滴滴的怎么受得了这个北风,那明兰都冻的发抖了,求母亲求求官人吧
盛老太太: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知,可我毕竟不是你官人的亲生母亲,是个嫡母,他是一家之主,我不好多嘴
王若弗:别说嫡庶,就算官人亲生的春小娘在世,您也是做正堂的,您说一官人绝不敢说二
盛老太太:这是用荔枝壳揉在拣箱里做的灰,又搭上沉木,我想味道一定是好的
王若弗:母亲做的香一定是好的,母亲别的都还罢了。明兰那丫头身子骨弱呀,她哪受得了这个北风啊?
盛老太太:明兰若在她屋里好好的练字,便什么事没有,偏要出去捣乱,她老子做的对
王若弗:母亲,华儿在袁家过的不好,如儿又在这里受罪,我这心里跟油煎的一样
盛老太太:华儿的事,我想着呢
王若弗:真的
盛老太太:永昌伯爵府的吴娘子,她早也不来晚也不来,你当她真是来看我的。她不过是听说白石潭贺家庄老太太要来京,她特地来探问探问的
王若弗:贺家,御医院正贺家的
盛老太太:不错,他家老太太是我闺中结识的朋友
王若弗:那她和这儿有什么关系?
盛老太太:他的夫家是御医院正的,娘家姓庄,长于妇人内症
王若弗:那这老夫人能看女子怀胎吗?
盛老太太:如若不能,我为什么催她来往日里?华儿碍于面子不好大张旗鼓地请郎中,等贺庄氏老太太来了,就说我病了让华儿回家了,瞒的严严实实的就把了脉了。伯爵府的若再来啰嗦,我们家的女儿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王若弗:谢天谢地,谢谢菩萨,谢谢真人,只要对她们好我什么都认了,好在咱家都在京城,华儿又有撑腰的娘家人,有母亲照,看着日后她的日子一定会顺风顺水的
盛老太太:华儿我自然是要照看的,华儿稳重又能盘算。她这么好还难免在婆家受委屈,何况如儿,如儿性子粗受不得激也受不得委屈,更没有华兰的盘算,你就该让她在家里多吃点苦,好好驳她几次闹腾,这才能收心敛气
王若弗:如儿还小,她还孩子脾气
盛老太太:华儿的婆婆刁钻是一码事,也可惜华儿跟不上伯爵府的见识,那些个插花品茶点香之类的玩意儿弄起来不成体统,她那个刻薄的嫂嫂也是多从这些方面笑她
王若弗:他们家一个武将出身,知道什么风雅在那儿找碴罢了
盛老太太: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这些鬼玩意儿,虽说派不上什么大用场,可上了门第又是另一番说法,华儿尚且艰难,如儿又何能免?你要是真替孩子想,就该好好磨磨她的性子
王若弗:母亲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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