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是啊,父帝竟在大殿上,就将鼠仙就地正法又匆匆结案,确实反常”
润玉“簌离这个名字我似曾相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旭凤“怕又是父帝风流账上的一笔债吧”
润玉“还是一笔浓墨,你想想看,灵火珠一共就两串,一串父帝大婚当日礼聘礼赠予母神,没想到这个簌离也有一串不简单”
旭凤“我对父帝的这些事实在是没兴趣,你要有兴趣就慢慢琢磨,我去校场了”
润玉“我知道你放不下锦觅,但不管锦觅是否真的喜欢你,你们都不可能在一起”
旭凤“什么意思?”
润玉(倘若我将花神的死因据实以告,他定不愿相信,返生抵触之心,不好规劝)“锦觅的生母先花神梓芬与母神似有嫌隙。就算没有我,水神也不可能让你们在一起”
旭凤“他们到底有什么过节?”
润玉“方才在殿上你也看到了。母神口口声声要拉我和水神下水,险些动摇天冈。父帝为了安抚水神,才又将我和锦觅的婚约提上日程。别说你是天后之子,就算是我刚才水神的态度也十分勉强”
旭凤“大殿方才的那一出以退为进,真是高明旭凤自叹不如,可是大殿别忘了母神平素里虽严厉了一些,但她熟知天条律例,怎么会知法犯法,谣言多半是不可信的?”
润玉“这些年来,母神的手段到底如何?想必你我都清楚,她眼里容不得沙子,又怎么会放过异己?我言尽于此,信不信随你”
旭凤“我自会找母神问明白”
润玉“旭凤,不论如何,我们都是骨肉至亲,我实在不愿意看你在无望的感情当中越陷越深”
旭凤“大点好意旭凤心领,可是锦觅,我是不会放手的”
润玉“众人皆知,我与锦觅有婚约在身,不管你怎么想言行,切忌分寸,切莫给她招惹非议”
旭凤“那就要看锦觅的心思了”
燎原君“大殿。殿下,方才破军星君来报……”
旭凤“什么”
紫方云宫
旭凤“儿臣见过母神”
天后“昨天折腾了一晚,你不好好休息,还一大早来给母亲请安呢”
旭凤“儿臣不累,儿臣来是有件事想问母神,还望母神能据实相告”
天后“要问什么事”
润玉“有传言说,母神与仙花神交恶。鼠仙还说母神弑神戮仙,究竟…”
天后“原来你一早跑来是为了质问我是吗”
旭凤“儿臣不敢”
天后“鼠仙是什么东西,他的话你也敢信?弑杀天神是犯了天界大罪,你单单只凭他几句挑拨就跑来质问你的亲生母亲,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么恶毒的一个女人”
旭凤“母神见谅,儿臣只是关心母神”
天后“母神没有生你的气,我们是至亲,只是有件事真的让我心寒,就是你父帝轻信了贼鼠的几句挑唆,让润玉越过你一心操办润玉的婚事,连你的婚事他都不顾了”
旭凤“母神儿臣有言在先,我只把穗禾当成我的妹妹,绝无男女之情”
天后“为什么你心里就只有锦觅吗?现在锦觅已经是润玉的未婚妻了,难道你要两兄弟去争一个女人?这成何体统?穗禾有什么不好?她手握鸟族的势力,现在润玉已经得了水神和花界之势,只有你娶了穗禾天帝的位置,你才能稳稳的坐上”
旭凤“我从来没想过取代父帝。今日鼠仙的事情已经让父帝对母神很不满了。另外,昨夜儿臣在鼠仙的甲子府中看见一小贼化作黑烟遁去,经儿臣手下追查这小贼潜入了母神的宫里,私蓄隐卫犯了父帝的大忌,还望母神早做处分,日后谨言慎行,别再触怒父帝了,儿臣告退”
天后“废物”
旭凤“两件事,你去查一查四千年前先花神陨世的真正原因,再去查一查一个叫簌离的人”
燎原君“末将领命”
洛湘府
水神“你可有何心愿未了?”
鼠且“心似以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此心安处是吾乡”
水神“此心安处是吾乡,吾心安处又在何方?”
水神“这天界不宜久留啊”
扑哧君“鼠仙仙上,你爽约了”
(鼠仙“偷袭火神时,你可曾授人以柄?”
扑哧君“灵火珠少了一颗”
鼠仙“交给我吧,此事你切莫在插手”
扑哧君“万万不可,你若有什么闪失,我如何向恩主交代?”
鼠仙“回去务必转告恩主,戒急用忍,事缓则圆”)
洛湘府
天帝“洛霖,你应该知道本座来找你是为了何事”
水神“陛下虽然在大殿上替我说话,但终究还是信不过我,认为我与鼠仙相互勾结”
天帝“本座想听你亲口说出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水神“我知道的,和陛下一样多”
天帝“但据本作所知,鼠仙在天界与你交往过甚,你二人时常切磋棋艺,难道就不曾聊些别的?”
水神“若他想跟我说些什么,或许我早就能够认回锦觅了,我可以早一点知道当初梓芬所受的种种了,鼠仙虽然暗有所图,但陛下也不能如此草率说处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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