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包括孙家其他人在内的,还有跟着一起来的众村民都纷纷站了出来。
就连在县衙门外地姚氏也挤了进来。
不过,她并没有站在众村民那边,而是找一个靠前的位置站好。
“大坑村里正何在?!”许知县金堂木一拍,问道。
接着,村长林四海便站出来弯腰拱手抱拳说:
“回县太爷的话,草民正是大坑村的里正。鄙人姓林。”
“好,林里正?!你来说说孙刘两家的具体事宜。”许知县道。
村长林四海抱拳拱手,缓缓地回答:
“好的,大人。”
“那些孙家丢失的粮食确实是在刘家的灶房里发现的。”
“但是,有关孙家说的丢失银子首饰一事…?!”
“在官差的带领下,我们也仔细地搜查过了刘家,在刘家并未发现有关孙家丢失的银钱首饰那些。”
接下来,村长林四海就把今早在村里发生的事情经过,有条不紊地当场说了出来。
还把孙家说丢失60多两银子一事也说了。
刘狗剩听了也很气愤,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
却被村长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连线索都找到他们家灶房里去了。
刘狗剩面向里正,怒骂:
“村长?你放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肯定都是一伙的。”
“你们都被孙家人收买了。”
“来上演这一出戏,无非是想害我入狱的。”
村长被刘狗剩怼得,气得胡子都一翘一翘的,怒瞪着刘狗剩,并指向刘狗剩说:
“好你个刘狗剩?!你自己不学好?”
“还敢当着县太爷的面来污蔑我们?!”村长抱拳向县太爷拱手,继续怒瞪刘狗剩,说。
“我们一早跟去你家里,就看到粮食出现在你家灶房里了。”
“看到这些的又不止我们在场的这些人?”
“村里还有大把人都看见了;你自己的老娘也是看见了的。”
“就连跟去检查线索的官差也看到了,并且还证实了,就是孙家的粮食。”
“你还要污蔑我们不成?!”
于婆子说:
“就是,我们可是都看得门儿清的,你家灶房里堆放的那些白米白面,还有各种调料。”
“你家就这么个条件?连门板都要缝缝补补的,能吃得起这些金贵的东西才怪?!”
张大嘴说:
“就是,大家都看到的。你想要污蔑我们作伪证?你当我们眼瞎啊?!”
“再说了,孙家就算再怎么有钱?”
“也不可能收买了我们整条村的村民和官差来指证你吧?!”
刘狗剩冷笑着说:
“哼,谁知道呢?!毕竟,孙家也不是什么好人。”
刘狗剩还想继续说什么来着,便听许知县金堂木一拍,“啪”。
“~肃静,肃静~。”
“你们两名官差是否也证实了堆放在刘家灶房里的粮食就是孙家的?!”
两名官差拱手齐声回答:“是的,大人。”
其中一名官差站出来拱手,说:
“大人?我们还去孙刘两家走了几趟仔细搜查过,确实发现了蛛丝马迹。”
“确认了刘家灶房里堆放的那些白米白面就是孙家的。”
“但是,在刘家,我们确实没有找到有关孙家丢失的银钱首饰那些。”
“而且,据孙家人说的,被偷的这些白米白面还都只是一半,还有另一半不翼而飞了。”
“依属下看来,盗窃这些粮食和银钱首饰的人?应该不止一人。”
“可能还有其他同伙。”
“不然?解释不了这些粮食为何会丢失一半?!”
“而银子首饰和梳妆台那些却没有蛛丝马迹留下。”
许知县说:“嗯,众村民是否可以作证?!”
“县太爷,我们都可以见证的,官差确实是去孙家和刘家搜索记录过的。”
“我们都没有说谎啊大人。”于婆子说。
其中村里在场的众人也纷纷点头或者直接说出来表示是这样子。
许知县捋了捋胡子说:
“嗯…刘狗剩?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还不赶紧把你的同伙招供出来?!”
“这样?!还能免一顿皮肉之苦。”
许知县说完后,全场寂静了几秒,便听到刘狗剩继续求饶叫冤枉。
“来人?!给我~”许知县不耐烦了,手中金堂木一拍,给我打的打字还没说出来。
刘狗剩想在挨打之前,直接把孙家孙媒婆找他想要陷害林家女的事情说了。
谁曾想?
“慢着,冤枉啊……大人?还请大人高抬贵手,饶了我家这唯一的男丁吧?!”
“我们刘家就只剩我们三口人了。”
“大人这是要逼死我老婆子和我这年幼的孙女了啊?!”
说完,吴氏挤进来,开始抹起了眼泪,凄凄艾艾地哭得甚是凄凉。
众人纷纷回头,便看见了迟来的吴氏,一手死死地拉拽着自家那三岁的小孙女,赶了进县衙里。
俩人跌跌撞撞且哭着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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