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对方的性取向,陆清越更加嫌弃,可眼神却不受控制地黏在了那截腰身上。
被人掐成这样,林淡一定是下面那个吧?
他这样的刺头狠人,竟然会让男人上?
真是匪夷所思。
陆清越没来由觉得有些燥热,脖颈处那块与林淡亲密接触过的皮肤也在隐隐发烫。
他兀自陷入沉思,并未注意到林淡身子动了动,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
大概是被药物折磨得太过难受,林淡突然动了一下。
陆清越为了看清对方腰上的痕迹,头低得很低,林淡动作间,那处刚好隔着单薄的布料碰到了他的侧脸。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偏了偏头,唇角刚好从上面划过。
大概是感觉到那处柔、软,林淡不禁又动了起来,陆清越发愣的功夫,又被碰了两下。
反应过来的陆清越仿佛被羞辱的黄花大闺女,坐起身恼羞成怒地扇了林淡一巴掌。
“啪!”
前排两人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傅南听到巴掌声转头一看,就见林淡右脸肿了一大片,上面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而平日里高冷话不多的陆队,此时脸色阴沉可怖,一双眼死死盯着对方,像是要吃人。
说实话,傅南跟陆清越共事也有几年了,从未见他有过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不知道这两人以前到底有多大的过节,人还昏迷着呢,都能把陆清越气成这样。
这一巴掌用得力气不算小,原本昏迷的林淡被直接打醒了,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坐在车里。
他这是被人救了?
“醒了?”陆清越声音有些冷。
意识逐渐回笼,林淡动了动手,才发现自己被拷着。
他刚醒过来脑子还有点懵,只看到面前的人一身警服,便哑着嗓子、很有礼貌地问道:“警官,请问我是犯什么事了吗?”
陆清越没想到对方竟然没认出自己,脸顿时变得更黑了,讽刺道:“怎么,精神病脑子不好,记性也这么差吗?”
林淡抬头看去,很快认出了对方。
说起来两人之间的过节可不算太小,不过林淡这种普通人自然不会闲着没事干跟警察作对,他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可对方却因为六年前负责过那起案件,至今仍揪着他不放。
少管所两年、监狱两年,对方的探监频率差不多半年一次,虽然每次过来都是说些难听的话,但也是林淡入狱后唯一过来看过他的人。
后来林淡出狱那天,对方还特意等在监狱门口,放了一通狠话才离开。
这么阴魂不散,他有时候都怀疑对方是马志强在外面的私生子了。
林淡晃了晃腕上的手铐,嘴角轻扯,“这什么意思?公报私仇?”
陆清越双手抱在胸前,“我要真公报私仇,你还能在这里好好坐着?”
“那就解开,我不是犯人,你这么拷着我是违法的。”
林淡说着见车子即将驶出高架,连忙解开安全带,对开车的申子道:“下了高架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就行。”
“我说你可以走了吗?”陆清越按住他的肩膀,直接把人按回了座位,“第一,你在高架上行走,影响行车安全,属于违反交通法。第二,你目前的身体情况明显不正常,我有理由怀疑你服用过违禁药物,甚至是吸毒,所以现在要带你去局里做检查。”
林淡坦然与他对视,“我没有吸毒,我要下车。”
“这可不是你说的算,除非你能说出自己为什么会在高架出现,在此之前又服用过什么药物?”
“这是我的私事,无可奉告。”林淡并不想讲述自己不久前差点被一个男人上了。
陆清越看着他脖子上的痕迹,不屑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你这是刚从男人床上下来吧?他给你吃的药,或者是你自愿吃的?你身上的痕迹都是他留下来的吧?看不出来呀,原来你是同性恋,听说你们这个圈子乱的很,你可小心点别染上病。”
林淡最知道怎么恶心陆清越这种人,他并未否认或是生气,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警官,你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不会是对男人感兴趣吧?可惜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对你实在ying不起来。”
陆清越一听这话果然急了,抬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收紧,“林淡,你找死?”
林淡被掐得有些难受,可眼里却没有丝毫畏惧,“我是找死,你可以试试。”
陆清越没打算要他的命,看他呼吸开始变得困难就松开了,“杀你这种人,我嫌脏了手。”
林淡没再说话,确认暂时无法离开,便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偏偏陆清越那张平日惜字如金的嘴,一遇上林淡就闲不住,见对方闭上眼,仍在旁喋喋不休。
“林淡,我告诉你,对于你这种弑父杀人、罪大恶极的凶犯,还妄想靠装疯卖傻逃脱法律的制裁,简直就是做梦!”
“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替你辩护的律师徐丽是你姑姑,那个心理医生又和徐丽相熟,一定是她们合伙替你伪造证明,这种把戏我见多了,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把你们送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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