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是在再次联络二房三房那边的管家之后。
才知道今早叶屿修在大门外修理了那两房的人的。
叶桢得知此事后。
第一反应是冷笑了一下。
“还真是龙生龙,凤生凤。”
“叶枭的儿子就喜好打打杀杀,整日里就会砍人威胁。”
福伯顿了一下。
倒是客观地说了句:
“他是因为那两房有人说你是孬种,才气不过替你动手的。”
叶桢听闻这个。
愈发心痛。
他负气道:“我不需要,我情愿他什么也不要管。”
“叶枭给我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他的儿子又处处维护我,谁知道这是不是他们父子俩在唱双簧,私下指不定早就串通好了。”
“哪怕叶屿修现在嘴上说得再好听,永远把我当亲爸。”
“可血浓于水,哪天只要叶枭招一招手,他立马就跑了。大伯哪里比得上亲爹?”
“更何况叶枭还巧舌如簧,宁浩不就三两下子就被他给拿下了吗?”
叶桢说到这句,听到自己脱口而出的大伯一词。
又联想到自己真心疼爱了20余年的小舅子不到几天时间就倒戈,一再坚定地拥护叶枭。
气上心头。
唇角再次溢出一丝鲜血。
叶屿修确实一出生就长得极为漂亮,他喜爱得不得了。
一直到他被他前女友偷走扔河里‘淹死’。
他心痛了20余年。
为了他,甚至不惜破坏祖训,让一个才满月的婴儿葬入祖坟。
还占了风水最好的那一块地。
这些年二房三房每次只要一生气,都要跑去掘他那座小坟搞破坏。
都是自己一边忍着对长子的怜爱心疼。
帮他修好坟。
修的次数太多。
修坟的人都快成为叶家的固定供应商了。
叶桢越想越心痛。
也越想越气。
又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福伯见他又吐血。
心疼到不行。
连忙呼叫了家庭医生。
叶桢开始催促福伯。
“尽快将叶枭从族谱上除名。”
“我一天都不想跟他共一页族谱了。”
福伯只得再次联络二房三房的人。
那两房的人迟疑了一下。
但想到今早这么豪横的叶屿修是叶桢之子。
叶桢估计也是因为儿子这么强才敢将叶枭给赶出大房。
他们始终放不下对叶世勋这一房股份的渴望。
便又纷纷跑了过来。
在福伯的一力跟进下,都不用择吉日了。
他们将叶家二房叔公叶世爵选定为此次的主理人。
立马就要将叶枭驱逐出叶家。
二房三房的人浩浩荡荡从叶家岛内的另一侧过来。
男男女女。
子子孙孙。
一下子来了几十号人。
祠堂边的车都快要停不下。
一辆路过的粉色机车停下驻足。
宁浩上午睡懒觉起来后,反正闲着没事干。
此刻正骑着那辆粉嫩机车,带上叶枭兜风。
看到这大阵杖,不禁也来了兴趣。
“姐夫,你们叶家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这么大的阵容,有这热闹看怎么能少得了我?”
“走,”宁浩一扭油门,机车呼啸着驶近祠堂大门:
“我们去吃吃瓜,凑凑热闹。”
叶枭不置可否。
任由宁浩载着他走。
宁浩也是个虎的。
两侧好好的无障碍通道他不走。
嫌绕路。
骑着个机车一路从楼梯上抖抖抖直接颠到了大门口。
还因为实在太懒,懒得下来走路。
直接飞跃过门槛。
一个急刹车,将机车稳稳地停在了祠堂的正中间。
停好车后,宁浩笑着大喊一声:
“好热闹啊。”
“你们是在办什么大事?”
原本还锣鼓喧天热闹非凡,比之菜市场还要喧哗上几分的哄闹祠堂。
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再发出一个字。
针落可闻。
偏生宁浩还在继续追问:
“怎么都不说话?”
“不要这么小气嘛,有热闹大家一起看。”
“到底是什么热闹?”宁浩直接抬手指了指正中间端坐着的老人叶世爵。
“老头,你说来听听。”
叶世爵直接撇过了头。
免得与叶枭这恶鬼对视上,让他无辜受到牵连。
叶枭可不会因为他是他亲叔叔而给他半分脸面。
今日这事是他们大房自己提议的。
与二房无关。
他们只是照做罢了。
叶世爵不作声,也没有别的人回应宁浩。
非但如此。
众人的眼神都尽量不往那辆粉色机车的方向瞄。
都怕机车后座那个一身黑衣的男人,哪怕是他冰冷的余光扫视到了自己。
整个祠堂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如同一群小动物们正摩拳擦掌,兴致勃勃聚在一起讨论要怎么捉住大老虎。
然后狠狠地羞辱它。
就连把老虎给宰了后,具体怎么个吃法都商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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