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柏奈没有回到那个家,而是留在了宇智波内的房子,但她一夜没合眼,只是坐在梳妆镜前,呆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她随意用银簪将头发挽起,手里拿着的盒子里却躺着一支朴素陈旧的木簪。
那银簪是那陂送她的生日礼物,而木簪是刃火送的,是诅咒吗?
想着,柏奈便把银簪取下,放进了盒子中,与木簪躺在一起,随着她将盒子关上发出“啪嗒”声,她的那颗心也再次将悲伤锁了起来,这是第几次了?
从风岐到那陂,她已经失去了多少心爱之人呢?
那赧(nan)那陂(bei)一南一北。
第二天一早,柏奈便去了千手族地,此时柱间和水户也刚起身准备用早膳。
柏奈便跟着吃了点,吃完饭水户心疼地抚摸着柏奈的脸,可她的眼早就已经为她死去的长子哭得红肿,她再坚强,也还是个母亲,不可能不为孩子流泪。
而柱间神色憔悴,但他需要担起责任,所以只能装作无事发生一样,以稳定民心
柏奈这时却突然开口道:“柱间,退位吧,最起码休息一阵子。”
柱间还想开口说些什么,柏奈便笑道:“给扉间,他会带木叶发展起来的,现在的木叶需要修复。火影之位,这次我不会争,有别人也争不过他,无论是看在木叶的份上还是谁的份上,退位吧,之后的交给我,我会尽可能让你活得更久。”
柱间思考了许久,才点点头,算是认同了这个提议。
柱间走了,他有些佝偻着背,好像老了许多,失去孩子的父亲,他的悲痛并不会比孩子的母亲少多少,他是严厉的,却也是宽厚的。
不知过了多久,柏奈才疲惫地闭上眼睛,在水户的怀里睡着了,她又做了个梦,却记不清是什么。
而在铁之国深山里的神秘女人正席地而坐,她好像丝毫感觉不到冷,只是在默默地洗牌,黑猫便窝在她的怀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随后她将牌展开,挑出一张“力量”牌,又挑出一张“隐士”,最后她思索许久,拿出了一张“宝剑九”逆位,她叹了口气,随后又欣慰地笑了,或许是她太过于操心了,她将牌收起,抱着猫,又继续着她的旅行。
而木叶内,扉间听完柱间的话皱着眉,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说:“她的眼光很远,大哥,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柱间摸了摸头笑道:“哈哈,可能就是喝一些药,然后再换别的药。”
“不是这个。”
柱间沉默了,他也很清楚现在的木叶不是只靠保护就能存活下来的,它需要发展到足够强大,而他只需要站在幕后,看着它长大就好了。
“哎呀,我可能就每天在村子里溜达一圈,然后找点事情做嘛,扉间就不用担心我啦。”
听到柱间的话,扉间不由得汗颜,火影这个位置说给他就给他了,但该说不说,这也是比较好的决定了,柱间需要休养,而木叶需要发展。
柱间要退位的事情没几天便在村子内传开了,一开始人们还猜测说初代目受了重伤,不得不退位,但柱间天天没事就出门瞎溜达。
他们又猜测初代目是因为儿子的死伤心过度,但又能看他每天如同太阳一样去关照烈士家庭,这下什么话都有说的。
而这次火影选举人竟然只有扉间一人。
对于这个结果,所有人都感觉奇怪,再怎么说也该有一两个想要争取一下,但一个也没有。
这几天,柏奈与悠人经常待在一起,她那个地方暂时闲置,两人便在悠人租的房子里见面,那几只尾兽被她送回了族地,虽然她现在依旧没有提起复姓的事。
“过几日我侄子要过来,柏奈要不要与我一起去接他?”悠人抬头盯着柏奈继续道:“我没提起过他,因为他是我哥哥的儿子,而我与我哥哥很早就不联系了。”
柏奈抬头看了看他,没有做出别的反应,悠人又说:“他只是来跟我住一阵子,一段时间后我便会将他送到我父亲那里。”
“你这个态度就有点奇怪了,你的私生子?”
见柏奈这么问他,他连忙否认,柏奈就继续说:“你那话好像怕我介意他,叫什么名字?”
悠人这才介绍起来他的侄子。
“叫断,加藤断,今年三岁了。”
“他为什么跟你住?”
“……我哥哥前阵子走商,死在边境,我嫂子生断的时候难产死了,我父亲最近在处理供应之事,便让我先接管一下断。”
这件事便算是定下了,没过几天,悠人的侄子便到达了木叶,小小的孩子有些怕生,躲在他奶娘的身后,有些怯生生地看着悠人和柏奈。
“……”
“……”
顿时,场面就僵持住了,悠人连忙将办理下来的手续递给守卫,几人接受了检查才进入到木叶内,柏奈神色淡淡,对那个孩子还有那个奶娘根本没有理会,而是走在前面对悠人道:“我先回去了,有事再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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