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这件事和你们组没关系,你们先去忙近藤议员的事吧。”
长官发话,目暮警官乐得答应,他在心里再次感谢自己和拉莱耶的交情让他不得不避嫌,阴差阳错地躲开霍夫斯塔的案子,不然直面领导怒火的就是他这把老骨头了。
“会客室的衣架钩是木制、木制的!你告诉我死者自己要怎么‘不小心’才能把自己后脖颈子钉在木制的衣架钩上!”
推门离开前,目暮警官还能听见门内传来的怒吼。
“目暮警官,”早已在门口等待他的下属坪束递上水杯:“开了四个小时的会啊,警部也太能说了。”
“不过,这次的事件也属于严重的外交事故了吧?拘置所那边有人要倒霉了。目暮警官,您说挪威政府会不会公开向我们发难?”
目暮警官眸中闪过一丝深意,嘴上却是熟练的废话文学:“我怎么会知道。反正一件事肯定有它解决的办法,如果没有办法,就换一种办法。”
下属:“......”
“回去都不要议论,既然不归我们管,就和我们无关。”目暮警官摸了摸下巴:“不过也不用太紧张,这件事很难闹到明面上。”
下属好奇道:“为什么呢?”
目暮警官想到法医在“霍夫斯塔”脸上拔下的那层面具,摇了摇头:“别问了,总之,那边也不是没有问题,默雅德女士是他们自己杀的,霍夫......有些秘密挪威那边也没有提前告知,双方都有错,最后就等于都没错。”
“而且......”目暮警官想到工藤新一灵通的消息,出于一些考虑,他并没有把工藤新一打电话的事告诉警部:“说不定,这件事很快就会解决——至少对我们来说。”
*
“琴酱,我今天被人欺负地好惨。”
某些人从炸刺儿河豚到嘤嘤怪只是一个电话的区别:“基德抢我的王冠,那些扮成劫匪的M16不仅用角磨机吓唬我,还打我!”
银发杀手的杀气在雨夜中更加阴冷:“是谁?”
“不知道,他们都戴着头罩。”嘤嘤怪小蝙蝠想了想:“有个被足球打歪鼻子的好像级别挺高,差点就把赤井玛丽杀了。我没遇到这个人,但他脸上的足球印子应该挺好认。”
“那就只留他一个问话。”琴酒微微放软语气:“饿吗?我今天回去的会比较晚。”
拉莱耶摇头:“有艾丽娅帮忙刚饱餐一顿,而且很补......甚至补得有点过了。琴酱,我和艾丽娅周末约了东大一个火山地质勘察研究小组去观测岩浆,你要不要一起?”
琴酒挑眉:“看岩浆?”
“看完之后去泡温泉。”拉莱耶下意识地舔了下嘴唇:“我定的地方私密性很好哦~”
银发杀手露出了不带杀意的笑容:“希望你到时候也能这么期待。”
*
东京的雨夜,警车红蓝交替的灯光在湿滑的路面上扭曲成一片模糊的光晕。
亚历克斯·里德,MI6最出色的特工之一,此刻正戴着手铐,坐在两名日本警察中间。警车驶上首都高速,穿梭在霓虹闪烁的摩天楼之间。
亚历克斯的内心在倒计时——局长不会抛弃他,就算自己没有成功处决玛丽,局长也一定有后手。
他透过密布雨滴的车窗望向外面,高架桥下是漆黑如墨的东京湾。
就在警车驶入一段相对僻静的高架路段时,变故突生。
一道刺眼的远光灯从后方射来,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撞击声。金属与金属剧烈摩擦,警车失控旋转,轮胎在湿滑路面上发出刺耳的尖叫。亚历克斯早有准备,利用离心力猛地将身体压向右侧,同时双腿如剪刀般绞出。
他的大腿死死箍住年轻警察的脖颈,仅仅三秒,对方就因缺氧而瘫软。年长警察试图拔枪,亚历克斯用手铐中间的链条猛击其喉结,接着一记头锤撞向对方鼻梁。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警车侧翻在路边,警报器无力地呜咽着。车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车门被强行撬开。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伸了进来。
“出来,快!”
亚历克斯握住那只手,从变形的车厢里爬了出来。雨水立刻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高架桥上,另一辆黑色轿车横在路中间,引擎还在运转。两个身着黑衣的男子站在车旁,手持冲锋枪警戒。
“清理现场,制造爆炸,”其中一人命令道,“让他‘死’在这里。”
亚历克斯点头,这正是MI6的标准程序——假死脱身。他配合地走向黑色轿车,脑子里已经开始规划回伦敦后的汇报流程。也许还能申请一个短暂的假期。
但当他靠近轿车时,脚步却不自觉地慢了下来。有什么不对劲。
这些人的装备太精良了,比平常的接应小组要专业得多。他们的站位完美封锁了所有可能的攻击角度,动作协调得如同一个人。而且,为什么他们全都戴着遮住下半张脸的面具?
“上车。”刚才拉他出来的男子说道,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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