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你不要这么计较啦,太计较的女人老得很快诶!”回到琴酒安全屋的拉莱耶咬着冰淇淋勺含含糊糊:“等再找到好苗子我第一个给你,我刚买了一船的难民,还挑不出几个好的吗?”
贝尔摩德倒不是真的对尾下铃产生了什么师徒情,但她觉得拉莱耶就是在白嫖她的教学:“再有下次我就要收费了,还有......难民?你不会想让大批次的语言不通人士涌入日本吧?”
“当然不会,事实上,他们在船上就会损耗一大批。”拉莱耶舀了勺覆盆子冰淇淋——他在晚宴上尝了一口,决定未来一个月内让这个口味的冰淇淋占满琴酒这间安全屋的冷冻层。
贝尔摩德无语几秒:“你想重现16-19世纪的‘大西洋珍珠奶茶’配方?”
拉莱耶喷笑出声:“没那么夸张,只是教学的必要损耗——从海盗手上活下来是他们获得新生活的第一步,我已经很仁慈了,真正该遭雷劈的是欧洲那群喊着人权结果把难民当球踢的民主政客。”
贝尔摩德不客气道:“我不想和男人讨论国际局势。”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在蜂蜜陷阱PK赛里才会输给我,”拉莱耶得意洋洋,没发现自己“打猎归来”的现任爱人已经在门口好整以暇地听他的捞钱心经。
“在医美技术越来越强悍的今天,光靠脸越来越难从高质量富人那里捞钱了——完美的情绪价值比脸值钱。”拉莱耶拉长尾调,笑眯眯道:“当然,脸是硬件。”
“看来你确实很有经验。”
拉莱耶微微仰起头,唇角扬起骄傲的弧度:“那当——欸?”
贝尔摩德的声音什么时候这么低沉了?
拉莱耶在人形的时候并不能时时刻刻保持蝙蝠的听力,因为那会让他觉得很吵,所以就造成了现在的局面——风流史被醋精琴酱抓个正着。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挂断电话:“Have a nice night.”
从琴酒的角度看过去,和自己有着相同色彩的头发的青年正陷在黑色真皮沙发里。覆盆子红的冰淇淋快要融化,染红了淡色的唇瓣。
再靠近些,冰淇淋甜香混着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葡萄柚和苦橙味漫过来,让人想起初春解冻的溪流,清冽又带着点甜意。
拉莱耶有点心虚:“我和贝尔摩德说着玩的。”
琴酒似笑非笑:“又不是没看过,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个生气?”
拉莱耶表示狐疑:“不生气的话,琴酱亲我一下。”
琴酒冷笑一声,把血袋丢给厚脸皮的小蝙蝠,扭头往洗手间走去。
“不许走!”拉莱耶坐在沙发上抱住琴酒的大腿:“以前是因为怎么方便 怎么来......琴酱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嘛?”
他抱的位置太敏感,琴酒的大腿紧绷起来:“我没有生气,松手。”
拉莱耶不松:“那你亲亲我。”
“......”琴酒沉默半晌,骤然俯身,捏住拉莱耶的下巴,粗暴地将嘴唇含住吮了一下。
看起来再冰冷漠然的杀手体温对于吸血鬼来说也是滚烫的,凶狠的动作里有着令人安心的宠溺,长驱直入的吻足以令本不需要呼吸的吸血鬼溃不成军。
——警视厅楼下的事,他都看到了。
这个人身边总有那么多狂蜂乱蝶,无意的时候尚且会招惹麻烦,更别提有意的招惹——哪怕带有目的也令人沉沦。
银发杀手将被亲的站不稳的爱人捞进怀里打横抱起,走向楼上的卧室。
云收雨霁,拉莱耶迷迷糊糊地把一个优盘扔给在床头抽烟的男人。
“这是什么?”琴酒问。
“去一次警视厅大楼,当然不能空手而归。”拉莱耶翻了个身,把自己缩进被子里:“我让我的新吧唧趁寺岛隼掐断两栋大楼的电源的时候,把病毒插进了警察厅的警务情报信息系统。和朗姆给的名单还有组织的底层成员对一下,然后就可以查老鼠了——这不是你最喜欢的游戏吗?”
琴酒不觉得朗姆会背叛组织,但他知道拉莱耶一直不太信任朗姆在选人看人方面的能力:“我让伏特加去比对。”
“还有,重点查黑田兵卫,他和安室透有眼神交流。”拉莱耶累的睁不开眼睛:“这个黑田兵卫,一年多以前还是长野县的县警,现在就成了东京警视厅刑事部的警视,升职快得非同寻常,说不定有双重身份。”
琴酒在他侧脸落下一吻:“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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