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时间13:20,国家广播电视台插播一条重要消息。
“......坎塔布里亚山脉附近发生爆炸,警察前往后发现爆炸地为一处私人小型军事基地,现场发现172具完整尸体......后续警方将与国防部,UME一同负责调查处理此案......”
东京时间20:20,看到这条消息的瓦伦西亚目眦欲裂。
“对了,我也有份惊喜要给你......”
瓦伦西亚突然想起这句话,鼻孔喘着粗气,手指颤抖着将胸前的扑克牌拿了出来——?6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莱耶换成了黑白的Joker,大笑的Joker仿佛在嘲笑着瓦伦西亚的智商......
“停车!”
男人脸上的蜘蛛纹快要爆开,他疯了一样跳出车门,然后把纸牌团成一团摔在地上,用全身的体重疯狂践踏小丑牌,仿佛这样就能把送他这张牌的人踩在脚底。
“Bob呢,”他怒视司机:“他把自己爽去哪儿了!”
“废物,都是废物,全都指望不上!”瓦伦西亚还要发疯,却突然蹲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肝癌晚期的剧痛如同一把烧红的利刃,在他的腹部肆意切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打湿了枕巾。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衣服,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整个人像一头被抽了线的虾。
“大人,我送您去医院!”司机伸手去扶,却被瓦伦西亚推开。
他的脸扭曲成一团,五官都挤在了一起,每一道皱纹里都写满了痛苦。嘴唇被咬得发紫,却仍无法抑制那从喉咙深处溢出的低沉嘶吼。
“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司机惶惶不安:“可是Bob先生的电话打不通......”
“那只发情的种猪!”明明想把拉莱耶五马分尸,瓦伦西亚却不得不承认那个嘴臭到极致的人对Bob的形容真是该死的准确!
“把照片发给茉莉。”瓦伦西亚把自己咬的牙龈出血:“我死也要先看到利娇酒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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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打电话打了那么久?”铃木园子掐腰质问拉莱耶:“章鱼小丸子都凉了!”
“我去买了季节限定的樱花桃子抹茶蛋糕~”拉莱耶看起来比离开之前开心得多:“话说我早就想问了——为什么这个痴汉女要跟着我们一起走?”
若狭留美:“......”
这个小鬼......嘴还是这么毒!
“不要这么叫了啦......我们聊过之后才发现若狭老师是柯南他们的新班主任。”毛利兰解释道:“若狭老师一个人是太寂寞才会认错人的吧?”
“欸,你就是步美说的若狭老师啊。”拉莱耶恍然大悟:“那放你鸽子的不就是冲矢昂吗?”
若狭留美卡了一下:“是......冲矢昴吧?”
拉莱耶不见外地从远山和叶举着的盒子里叉起一个章鱼小丸子送进嘴里,酸得直皱鼻子,由于他身上JK的氛围感太重,以至于包括若狭留美在内的所有人都没发现不对劲。
“那种不重要的东西记那么清楚干嘛,只要我说出来你就能想到是谁不就好了。”拉莱耶努力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打定主意不再碰一口。
毛利兰疑惑:“有那么难吃吗?”
铃木园子和毛利兰的关注点完全不同:“我没记错的话,你和冲矢先生现在是室友关系吧?室友的名字你都记不住吗?”
“可他从来都没纠正过我啊?”拉莱耶歪头:“没纠正就说明这个对于他来说也不重要吧。”
铃木园子、毛利兰、远山和叶:“......”
——不,冲矢先生这个反应只会让我们认为他对你宠溺过头了。
若狭留美装出一副磕磕巴巴的窝囊样儿:“那你、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好像去找柯南了吧?他最后接的电话是柯南的电话。至于去哪儿我也不知道。”拉莱耶试图只把蛋糕盒子拆开一个角从里面挖蛋糕吃:“不过他忙完会来接我,只要跟着我就能等到他,但我有一个要求——”
拉莱耶伸出一根手指:“如果你们两个想做些什么,请出去开房。”
“噗——”毛利小五郎从嘴里喷出一口啤酒:“你在女高中生面前说什么呢!”
若狭留美也绷不住了:“不不不......我找他不是因为那种事!”
拉莱耶疑惑地看着他们:“为什么反应这么激烈,我记得日本法律里可以结婚的时间比中国还早呢,都是成年人有点需求很正常吧。”
“那也不能说得这么直白啊!”毛利小五郎在这个时候靠谱起来了,拽着拉莱耶远离几个女性:“要不是看在你完全没常识的样子我就要揍你了,过来我给你补补课......”
毛利小五郎带着拉莱耶去补充交际常识,中央空调毛利兰负起了安慰心灵的工作,一行人谁都没注意到,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从身边经过,安静地仿若游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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