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笑声爽朗:“哈哈哈,拉莱耶先生没事就好,我刚才从楼梯上看,还以为又多了一个死者呢。”
柯南在低头挨训之余忍不住露出一个半月眼——目暮警官以前也是天然黑吗?还是只对拉莱耶这样?啊,好难猜呢(捧读)
妃英理扶着拉莱耶从地上坐起来:“拉莱耶先生,你还好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我这就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看看,如果有问题的话,诊费由我全部承担。”
拉莱耶眼冒金星地靠在妃英理怀里胡言乱语,柯南被小兰揪着耳朵训话,只依稀听到拉莱耶在说什么“麻辣律师”、“红色皮鞭”之类的词汇,中间还夹杂着听不出哪国的语言,活像个语言系统瘫痪的机器人。
安藤洋平快步走来,蹲下翻了翻拉莱耶的眼皮,整个人气势松懈下来:“啊,放心好了,他没事,大概是刚才喝的薄荷糖浆上头了。”
妃英理微微皱眉:“我没有听说过薄荷糖浆也会让人晕眩的,他不会是对薄荷或者蔗糖之类的过敏吧?”
安藤洋平摇头:“拉莱耶的病例很特殊,几千万个人里也找不出第二个,与其碰到一点问题就吓得要死不如习以为常地看待……嗯,这是他的私人医生说的,他身体上出现的一切问题,找外面的医院都是无法解决的。简单来说就是,只要人还能活着,就不用担心。”
也就是说,这人一身罕见的毛病还到处跑?妃英理欲言又止,一想到闯祸的是自家孩子,还是把劝说的话吞了进去:“话虽如此,如果有事的话,还请安藤先生随时打电话,登记单上有我的联系方式。”
说罢,妃英理打算从地上起来,大概是蹲久了,她起身的瞬间有些晕眩,不得已用手在地上撑了一把。
“妈妈,您怎么样?”毛利兰眼疾手快地上前搀扶。
“我没事。”妃英理拒绝了女儿的搀扶,若有所思地盯着地面——刚才接触到地板时,她明显地感觉到了一丝黏腻,这黏腻并不明显,就好像她律所里冒失的实习生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含糖饮料,匆匆忙忙地拿抽纸蘸了点水擦掉,表面上已经看不出污垢,但用手去碰依旧能察觉出不同。
“安藤先生,这里的地板,你们最近一次清理是什么时候?”妃英理缓缓起身。
安藤洋平意识到了什么,半蹲在妃英理刚才起身的地方摸了两下:“小悦,雪绘,今天早上的地板是谁擦的?”
田中雪绘茫然看了穿着和服的安藤悦一眼,没得到什么回应,只好率先开口:“我是八点到的,来的时候小悦和奈奈子已经在门口说话了,当时奈奈子看起来有点打不起精神,是小悦在拖地,我就打了声招呼,直接进去了。”
毛利兰的注意力被几人的对话吸引,她刚一松手,柯南就溜了出去,借着晕的不省人事的拉莱耶的遮挡,他趴在地上仔细地闻了半天。经过时间的流逝,气味会挥发一部分,但柯南依旧闻到了和高木涉手里的证物如出一辙的水果香精,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淡淡的酒精残留气味。
酒精?柯南摸了摸下巴,并不敢确定这和案件有关,毕竟酒精是常见的清洁和消毒剂,小兰在家里打扫卫生的时候也会用到。
安藤悦看起来有些恍惚:“奈奈子每次来的时候都会拿一瓶魔爪饮料过来提神,今天她来的时候我不小心把她的饮料碰洒了。我,我这就重新擦一遍……”
“等等,”目暮警官其中一名手下微笑着拦住了安藤悦:“让我们来吧。”
柯南的目光在安藤悦脸上逡巡,敏锐地找到了一丝紧张,可惜宽大的和服挡住了她交叠的双手,否则其他人也能发现安藤悦无意识的小动作。
她有问题!
“你的眼镜为什么在反光?”
神出鬼没的声音出现在柯南耳边,吓得柯南差点蹦起来:“拉莱耶哥哥,你醒了?”
“你也可以当我没醒。”拉莱耶神情萎靡,躺在地上不走心地装死:“果然昼出夜伏还是太为难我了,为什么没有工作了也要早上起床,这个世界对我的恶意好大……”
柯南推了推眼镜,手动取消了反光特效:“人类的生产生活离不开太阳,正常来说,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才是标准的人类作息,就算现在夜猫子越来越多也无法改变这个常识。还有,早起是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人的日常,因为不想起床就说世界对你恶意太大完全是耍无赖的说法。”
拉莱耶扭头歪到柯南的方向:“我以为你多少会对因为害我摔倒感到一些愧疚,原来一点都没有吗?”
“愧疚是有的,如果有一天拉莱耶哥哥因为嘴欠被人杀掉我会努力替你找到凶手,但现在看着你的脸我无论如何都不想乖乖说斯米马赛,因为总感觉只要那么做就会出现一些让我不想见到的后果。”柯南逐渐找到了和拉莱耶的交流方式:“总之,我是小鬼,小鬼有自己独特的道歉方式,你少管。”
“哈哈哈,拉莱耶你和这个孩子相性还真是不错,作为你朋友的我都要吃醋了。”安藤洋平伸手把拉莱耶从地上拉起来:“今天的事真是不凑巧,刚才没说完的我们晚上找家居酒屋说吧,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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