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云笑了笑没有回答，确实，以自己的经历的剧情强度来说，对普通轮回者是危险了一点点。

微微思量之后，他又不解得开口道：“那也不对啊！按理来说，你们就算是磨时间，那也能找个武林门派加入进去。不至于一直混战江湖最底层吧？”

张凡脸颊抽搐了下道：“大佬，这里虽然数据化，但终归不是游戏。”

“那些名门正派收徒都是喜欢收那些年龄小的。像我们这种‘休眠者’一个个都二十好几了，不得被人怀疑是骗子啊！”

“而且，名门正派收徒也是对是否带艺投师，悟性是否达标都有相当的要求。”

“像我这种觉醒失败，初始技能学了《草上飞》轻功，悟性只有18点的，也就少林派愿意收。但少林派俗家弟子每个月都要缴纳银子，我们轮回者下次进来说不定就间隔了两三个月，那时候别说学武了，还要给人家缴纳几个月的费用。”

“这TM向谁说理去？”

苏暮云叹了口气也没继续询问。

但苏暮云这不问了，张凡却只感觉心底仿佛有猫爪清挠一般，忍不住开口道：“大佬，听说域界在选择‘种子’选手来应对联合试炼是不是真的？”

“听说你们种子选手如果通关评价过高，那下一场武侠副本的难度就会继续拔高，是不是谣言？”

苏暮云眉头一挑，饶有兴趣道：“联合试炼？具体说来听听！”

张凡的兴奋劲瞬间消散无踪，心中暗道：【麻蛋，差点忘了。联合试炼现在还没有被摆在明面上。上一世应该是在半年之后才被百晓楼散播的。现在的话，也就一些顶级轮回者知道。】

想是这么想，张凡迟疑了下，还是尴尬道：“我也知道得不是很清楚。”

“只是市场上无意中听两个笼罩在战争迷雾中的大佬说：其实域界并非只有我们所处这一处。还有其他域界空间、”

“域界好像遵循着某种规则，它们通过武侠副本的试炼，仿佛养蛊一样让轮回者不断蜕变。”

“我们这样的休眠者就好像被休眠的种子一样域界抛弃，作为日常维护副本的蠕虫一样是消耗品。”

“种子选手则是养蛊之后的虫王，被域界作为斗鸡，斗虫那般的出战者。”

苏暮云微微颔首道：“这个比喻很形象，还有呢？我想你应该不止是听说过这点东西吧？”

被苏暮云那仿佛透彻心灵的目光看着，张凡吞咽了下口水，露出个惨兮兮的苦笑无奈道：“确实还有一些，不过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苏暮云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等着。

张凡心底叹了口气只得继续道：“还有个传言说是，那些系统天骄都是域界赐给轮回者的礼物。”

“但域界不仅仅在培养他们这些系统天骄，也在培养我们这些没有系统和天赋的轮回者。”

说到这里张凡微微一顿，心中不由叹息道：【听说上一世这位掌剑双绝的武道绝巅之所以被域界看中，就是因为它本身并没有系统，甚至于没有天赋能力。不过，这应该是扯淡吧？】

苏暮云眯着眼眸道：“是因为——那所谓的联合试炼吗？”

张凡讪讪笑了笑道：“差不多。我只是听说，这些系统天骄的轮回者就好像是被打了兴奋剂的运动员。如果是在国内组织的某些比赛中他们使用兴奋剂，还能被瞒得过去。”

“但联合试炼就好像是国际性质的比赛，大家都被规则束缚，甚至于到了我检测你国家运动员，你检测我国家运动员的程度。”

“在那种武侠副本中，系统天骄的能力被严重削弱，甚至于剥夺，所以他们在联合试炼中的生存率反而大大降低。”

“同样，那些依靠自己实力一步步成长起来的才是域界真正需要的。”

言罢，张凡又默默在心底补充了一句：【前世你这位掌剑双绝之所以被捧得那么高，就是因为在联合试炼之中大放异彩。几个系统天骄被碾死之后，你以一己之力剑荡群雄，掌惊天下，完成大逆转翻盘。】

【所有轮回者都知道，域界那几天都乐得差点没给你拉横幅。我记得那场联合试炼叫做“陆小凤传奇之决战前后”吧？】

眼看着苏暮云也半天不语，张凡也忙推脱道：“当然，这种事情大佬你听听就行了。这也只是流传在我们‘休眠者’之间，仿佛神话一般的东西。”

“我们的权限连普通轮回者都不如，能在我们之间流传的情报全都是些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

“我们所有人都想着自己从‘休眠者’的序列中打好基础，然后在等级突破LV100脱离新手保护区之后，一跃成为真正的种子选手，把那些系统天骄都踩在脚下。”

“从【休眠者】到【普通轮回者】，再晋升到【种子选手】，这种事情和鲤鱼跃龙门差不多，没几个能成功的。”

苏暮云点了点头，又询问了下如何进入联合试炼。

但张凡表示，这自己就不知道了……咳咳，没听说过，苏暮云也不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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