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粗布衣服是灰色的,跟周围路人穿的样式差不多,穿上之后,瞬间就不显眼了。谢辉把换下来的素色长袍和腰间的铜铃、短剑都收进储物空间,又整理了一下衣服的领口和袖口,确保没有破绽。
就在他准备走出小巷子,去大爷说的悦来客栈看看的时候,突然听到小巷子外面传来一阵争吵声,还有女人的哭声。“放开我儿子!你们凭什么抓他!他没有做错事!”
谢辉皱了皱眉,他本来不想多管闲事,毕竟他刚到这个世界,还不熟悉情况,而且他的座右铭是 “多管闲事多赔钱”。可那女人的哭声太凄惨了,听起来很绝望,他忍不住想出去看看。
他悄悄走到小巷子的路口,探头往外看。只见几个东厂的番子正围着一个少年,少年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小包袱,脸上满是倔强。为首的番子是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手里拿着钢刀,指着少年的鼻子骂道:“你小子还敢嘴硬!有人举报你私藏兵器,我们奉命搜查,你要是老实把兵器交出来,我们还能饶你一命,要是敢反抗,别怪我们不客气!”
少年涨红了脸,大声反驳:“我没有私藏兵器!这个包袱里全是我娘做的针线活,是用来卖钱给我爹治病的!你们别冤枉人!”
“冤枉你?” 大汉冷笑一声,伸手就要去抢少年手里的包袱,“是不是冤枉你,搜一搜就知道了!要是搜出兵器,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少年死死地抱着包袱,不肯松手,大汉恼羞成怒,抬起手就要打少年。旁边一个穿着补丁衣服的女人,应该是少年的母亲,扑过来抱住大汉的胳膊,哭着哀求:“官爷,求你放过我儿子吧,他真的没有私藏兵器,我们就是普通的老百姓,怎么敢私藏兵器啊!”
大汉一把推开女人,女人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额头磕在了青石板上,流出了血。少年看到母亲受伤,眼睛都红了,他松开包袱,就要冲上去跟大汉拼命:“你敢打我娘!我跟你拼了!”
“反了你了!” 大汉冷哼一声,举起钢刀就要砍向少年。周围的路人都吓得不敢出声,有的甚至闭上了眼睛,没人敢上前阻拦 —— 东厂的人在京城权势滔天,谁要是敢惹他们,轻则被打,重则丢了性命。
谢辉看到这一幕,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虽然不想多管闲事,但也见不得这种恃强凌弱的事情。尤其是看到少年母亲额头流血,少年要被砍的样子,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从巷子里走出来,快步走到少年面前,在钢刀落下的瞬间,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大汉的手腕。大汉的手腕被谢辉抓住,像是被铁钳夹住一样,动弹不得,钢刀也停在了半空中。
大汉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竟然有人敢拦他,而且这个人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老百姓,手上的力气却这么大。他怒视着谢辉:“你是谁?敢拦老子的事!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东厂的番子,你敢跟东厂作对,不想活了!”
谢辉冷笑一声,手上微微用力,大汉立刻疼得龇牙咧嘴,手里的钢刀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东厂的番子很了不起吗?就能随便欺负老百姓?” 他看了一眼摔倒在地上的女人,又看了看少年,“他们母子俩到底犯了什么错,你们要这么对他们?”
“你少管闲事!” 大汉疼得额头直冒汗,却还嘴硬,“这小子私藏兵器,我们是奉命抓人,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放开老子,不然等我们东厂的人来了,把你一起抓起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奉命抓人?” 谢辉挑了挑眉,“我倒是想看看,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他私藏兵器。要是拿不出证据,今天这事,你们别想就这么算了。”
周围的路人看到有人敢跟东厂的番子作对,都惊讶地看着谢辉,有的甚至替他捏了把汗。那个卖糖葫芦的大爷从店铺里探出头,小声对谢辉说:“小哥,你快走吧,东厂的人不好惹,别为了陌生人把自己搭进去!”
谢辉回头冲大爷笑了笑,示意他放心,然后又看向大汉:“怎么?拿不出证据了?我看你们就是想故意找事,欺负老百姓!”
大汉被谢辉说得哑口无言,他其实根本没有证据,就是看到少年穿着普通,想抢他的包袱,顺便敲诈点钱财。现在被谢辉当众揭穿,他又羞又恼,对着旁边的几个番子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把这个多管闲事的小子和那个私藏兵器的小子一起抓起来!”
旁边的几个番子早就看傻了眼,听到大汉的命令,赶紧拔出钢刀,朝着谢辉围了过来。谢辉松开大汉的手腕,活动了一下手指,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他之前在各个世界学的武功,还没怎么在这个世界用过,正好拿这些番子练练手。
一个番子率先冲了过来,钢刀朝着谢辉的胸口砍去。谢辉不慌不忙,侧身躲开,同时伸出右手,抓住了番子的手腕,轻轻一拧,番子手里的钢刀就掉在了地上,手腕也传来一阵剧痛,他疼得大叫一声,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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