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成太多了,我炼丹需要成本,五成,多了我做不下去。”孤鸿修长地手指又按住桌上的玉牌,“据我所知,仙界也只有三位天级炼丹师在世,天阶的名号何其响亮,我炼出来的丹药还会没人要?不会亏了你的。”
“可也不是人人都买得起你那丹药啊,有本事买天阶丹的就几家,我掰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李牧努力挣扎着。
“我租一年如何,一年之后刚好也能见到学习成效。”当然孤鸿说的是他儿子的学习成果啦!
“那好,我且看你这一年怎么做生意。”
“李老板爽快!”
一炷香后,孤鸿拿着学舍地契还有店铺的合同悠哉哉离开蘩楼,他这第一步棋果真没白下。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哪怕是李老板那样精明的人,遇到孩子学习的事,也是心甘情愿的往里面下血本。
天色愈沉,夕阳落山,孤鸿心觉不妙,沉迷于和李老板客套,浪费了不少时间,得赶紧把韩墨白的事告诉月疏桐。
永宁居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一个井。”凭借孤鸿的描述,月疏桐仔细的回忆起来,当时在里面找阵眼,的确见到了一个枯井,全然都对上了。
能自由控制这雪景图,那黑衣人与这图的制作者绝对有某种联系,事情尚未明了,孤鸿也不好轻易下定论,“那刺杀的事很可能与那凌霄有论,我现在就想办法搭上万云宗的线。”
说罢孤鸿就起身要走,被月疏桐拽着袖子拉了回来,“那你也要先听听我今天得到的消息。”
“你说。”孤鸿乖乖坐了回来,两只手搭在膝盖上,像个幼儿园小朋友。
“咳咳,我今天也找消息灵通的大妈打听过师父那一辈的事。话说那个孟苓竹嫁给云哲之后没多久怀孕了。
怀孕期间,云哲一直与歌女纠缠不清,为此孟苓竹伤心欲绝,一病不起,生下一女后便撒手人寰,那女孩取名为云知意。
云知意自小身子不好,从娘胎带的病,云哲遍寻名医也找不到治疗她的办法,当时徐铭瞧过那孩子,断言活不过三十。
又过了些年,我师父凭着惊人的阵法天赋成为云哲的第二位亲传弟子,云知意也成了他的师妹。两个人年纪相仿,一起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的情分。
师父有天赋,又肯吃苦修炼,短短二十多年到了大罗金仙的修为,阵法上更是创作出《游春图》这样的空间阵法,与早入门多年的凌霄并称为万云双绝。
眼看着云知意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韩墨白毅然踏上寻医之路。他不知道从哪得来消息,说东海有仙药,可治百病,就去了。
一去三年,听闻他在东海,勇斗海妖,真得了仙药,带回来治好了云知意的病。云哲大喜,知韩墨白对云知意有情,就决定把女儿嫁给他。
可大婚当日,韩墨白突然消失,坊间也流传起他与歌女私奔的消息,可谁也没再见过他的踪迹。
云宗主大怒,对外称再无韩墨白这个徒弟。可云知意不信,穿着嫁衣四处寻人,被云哲抓了回去,软禁数年,最近两年才出现在大众面前。”
“韩前辈绝对不是抛弃妻子之人,他一定是被人害了,困在《游春图》中,这才失踪。”孤鸿也受过韩墨白的指点,那么骄傲的天之骄子,不可能做出与歌女私奔这种败坏名声的事。
‘韩墨白,遭人陷害,被困在这幅画里,说来可笑这画还是我自己画的。’这是月疏桐拜师时韩墨白的原话,死去的记忆又复活了。
可惜师父人狠话不多,几乎不主动提起自己以前的事,也从来没和她提起过报仇的事,所以月疏桐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害了他。还真是高傲的天才啊!
月疏桐无奈吐槽道:“是啊,你说这万云宗是不是和歌女有缘,次次都与歌女有染。”
孤鸿接道:“嫉妒,这背后的凶手绝对是见不得别人名利双收,用这个理由来坏掉他们的名声。”
“不错啊,居然把我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不愧是我的最佳拍档。”
“嘿嘿,也不看看我是谁。”孤鸿神情微动,握住她的手,“不过既然找到了调查思路,剩下的就交给我吧,敌暗我明,对方是冲着你来的,我怕你出危险。”
几次生死离别,孤鸿这般患得患失也是正常,不过月疏桐可不是畏畏缩缩的胆小鬼,“知道你的担心,但我这次可能没办法听你的了。”
她从怀里掏出一张告示,展开平摊在桌子上,“热乎的新消息,万云宗要招弟子了,三十年才办一次的招徒大会,突然提前,后天就开始。”
刚准备查万云宗,万云宗就开始招人,未免巧的离谱,孤鸿对她这个决定感到非常不安,“这……”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制的陷阱,可我还是回去,因为这背后的真相不仅关系到师父的性命,也关系到我的生命安全。”
她将自己藏了很久的关键道具,《游春图》外发现的玉佩,在孤鸿面前展示了一下,“前情提到,我本人是在《游春图》的河里醒过来的,当时全身完好无损,识海里没有任何其他灵魂。但据你所说,在我来之前曾有一个女魔头在身体里待过。那么大一个魂呢?突然就没了,难道女魔头不会反抗一下吗?多半是熟人作案。那熟人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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