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确定两人都离开后，江晓招来了刚刚拍照的服务员，让他把照片发给了他。

拿到照片后，他想了想，发了一个朋友圈，屏蔽张小龙，刘赤平，小马哥等一众企鹅的人，但是唯独没有屏蔽刘赤平的小助理jesska。

……

11月悄然离开，2013年的最后一个月到来。

苏菂已经早上刚刚出发，飞往大洋彼岸，为江晓探路去了。

江晓坐在办公室里，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看似平静，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朋友圈已经发了三天，他想等的电话，迟迟未响。

就在江晓准备尝试别的方法，让企鹅那边得到他和张红平有过见面的消息时，刘赤平的电话终于来了。

jesska最终还是没让他失望。

江晓深吸一口气，让电话又响了两声，才不慌不忙地拿起听筒，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喂，刘总？您怎么有空……”

电话那头，刘赤平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直接打断了他：“江晓，你前几天，见过张红平？”

“额，刘总怎么知道的？”江晓表现的很诧异。

“你别管，你小子不厚道啊！”

“怎么说？我只是请教了一下张总关于投资方面的事情，没聊其他的啊。”江晓依旧表现不懂刘赤平的意思。

“呵呵。”刘赤平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江晓，跟我就不用打哑谜了吧？请教问题？怎么不先来问我？是觉得我刘赤平，不如他张红平懂行？”

“额，刘总我可没这个意思啊”不过很快，他话锋猛地一转，如同利剑出鞘，看似随意地提及，“刘总，我好像听说……点评的张涛张总，前几天去企鹅拜访了？”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一片死寂般的沉默。连呼吸声都几乎听不到了。

这沉默长达十几秒，仿佛隔着电话线都能感受到另一端的低气压。

终于，刘赤平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加低沉，也更加直接：“是有这么个初步接触。但我个人，持保留意见。”

江晓心里冷笑，这话骗骗三岁小孩还行。

他不再绕圈子，语气依旧恭敬，话语却带着锋芒：“哦，原来如此。刘总您别误会，我和张总也真的就是吃了顿饭，绝对没聊任何关于咱们春节活动预案的细节。”

“……”

刘赤平直接无语了，这小混蛋果然不是吃素的，我就说这么好欺负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把企业做到这么大。

偏偏公司里还有人觉得江晓好欺负，还想着让某种点评把小红薯的美食探店板块吞了。

“等我电话，我去找pony商量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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