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五和郝氏带着有身份的人讨伐女儿,他们不敢惹姜团。
仗着人多,当众指责女儿如何不孝,他们只想让姜瑞莲回家继续当牛马,任他们使唤。
就连前未婚夫也冒出来指责,那姜团忍不了一点,狠狠扇了他一个嘴巴子,当着村民面翻出幼时瑞莲救过他的命。
一提起往事,云韬奋记起来了,要是没有姜瑞莲,儿子捡不回这条命,现在人家提往事,心中有愧呀!
姜团正发着火,指着二人脑袋训斥:“你俩怎么好意思来!欺负我侄女上瘾了,前者登门羞辱她,这笔账我还没讨回。嘿嘿,你们倒好,又开下一笔账,这做有点过头了!老猴崽子,这里干里没你,湿里没你,爱淌浑水是吧!那现在旧账新账一起算,你儿子这条命值多少钱,按斤还是按个算,得还给我侄女。你们负人再先,害我侄女被人笑谈,怎么赔偿精神伤害。”
可见姜团动真格了,谁都知道他那牛脾气,在场谁也不敢顶他,场面一片安静。
云家父子成了烧鸡大倭脖,脸红脖子粗,不由得羞愧难当。
偏赶这时候云奶奶戳着柺仗来凑热闹,眼见孙儿被欺负,她可不干了,分开人群上眼,柺仗戳地咣咣响,这是端架子,向姜团立威,“姜老三,别把事情做绝了,你还有脸翻旧账,没有我云家,你爹从地缝钻出来吗?你身上也淌云家的血,现在还动手打你的根,太不像话了!”
云奶奶又提这个事,姜团也是听腻了,点头道:“我爹是云家人来生养,我认。但是您要分清了,她是你们姑婆,而不是你们,别老拿出来炫耀。那代人也不在人世了,你又何必提往事。现在就讲眼前,幼时瑞莲发现你孙子陷入淤泥,是她喊人来救他不假吧!我提这事,人都还在,当初救你孙子的人也都还在,拿出来炫也有依据。他倒好,怎么捡回一条狗命,忘了怎么获救。现在跑来说我侄女是白眼狼,真是倒反天罡,真正白眼狼是你们云韬奋一家,还有郝氏跟老五也是,一群狼聚一起,专追猎物,逮到会吃一点骨头不剩。”
姜团回云奶奶的话跟侄女是一样,他把人比做狼,云奶奶不答应,二人就吵起来了,别人要上来帮忙,姜团还不乐意。
其实这种场合,像邱佩宇、韦介、阿龙和苏元庆真不能瞎凑,参与进来就等于跟吉贤村人为敌,引起麻烦。
白世珍有心帮忙姜瑞莲,但是当众骂人也做不来,开口闭口就是雷劈呀,骂爹骂娘,地痞流氓才做出来。
因此打主意在小豆子身上,拉着他到骑角,交代要办的事。
小豆子扬脸问:“少爷,真这么干,你可别说我冒坏水,到时你又该骂我贫嘴。”
白世珍说:“王八绿球球的,叫你做就做,对付那帮人,就得你上场,随便你过嘴瘾,狠狠的骂!”
“这可是你开口让我做的,惹出麻烦来,别怪我。”小豆子确认道。
“这次我允许你干,放开去办,别留客气。”白世珍认真道。
其实小豆子早就想跟这群人对骂,主人在,他不敢犯事,怕被责怪。
现在少爷允许,真是顺心意,跑回人群。
现在姜团正和云奶奶吵可凶了,李德海和村长也加入,叫嚣不止。
小豆子先搬来一把高脚椅,放在云家门前,他上去盘腿打坐。
学大人姿态,清了清嗓子,“咳~今天多热闹呀!云家房子翻新,动工没见几个村民来,现在完工,列位是来送礼还是要帮忙。你们谁有钱,筹资给老两口看大夫吃药呗!”
一提到筹资给云父云母,村民连晃脑袋,谁有余钱给这一家子,有的说小豆子胡说八道。
村长做代表,过来就责备:“我说你这孩子,人家是来办正事,没谈钱一事,正在解决老姜家的事,别跟瞎起哄。你家少爷没说话,你别抢主人的活,好好放你的羊,别跑这来捣乱!”
小豆子双手抱怀,梗着脖子反驳:“哟,村长,这怎么能算瞎起哄呢!要说起哄也是您,跟着老猪狗跑这胡搅,郝氏给你啥好处了?瑞莲姐家内事情,自个关门处理,你跑这来瞎掺和什么!大事摆平不了,小事又化解不了,村长你也别当啦,让给有征信的人当,我家员外就能胜任,比你有能力。”
在人群看热闹有一主,他靠在云家屋旁一棵李树下,静静的看这场闹剧,听着小豆子一番话,乐了,跟着帮腔:“就是,小豆子说得没错,有些人是驴粪球,外表光泽,里面糙,内心肮脏,背地里不干人事,这种人管理吉贤村,怎能不乱呢!”
大家一看,原来是懒汉李然。
云奶奶气得直哆嗦,她不敢骂李然,用拐杖指着小豆子:“你这小崽子,净说些没边没沿的话!我们在处理家事,轮不到你一个放羊娃来指手画脚!”
小豆子撇撇嘴:“哟,云奶奶,您上了年纪,怎么还出来抽风。活到了你这般年纪真难得,要我说啊,您先找个老伴暖暖被窝多好,没事两口子手牵手到郊外遛遛弯,晒晒太阳,日子过得真美呀!也管管您自个儿家的人,别老想着欺负我瑞莲姐,不然啊,您会变成聋哑人,那时谁能治好这种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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