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祁宴的双腿是车祸造成脊髓神经重度损伤,按目前的人类医学是终身治不好的。】
“那他又是为什么不能说话?我用透视眼看过他的喉咙声带,没看出有什么问题啊?”
这个问题困惑她好久了。
【宿主,祁宴是因为中毒才导致说不了话的,这种毒非常罕见也非常歹毒,能让人变哑,却又要不了他的命,目前人类医学同样做不出解药。】
“所以,这才是祁宴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但他就是不能说话不能走路的原因?”
【是的,宿主。】
“007,那你到底有没有办法?”
【宿主,办法是有的,系统有黑科技药物,就是要用十万积分来换,而且一次只能治好祁宴一个毛病,可不能同时治腿和解毒哦。】
阮绵绵翻了个白眼,“意思就是想要治好祁宴,治腿要花十万积分,解毒也要花十万积分呗!”
系统就是变着法儿要她消耗积分。
转换概念就是要她花钱,因为一积分等于一千块钱。
【是这样没错。】
“不是,007,你是掉进钱眼里了吗?你知不知道我要赚十万积分有多困难啊?”
她怼天怼地,拼死拼活,不惜得罪那么多人,才赚到这十万积分。
她容易吗!
【宿主,这对你没有坏处,你为本系统消耗的积分越多,以后赚的也会越多,升级到一定程度,系统是需要靠积分维持各项程序运行的。】
【你不消耗积分,系统就不够稳定,也不能发挥出最好的性能。】
“别找借口了,你就是想要忽悠我为你消耗积分,以前可没有听你说有系统不稳定的说法。”
【宿主,我们是相互的啊,你为我消耗积分,我也给了你很多特殊的奖励不是吗?】
“也是,但是你也没经过我的同意就绑定我啊,要是你没绑定我,我也不会处于随时等死的状态,也许我差点猝死那会儿,拉去医院抢救还能救一下的。”
【宿主,话不能这么说,你那时候就是最符合条件的绑定人,一切都是缘分,你我相互成就,其他的就别说了吧。】
阮绵绵叹了口气,“算了,说了也没用,你等着,我这就去问问祁宴,看他是想先能走路还是想先能说话。”
【好的,宿主。】
阮绵绵穿上拖鞋就跑去了祁宴的房间。
“祁宴。”
“阿宴。”
“你在吗?”
阮绵绵进来没看到祁宴人,便喊了两声。
不过喊了也没用,祁宴又不能回应她。
她便走进来到处看了看,也没见到人。
“可能去书房了,算了,我发信息问他吧。”
阮绵绵喃喃自语地说完后,又回了自己的房间拿手机给祁宴发信息。
【祁宴,如果有机会能让你走路和说话,你是选择想走路还是想说话呀?】
想了想,她又发了一条:【只能二选一哦。】
也不知道祁宴会怎么选呢?
不一会儿后,祁宴的信息发过来了。
【绵绵,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的腿好不了,也不能说话,这辈子都这样了。】
要是能治,他早就治了。
阮绵绵坚持要得到答案,便撒娇道:【我是说如果,哎呀,亲爱的,你就选一个嘛!】
祁宴唇角勾起,【如果一定要选的话,那我选择能走路。】
阮绵绵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呀?你不想能说话吗?】
【相比能说话,我更想能走路,连自己洗澡都要人帮,实在让人很无奈,我想能走路,这样可以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她在婚礼上说过,她就是他的双腿,带他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
他也想带她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不能说话还能有别的沟通方式,但是不能走路,是真的很不方便。
特别是他的腿完全没有知觉,连洗澡穿裤子这样的事情都没有办法自己完成。
阮绵绵看得甜蜜蜜,【好的,我知道你的答案了,你什么时候忙完,我等会儿去找你。】
【我在书房,已经忙完了,待会儿你直接去房间找我就行。】
【好。】
阮绵绵关闭了和祁宴的微信对话后,唤出系统。
“007,我要用十万积分换能让祁宴走路的药物。”
【好的宿主,消耗十万积分,为您换取系统黑科技药物一颗,请张开手心。】
阮绵绵张开手心,一颗黑不溜秋的药物就凭空出现在她的手掌心。
【宿主,您现在的积分还剩下积分,请宿主继续努力赚取积分。】
“行了,我会努力的。”阮绵绵说着闻了闻那颗黑不溜秋的药,差点就想要吐出来。
“007,这是什么药啊,怎么那么臭?”
比屎还臭,神奇的是,不靠近闻你又不知道它会这么臭。
这又黑又臭的药,也不知道等一下祁宴愿意吃吗?
【宿主,药虽然臭了一点,但是是好东西,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好吧,不跟你说了,我去哄祁宴吃下这颗药。”
【日夜颠倒头发少,单纯人傻恋爱脑。】
“007,要是怼我能涨积分的话,你就多说几句。”
【并不能。】
“那就闭嘴!”
系统:【……】
阮绵绵去了祁宴的房间。
“阿宴,你刚才在干什么?”
祁宴:【在书房处理一些工作。】
“阿宴,你相信我吗?”
【相信。】
要是不相信她,他又怎么会说和她做真正的夫妻呢。
早在她一心维护他的时候,他就相信她了。
“真信啊,那要是我有一颗能治好你腿的药让你吃,你吃吗?”
【吃。】
阮绵绵开心了,“真的啊,你不怕我给你下毒?”
【你不会。】
这女人除了嘴巴厉害一点,其他都简单得很,不是心机深沉的人,有心事也藏不住。
就如此刻她说的这些话,他一眼就看出她想要他答应她某些东西。
就是不知道她想要他答应她什么呢?
“那好,你把这颗药吃了,它能让你站起来。”
阮绵绵张开手心,那颗黑漆漆的药躺在她白皙的手心上,就像一颗羊粪一样,看着挺恶心的。
祁宴看着眼前小女人认真的眼神,什么也没说,拿起那颗药丸放到嘴边。
可用药才到嘴边,他就忍不住把药给扔了,眉头皱得死紧。
好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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