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灼的力道大得让她觉得骨头生疼,一张脸瞬间狰狞扭曲,“贱人,你松手!”
“这就疼了?”温灼似笑非笑,“那要是直接骨折岂不更疼?”
许安安顿时脸色惨白,“你敢!温灼,你最好祈祷别有什么把柄攥在我手里!”
“你不是已经有了吗?”温灼笑着反问,“你以为你约温心雅那个蠢货,我不知道吗?”
“你知道又怎么样?”许安安忽然阴恻恻地笑了,“你猜,如果傅沉知道你打过胎,会是什么表情?”
“这个不用猜,”温灼嘴角那点冰冷的弧度消失,只剩下全然的淡漠,“因为他已经知道了。”
许安安的表情一僵,像是没预料到这个答案,但随即又像是抓住了更大的把柄,眼神变得愈发阴毒。
“那他肯定不知道,你当初怀的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哪个老男人的种。”
温灼静静地看了她两秒,那眼神仿佛在看什么愚蠢至极的可怜虫。
“原来许小姐的全部能耐,就是这种下三滥的造谣。”
温灼松开手,从兜里掏出酒精湿巾,慢条斯理地把刚才抓过许安安手腕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仔细擦了擦,然后将用过的湿巾,精准地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这才慢悠悠地补充了最后一句,“我原以为许小姐至少能玩出点新花样,还真是令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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