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怎么玩,无非都是性欲本能的延伸,是,所谓人生而自由,那不过是形式上的自由,不是本质上的自由,本质上的自由是毫无任何限制的充分自由,而我们现在所认为自己拥有的自由,无非是在人性欲望枷锁的框架和范围之内的自由而已。
再说了,就算理性让我们明白了,在很多时候需要克制,但现实却是克制有时候只会让事情变的更糟,就像奥地利精神病医师、心理学家、精神分析学派创始人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说的那样:‘未被表达的情绪永远不会消失,它只是被活埋了,有朝一日,它会以更丑陋的方式爆发出来’。
对性欲的克制更是如此,不然,现实中也不会出现强奸犯罪率一直攀升不下的趋势了,甚至比只是单纯的强奸更为残忍。
一名年轻的女性,只是因为夏天穿着…..理性告诉我们这个时候要同情,但就是很多阴暗的本性,让很多人在这时候享受到了充分的快感,孔老夫子的‘慢藏诲盗、冶容诲淫’就成了这些快感释放的借口,用一种更卑劣和污秽的言语来侮辱受害的女性,获得满足。
如此看来,有时候理性也并非是不喜欢成为欲望的奴隶,甚至还会心甘情愿的屈服于做一名奴隶,老话说得好,‘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你看,理性就是这么的无耻,可我们还要一直为它、心甘情愿的为它披上一层神秘的外衣,还要对它毕恭毕敬、顶礼膜拜,因为好像是它帮助人类站在了食物链的顶端。
人类,只不过是将人性更自由的、更酣畅淋漓的释放出来了而已。
宁致远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想要让自己的理性发挥作用,毕竟现在不是体内的洪荒之力可以发泄出来的时候,但是,越是压抑就越是想要,他的脑海里浮现的还是一帧帧的以前看过的片段。
更加奇妙的是,正当他在脑海里很渴望的时候,身体上突然间就传来了巨大的满足感,真是‘久旱逢甘霖’、真是‘饿了来馒头、困了遇枕头’
因为前面的法警一边打电话,一边带着他们这些嫌疑人走,走路时快时慢,没有定数,自从刚刚那个‘急刹车’导致后面那名女嫌疑人撞上了宁致远,让宁致远在内心体验到了那种在禁锢之后突然而来的‘柔软’,虽然表面上还要从理性的角度说‘对不起’,但内心......
是人都会屈服于人性的欲望,这一点,对男人适用,对女人一样适用。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宁致远没有回头,也没有讲话,就这样….
宁致远极力的克制着身体内那股暗流的喷薄而出,他太清楚了,当前支撑着他享受的就是体内这股暗流的涌动,没有了它,一切也就会变的索然无味了。
这是经验,更是教训。要说这种体验的经验,宁致远应该算是早的。
那是在他刚上初一的时候,家里面那时包了很大的一块地来种西瓜,西瓜快要成熟的时候,为了防止有人来偷,父亲就在地的一头搭了一个棚子,棚子里搭了一张简易的床铺,晚上用来睡觉。
晚上肯定都是父亲在的,因为田地里有很多的坟头,父亲是不怕的,不怕到什么程度呢,宁致远看到过父亲大半夜靠着坟头睡觉。
宁致远是不敢的,哪怕是那个时候的月亮,可以把半夜照的跟白天一样透亮,那时的月光是真的白啊,是真的洒下来了,白的就像李白《静夜思》诗中所写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就像白居易《琵琶行》诗中所写的‘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可就算是这样,宁致远也是坚决不敢独自半夜在月光下行走的,他总是要不自觉的走两步就要回头看一眼,越是这样,心里就会越慌,心里越慌,走的又会越快,走的越快,又越感觉后面好像有声音,后面越感觉有声音,走的就更加快,最后,就是跑了起来,带着无边无际的恐惧。
晚上父亲在,白天的话,就象征性的有人在就好了,毕竟那时候人们的整体素质还是可以的,就算是有那么几个要偷东西的,那也是在晚上,摸黑进行,那样更加安全,当然,这种想法还是出于理性的角度。
但是,那时候的农村人,基本都没什么文化的,也没上过学,更别提认识字了,‘理性’这两个字估计你写成大字报拿给他们看,他们都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可是,那时的他们就是明白,偷东西就要在晚上,这难道是本能的算计带来了理性上安全的结果吗?这样讲的话,到底是理性的胜利还是本能的胜利?
就算是理性的胜利,那也是表面上的,当然了,这也是可以让人相信的,因为理性一直让人们认为自己就是主宰,而人性的本能也乐于让人自欺欺人,活在自己骄傲自大的幻想当中。
但宁致远更愿意相信的是,其实实际情况在农村里也是,偷盗只在晚上摸黑进行,虽然结果上是更安全的,但实际并非这一行为主要的出发点,主要的出发点是怕被抓到了之后的不好意思,毕竟在村里面,唾沫星子能淹死人,没人丢得起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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