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宁致远能达到什么样的境界,但如果我们没有全局在胸,如果我们不提前想好下一阶段的文章,只顾反攻不顾反攻胜利后、或者不顾万一反攻失败后下文如何做法,那就是没有做好战略指导者的责任;
一个合格的战略指导者,当其处在一个战略阶段时,应该计算到往后多个阶段可能会发生的情境并做出相应的预案,或者至少也应该计算到下一个阶段。尽管往后变化难测,看得越远情形越渺茫,但是大体的计算是可能的,总之估计前途的远景是必要的;
既然如此,你刚刚说的这种走一步看一步的指导方式,对于整个全局来讲,或者对于整个事件最终的胜利来讲,那肯定是不利的。走一步就该看那一步的具体变化,据此以修改或发展自己的战略,不这样做,难免会弄出冒险直冲的错误;
所以,我们一定要有一个大的、贯穿每一个战略阶段的、大体上想通了的、一个长期的战略方针,就像我们董事会制定的集团第二阶段的发展战略一样;
总之,打仗就是这样的,退却阶段时必须计算到反攻阶段,反攻阶段时必须计算到进攻阶段,进攻阶段时又须计算到退却阶段,没有这种计算,束缚于眼前的利害,那就肯定是失败的;
所以,我才约了操盘手过来,就是要看看,宁致远的这个案件,开庭的情况对接下来的战略计划可能的影响有几种、又有多大,这样心中有数之后,才能不被复杂的、不确定的环境所迷惑、所支配而失掉自主能力只能采取应付主义;
相反的,无论出于怎样的复杂、严重、惨苦的环境,作为整盘棋的谋划者和布局者,首先需要的是独立自主的组织和使用自己的力量。被自己斗争的另一方逼迫到被动地位的事是常有的,重要的就是要迅速地恢复主动地位,如果不能恢复到主动地位,失败就不可避免了;
当然了,主动地位不是空想的,而是具体的、物质的。你以为我把这些个操盘手吃吃喝喝、欲仙欲死的养着,任由他们随便造、胡乱造,是怕他们或者他们背后的资本方吗?
不是的,物质利益是最容易满足的利益,也是最有效的利益,我这么做就是为自己掌握主动权,之后无论是合作也好、亦或是不合作也好,有了这些个物质利益在手,就不怕他们不听你的;
宁致远这个案件也是一样,跟他一模一样的区域经理,还少吗?可是,最终呢,还是‘为他人做嫁衣’,这个‘他人’那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一个人就可以是‘他人’的,这天下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就没有平白无故掉下的馅饼,苹果要砸也是砸牛顿这样的人,不会是个路边的乞丐;
他们如饥食渴的想要坐上区域经理的位置,就是看上了这个位置背后的灰色收入、或者说是物质利益。没关系的,我先给你,又能怎样呢?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就是这个道理。我要的是对一个人或者某些人的掌控权,有了掌控权,还在乎那些一时的物质利益吗?
拿我们民营企业来说,我们就是像宁致远一样,处在‘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的位置上,这些人中有所谓的资本方,有各种各样的政策法规;很多东西看起来是你的,可是实际上、或者说最终是不是你的,仔细想想就知道了;
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定要在高位套现,只认金钱的道理,当然不是说其它的形式不好,只是说其它的形式,自己能够掌控的程度比金钱都要更小,有了金钱,我们就有了选择的余地,就有了摆脱‘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个背后的‘人’的可能;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不只有一种‘人’,‘人’与‘人’之间的肤色毛发也好、饮食习惯也好、地理位置也好、文化差异也好,或许都已经无法、或者说很难改变了,但是‘金钱’之间的这种类似鸿沟早就不是什么问题了;
资本方的手段你也见识到了,打个很简单的比方来看外资的这些小伎俩:假设一个美国人,持有10万美元,2010年换成68万人民币后到中国玩上一年,在华期间消费18万元人民币;2011年回国时,人民币对美元汇率升至 5:1,这个美国人用剩余的50万人民币换成 10万美元,一分钱没花便在中国白吃白喝白玩一年!
这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自由感,有谁会不想去体验一把呢”?D董事长不紧不慢的说道。
“是的,想要这种感觉,手上就必须有足够的资金,金钱比任何东西都好用,在任何方面。什么钱买不到幸福,买得到,但你不要期望它太便宜,我就没有见到一个女的,跟我在游艇上嬉戏时,说她不幸福的;反而在要离开的时候,嘴里嘟囔着,要是能天天这样,少活个十年也值了,呵呵;
姐夫,想要摆脱资本方的唯一方法,就只能是自己也成为资本方,比资本方更大的资本方,不用说什么,你背后的资本就可以代表一切”,W总慷慨激昂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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