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无声地走到江莀修身边，扶住他的身子。

“小孩儿，想不到除了聪明，你还会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儿。”他轻笑，面色苍白如纸。

陆晴晴眨去眼中的湿润，也笑道：“少爷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是啊，本少爷还没将中原山河玩个遍，还没读懂书中的哲理，还没学完秘籍功法，还没……给母亲养老，还没看着你和芙儿长大呢……”

他长叹一声，随即语调一转，“小孩儿，我如今可瞧见了你的秘密，为了堵我的嘴，你可得答应我两件事。”

陆晴晴扶住他的手臂微微用力，不想在他面前哭出来。

“说就是了。”她扭过头凶道。

“呵。”江莀修想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却发现两只手都沾满了鲜血，只好无奈放弃。

“第一件事，帮我照顾好母亲和芙儿，库房的钥匙在……”

陆晴晴打断了他的话，“你自己的亲人，自己照顾！”

江莀修失笑，小声说道：“哪有……哪有你这样的，听话。”

陆晴晴却始终只敢拿后脑勺对着他。

“知道了知道了，还有第二件呢？”

“第二件啊……小孩儿，别苦了自己，该吃吃该喝喝，不长到我胸口就别来给我上坟。”

眼泪不可遏制地往下流。

江莀修说完，勉强撑着意识，迟迟不见她答应。

“小孩儿，你……不会是……”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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