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还不错。
由于前面的工作顺畅,几人今天去实验室的时候,工作效率挺高的。
下午五点多钟就回来了。
在家吃完晚饭,许言闲来没事,还是去书房接着加班了。
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手里拿着铅笔,她一会儿看电脑,一会儿又在纸上写写算算,桌上都是她算写过的稿纸。
直到晚上九点多,江婶他们都休息了,直到书房的房门被敲响,许言抬头看过去,周京延回来了。
右手拿着铅笔悬在电脑键盘上方,她打招呼道:“回来了。”
又问:“吃了吗?”
只是,看到周京延额头上贴着白色纱布,她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走近办公桌,周京延随手拿起一张稿纸看了看,若无其事的淡声说:“还没。”
许言听着他的话,从椅子站了起来,不紧不慢温声道:“江婶他们已经休息了,你先去洗澡,我去楼下看看有什么吃的给你准备一点。”
以为他今天不回来,结果还是回了。
许言慢声轻语,周京延淡淡应了她一声,而后放下手中的稿纸,就去卧室冲澡了。
十多分钟后,他下楼时,许言已经给他煮好牛肉面,还给他切了果盘,准备了一杯牛奶。
两人刚结婚那会,许言几乎天天都会这样等他回来。
然而……从来都等不到他。
所以后来,她便什么都不准备了。
去厨房把筷子和勺子拿着递给周京延时,她看见周京延把额头上的纱布取了。
伤口挺大,也挺明显的。
接着许言递给他的筷子,周京延淡声说:“坐。”
听着周京延的话,许言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又看了一下他的伤口说:“昨天不是故意的。”
又问他:“你去医院看了没?打了破伤风没?”
周京延:“没大碍,等会上点药就好了。”
接着又对她说道:“法务部已经把资产清算出来了,清单我等下给你一份,你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定想要的。”
周京延突然提起这事,许言抬头就看了过去。
原来,他昨天说的聊聊,是聊这事。
看着周京延,许言摇了摇头:“没有,协议方面你说了算。”
这时,周京延却又问道:“看上陆砚舟了?”
餐桌对面,许言哭笑不得,她说:“不是,我昨天是去探病的,陆砚舟拗不过心心想吃汉堡,他是带心心去,顺道就把我一起带去了。”
客厅和餐厅很安静,安静到两人说话可以听到淡淡的回响。
话到这里,许言又调侃说了一句:“不过,你眼线真多。”
上回京棋带她去酒吧,有人拍照发给他了。
这次陪陆天心吃汉堡,又被人拍到。
要不是自己太不重要,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许言的话,周京延吃了一大口面,继而看着她一笑的夸赞:“厨艺进步了。”
周京延的夸奖,许言笑笑不说话了。
她厨艺没有进步,甚至还退步了,是他太久没有吃她做的饭菜了。
结婚以后,这是第一次吧。
记得以前她去周家玩的时候,他总爱让她给他做吃的,一碗蛋炒饭他都能吃的很香。
只不过,都是过去了。
静静看着周京延,想到他们以前的友好,再想想婚后这几年,从前的那些美好好像都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
没一会,周京延吃完东西,许言把碗筷收好上楼时,周京延让她去卧室一趟,许言跟他去了。
进了卧室,周京延把一份厚厚的资产表递给了她。
许言接过资料,沉甸甸的。
周京延的身家真厚。
低头随意翻看了几页纸,许言说:“太多了,我回头再仔细看看,不过我没什么要求,法务部可以拟协议了。”
“对了,还有你之前转给我的股份,你让法务部也把协议拟一下,我这边一起签字。”
看许言一点挽留,一点不舍都没有,周京延眼神渐渐黯淡。
之后,转身走去落地窗,从旁边拿起香烟和打火机,就给自己点了一支。
烟雾从他口中吐出来时,周京延也跟着长呼了一口气。
他身后不远处,许言看他不说话,她手里拿着资产清单,看着他的背影说:“那我先回隔壁房间,你也早点休息。”
许言话音落下,周京延掸了一下烟灰,转身问道:“许言,这婚就非离不可?”
许言抬头看过去,看他心情似乎不太好,额头的伤口也比较明显,她温声说:“我们不合适。”
这三年,她有多努力过,现在就发现他们有多不合适。
就这样看着许言,周京延没再说话。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
后来,周京延先动的,他走近茶几,弯着腰把剩下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一时之间,卧室里的气氛也有些沉闷。
许言收回眼神,一言不发转身要离开时,只见周京延两步走了过去,一下把她手腕抓住了。
许言转过身,抬眸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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