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永远清冷稳重的雪狼,连平常的触碰都无比克制。
她该推开他的。他是误食了药,他不清醒。
可指尖抬起,却迟迟没落下。
他的唇很烫,带着点草药的微苦,却奇异地不让人反感。
裴啸行似乎也愣了下,像是没料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混沌的银眸里闪过一丝清明。
“妻、妻主,我——”
他说着抱歉的话,却随着身子的本能继续往前凑,剩下的所有声音被更深的燥热淹没。
唇瓣相贴,裴啸行没再动,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鼻尖蹭着她的,呼吸乱得像风里的雪。
盛苒的心跳得飞快,脸颊烫得和他差不多了。她看着他眼尾泛红的模样,看着他紧蹙的眉头,心里那点“应该推开”的念头,竟悄悄散了。
她没有排斥。
甚至……在他因为药效难受得轻颤时,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按住了他的后颈。
裴啸行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被这轻轻的触碰烫到,低低地哼了一声,把头埋得更深了些。
雪还在下,夜风还在刮,可盛苒贴在他滚烫的背上,感受着唇上残留的温度,突然觉得,这蛮荒的冬夜,好像也没那么冷了。
只是她不知道,裴啸行混沌的意识里,除了药物的燥热,还有一个藏了太久的念头——
哪怕是借着眼药,哪怕只有这一瞬,他也想离她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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