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的,小伤。”裴啸行语气温和,宽慰道,“只是要麻烦妻主今日为我疗伤了。”
他说得可真客气。
他们这些兽夫所受的伤,大多都是为了保护她而造成的,给他们治疗当然是盛苒的职责,哪有什么麻不麻烦的。
只有凌瑞气鼓鼓地看着裴啸行,扫过一道不屑的眼神。
轻轻松松就能摆平的刺客,怎么可能真的伤害到裴啸行?
他就是故意的!
制造出一点比较明显、又不严重的皮外伤,博取妻主的关心,从前怎么不知道,裴啸行真是好一盏西湖龙井!
“行了,说正事。”
渡鸦打断暗流涌动的气氛,将刚才在客栈老板口中听到的事情告诉其他几个雄兽。
淮珺听闻,不禁垂下眼睫,心里不是滋味。
“……抱歉,是我的错。”
怪他不小心,弄丢了这般重要的个人物件,害得他们一行五人浩浩荡荡地来北宁城寻找。
盛苒无所谓地摆摆手,说到底,和她也有点关系。
若不是她突然让淮珺换了身新衣服,护心鳞一定还被他好好保存着。
“事到如今,不用自责。”裴啸行淡声开口,“毕竟,妻主来北宁也不止是为了你的鳞片,她还要继续在这开展生意。”
意思是让淮珺不要太过自作多情。
淮珺是聪明人,当然听出了这层含义。
他真是想不到,如今的这几个兽夫都和魔怔了一般,连最好相处的裴啸行都变得这般不客气。
淮珺不由皱了皱眉,默默在心里告诫自己。
绝对不能和他们一样,变成这副看起来就很不值钱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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