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药膏没见找,破铜烂铁倒是一大堆。
这动静听得人闹心,盛苒拉拉裴啸行的手,写道:
[我们家很穷?]
“流放后,生活紧巴许多,本不至于艰难度日,只是……”
裴啸行的话只说到这里,眸底幽深,直直地看向她,“妻主自己难道不清楚么?”
凌瑞被囚禁了将近一个月,还不知家中已成这幅光景,竟穷得连个药膏都找不出了。
最后的耐心也被磨没,忘了自己原本是想为她上药赔罪的,手一撒,撩挑子不干了。
他冷哼声,接过话茬,“您说,你的吃穿用度必须按照原来在中心城的标准,家里大多的银两都用来买您所需的那些用品。”
“后来您又喜欢上族长女儿的鸭夫,偏要送他各种贵重礼物,不惜把淮珺卖到了醉仙楼——现算算时间,现在的他说不定已经成了那的头牌。”
“好歹也是深海国度的皇子,这么多年来头一回与我们和亲,却遭到这种待遇,啧。”
盛苒渐渐把头低下去,如坐针毡。
原主的恶行简直罄竹难书,她就算有补天的本领也没法一个个解决吧?
裴啸行缓声打圆场,“先吃饭吧,明日我去向周围人家借药膏。”
盛苒心思沉重,神色恹恹地托着下巴。
拯救异国失足小皇子,迫在眉睫啊。
【看来得想办法赚钱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把淮珺赎回来。】
这句心声让两位兽夫皆是一顿。
凌瑞装都不装,喉间突然挤出声格外明显的嗤笑。
她要赚钱?不往外送钱都谢天谢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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