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会,容伽南扶着她慢吞吞往外走,身侧的秘书跟在身后,频频朝那抹纤瘦的身影看过去。
黎檀栖就像是察觉到了般,因为不知道他们是谁,只能又往容伽南旁边靠近一些。
“babe,西乌很喜欢你,从体型来看,在它眼里,你是它救回来的人类小女孩。”
因为血统原因,部分北美人都偏高,且因为过多摄入高热量食物,大多数人都会发福。
比如,西乌见过的人都是偏高大的,容伽南也有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这才是他眼中正常的成年人类。
而为了上镜,黎檀栖本就瘦,要一直保持八十五斤左右的体重,很瘦,很瘦。
这几天,西乌对她的行为,从动物学上讲,更像是在照顾虚弱还有点残缺的幼崽。
“我也很喜欢西乌,只是你让我突然知道它是一只孟加拉虎,我会觉得怵得慌。”
他们慢慢走进办公室,西乌像往常那样迈着步子走过来,蹭黎檀栖的腿。
它大概能蹭到她的大腿外侧。
很大一只。
容伽南反手关上门,带着她走到沙发边坐下,“慢慢来。”
“西乌是雄虎还是雌虎?”
“雄虎。”
有他在,她的胆子倒是比刚得知它是老虎时更大了,摸索着摸到它后背上粗犷的毛发。
她一直觉得,身为一只狗狗,它的毛发很粗,现在不觉得了。
很顺,只有逆着毛发的时候,才会感觉到轻微的刺痛感。
她顺着他的毛发摸到粗壮的前腿,捏着紧实的肉一路往下,摸到它偏大的爪子。
西乌收了爪子,黎檀栖轻轻捏了下,脑子里都是荆荆小小的猫爪子。
同为猫科动物,它们在长相上很相似。
只是相比起荆荆对谁都傲娇臭脸的性格,黎檀栖觉得西乌很温顺。
“如果他有孩子,应该生下来就和荆荆一样大。”
“他第四、第五个孩子还在哺乳期,你想看看吗?”
黎檀栖惊讶地回望他,虽然空洞的眼睛里什么情绪也没有,也被一层薄薄的纱蒙在下面,但惊讶的意思很明显。
他已经子孙满堂了。
“那你都是grandpa了……西乌有这么多孩子,放在东方,应该每个月补贴一万块的。”
“babe,东方不能私养老虎,况且,就算有补贴也应该给他第一任、以及第二任配偶。”
承担生育以及哺育的一方,才应该拿走补贴。
黎檀栖放下又重又大的虎爪,转身抱住他的手臂,被他轻轻一捞就捞进了怀里。
她改抱着容伽南的脖颈,凑上去,吻在他脸侧,“想法正确,奖励一下。”
黎檀栖吃不消他强烈的占有,浓烈的性,以及一些背德的想法,所以想一点点“掰正”他。
但不可否认,容伽南在很多方面的思想,让她很动容。
也是她,喜欢他的一点。
上次,撞破李荆和容景焕的事,落在别有心思的人眼中,李荆是金丝雀,是菟丝花,是容景焕养的小情儿,但容伽南却道,她是景焕弟弟的女朋友。
给足了交代。
他是在北美精英教育下培育出来的优秀领袖。
黎檀栖抱着他的脖子,又亲了口。
“babe是在奖励我吗?”
“嗯,”黎檀栖正大光明地点头,然后义正言辞补了句,“我发现我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觉醒了一点点的好美色属性。”
修长指腹解开领口处的第一颗扣子,引着她素白的指尖触碰到他的锁骨,又俯首去咬她耳尖,低着嗓音问,“好谁的?”
她耳朵尖被他弄得痒痒的,不用看也知道红了一大片,黎檀栖侧着脸躲开,音色很轻,“你的。”
“我是谁?好谁的涩?”他带着她素白的指尖去解下一颗,“babe说完整一点。”
他咬着她的耳朵,带起阵阵酥麻。
他似乎格外喜欢她的耳朵,洗的时候总喜欢揉一下,摁一下的,看她敏感地躲开。
虽然这几天他很克制,但洗澡的时候,有点不老实。
等帮她这位小盲人从浴缸里出来,全身都被泡得红透了,脸蛋也是,还有一部分是被羞的,他就将她放在床上,亲耳朵。
黎檀栖耳朵又热又凉,她将耳朵靠在他肩膀上躲开,但另一只又被他盯上了,
她嗓音很轻,长睫簌簌抖动,“好容伽南的……”
容伽南不紧不慢地继续逼问,“是不是只好容伽南的涩?”
他好多问题啊。
黎檀栖伸手捂着耳朵,别无他法地应下,“是……”
“babe,好乖。”
她活动的所有地方都在室内,暖气开放,不怕严寒。
所以,容伽南有理由给她穿绸缎长裙,轻薄的绸缎。
他双手立刻握住她的腰,语气低哑中带着商量,“babe……”
黎檀栖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好了,不许你说话!”
“鉴于你这几天都乖乖听我的,现在是奖励时间。”
容伽南伸手,将她眼睛上的那层纱取了。
看她眼尾胭脂似的红,像被春酒熏透,连带着澄澈的眸子里也漾开浅粉的雾。
睫毛轻颤时,沾着的细碎水光若隐若现,偏她自己还未察觉,只垂着眼睫,让那抹红从眼尾漫到眼下,像揉碎了半片晚霞落进眸中。
偏偏眼底又藏着未说尽的温柔,看得人心脏都跟着轻颤。
黎檀栖闭上双眼,额头都是薄薄一层汗,靠在他的肩膀。
“babe,这么快就好了?”
他戏谑的嗓音里满是调笑。
黎檀栖没反驳他。
“奖励我,可我还没……该怎么办呢?”
他撩起她一缕发丝,放在掌心轻轻揉着。
“我好累,”她脸蛋贴着他脖颈,实在是累得不行了,“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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