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强拎着包子在她眼前一晃,“今儿别炒菜了,咱吃包子!”
“啊,这么多包子,怎么吃得了?”楚青青满脸的嗔怪,“你又乱花钱!”
张学强拔着胸脯道,“没花钱,吃不了明儿馏馏当早饭,哎,给二奶奶送几个,省得光白喝人家的粥。”
楚青青眼睛一亮,唉了一声,找了块屉布,包了两只包子,寻思一下又放上两只,嘴里嘟囔着——不花钱?天上掉馅饼?你肯定又管不住手了,哼!帮我看着火,一会儿就回。
看着她窈窕背影消失在院子深处,张学强一撇嘴,“屁股上没二两肉,还这么会过!多吃点肉能毒死你啊?”
他刚要进屋,背后有人喊,“强强,怎么剩了这么多包子,你们还不得赔了!”
张学强扭头只见是三亮他妈二婶子,急忙笑道,“您放心,陪不了,这是我特意让新岩拿回来让您和二伯尝尝的!”
二婶子知道张学强带着儿子在搞小动作,也盼着孩子们能赚到钱,晚上剩下这么多包子,她也有点不得劲儿。
二婶低声道,“兴许是今儿的肉太瘦,明儿你兄弟俩早来,我给你们弄肥点的。”
“那敢情好,我先谢谢婶子了,街坊都说三号院的二婶人好长得漂亮,心更好,婶子您真是肉案西施啊,这盒巧克力是我孝敬您的,进口货!”
张学强说着摸出一盒巧克力塞在她手里。
“巧克力,还是进口的!”二婶摩挲着精美的盒子,爱不释手。
“哎呀,不用吃光看这盒就好吃,打小我就看出来了,咱院儿的孩子啊,就你有出息,嘻嘻!
就说定了哈,明儿给你们多弄肥肉,包出来绝对香!”
二婶转身到了家门口,正和一个五短身材满脸横肉的汉子对脸。
汉子是梅新岩的老爹,绰号没一勺,别看人长得横,可在老婆儿子面前简直就是小绵羊。
“吃饭了,还往外跑,快,趁热吃包子!”
二婶说道,“我和强强说话呢,哎孩他爸,强强说我是肉案西施,西施是谁?”
没一勺嘴角不自然地一抽,“西施啊,是春秋时期的大美人,呶,就像你拿的这盒子上的女人。”
二婶一愣,看着巧克力盒上的美女,笑得捂不住嘴了,“他爹,你说我像吗?”
没一勺点头如小鸡啄米一样,“像,像啊,我看你比西施还西施呢,吃饭去吧,我抽根烟!”
二婶高兴地笑弯了腰。
没一勺看着老婆进门,蹲门口叼了根不带嘴的,火柴明灭间他嘴角撇得像八万,小声嘀咕道,“还西施,我还京巴呢!这孩子跟谁学得这么贫嘴?”
张学强懒得管那锅馒头,拎着包子就进了堂屋。
“给,给你,坏蛋!”丫丫蹲在椅子上,高高举着小手里放着两个核桃。
是吃的那种薄皮核桃,在张学强面前晃啊晃的,看来是赔偿那个被砸的核桃。
此刻张学强心里虽说还有点别扭,可也犯不着跟个孩子置气。
接过两个核桃,从兜里摸出两块包着锡纸的榛仁巧克力,递给她。
“核桃我收了,咱俩两清,这是好吃的,留着饿的时候吃!”
老话说得好,狗窝子里存不住热干粮,张学强一转脸,丫丫就扒开锡纸嗅了嗅,立刻将整个巧克力球塞进小嘴里大嚼起来。
“哇,哇!”
这丫头怎么哭了?
张学强急忙蹲下,仰脸看着她,“怎么了丫丫,是不是咬舌头了?”
丫丫哭得更凶了,“你,坏蛋,给咱吃中药丸子,里面还有石子坷垃呢!”
张学强一愣,摸出一块巧克力尝了尝,确实比较苦,但很香,口感丝滑,果仁也很有嚼头,绝对的高档货。
仔细一看糖纸,上面标着80%的字样。
他瞬间就明白了,这是可可含量百分之八十的高纯度巧克力,怪不得孩子嫌苦,成年人吃不惯也会嫌苦。
至于她说的什么石子坷垃,就是那些碎果仁,这误会闹得,好心成了驴肝肺。
张学强正想怎么哄哄孩子,忽而觉得背后恶风扑来。
像是被车顶了一下,张学强一侧歪差点坐地上。
猛地回头,正看到满脸怒容的楚青青。
“张学强你丧心病狂吗,给小孩子吃药丸子,你到底要干嘛?”
她柳眉倒竖,愤怒低吼,像是一头护崽的母狮。
张学强刚要解释,楚青青一巴掌拍得桌上杯盘乱跳,“过完年我就搬家,这下总如了你得意了吧,算我求你,再忍几天,你要再对孩子发坏,我给你下耗子药,有本事冲我来!”
这事闹得,想解释她也不听,再这样下去怕是真吃耗子药了。
张学强心头火起,猛然起身,抱着楚青青腰肢夹在胳膊下,跑进了自己房间。
坐在沙发上,把她按在膝头,举起巴掌就拍了下去。
“我让你不听解释,我让你狗咬吕洞宾!”
楚青青又羞又怒疯狂挣扎,怎奈张学强力气比她大,又被翻着按在腿上,根本动弹不了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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