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轩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从此勤勤恳恳地给自己的心上人送饰品,力求把苏青青打造成全京城独一无二的奇观。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小兰的声音:“陛下,燕窝红枣粥已经端来了,奴婢现在能进来吗?”
“可以,你进来吧,给你家主子梳妆打扮一下。”
小兰端着托盘走进内殿,把碗放到了桌子上,恭敬道:“勺子在这里,陛下喝的时候请小心烫。”
秦瑞轩点了点头,接过燕窝红枣粥,坐在旁边安静地喝了起来。
另一边,慈宁宫内。
虽然贤妃已经当上了圣母皇太后,但在自己的婆母面前依旧温柔恭顺,正坐在主位旁边,乖巧地听着太皇太后说话。
太皇太后端起茶盏,轻抿了几口,才道:“明日一早,哀家和母后皇太后就要启程去往佛山寺修行了。”
“你一人留在宫内,从此往后就是京城身份最尊贵的女子,定要做到公正慈爱,将后宫里的孩子们视如己出,莫要刻薄待人,以免落了他人的口实。”
贤妃恭敬道:“儿臣谨记母后教诲。”
她接过大宫女端来的糕点,放到太皇太后的手边,轻声道:“这是御膳房新做的梅花糕,母后尝尝看,您觉得味道怎么样?”
太皇太后放下茶盏,却没什么心思吃糕点,她叹了一口气道:“此次去佛山寺,哀家已经决定了在那里长居,从此不再回宫,青灯古佛了却此生。”
“但是平日里诵经的时候,哀家的心却总是安定不下来,心里惦记着小苏的身孕,以至于经常忘记自己尚在礼佛当中,实在是对菩萨不敬。”
听了这话,贤妃提议道:“既然您如此担忧,何不带她去佛山寺居住一段时间?”
“等到孩子快要出生时,再将她送回宫,未来有陛下的照看,想必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
她说得有几分道理,女子一生中最危险的时刻无异于怀胎和生产,吃食住行都要小心为上,避免对孩子不利。
况且有卢意流产在先,她们这些做长辈的对苏青青这一胎也很是看重,巴不得时时刻刻都把人拴在裤腰上,避免再出现意外。
太皇太后沉思片刻,有些心动道:“能行吗?皇帝不会同意的吧?”
贤妃笑道:“这有什么不同意的?”
“如今陛下根基不稳,成天忙于朝堂之上,与那些狡猾的大臣们打交道,正是分心乏术之时。”
“若是有人帮忙照顾怀孕的妃子,只怕陛下感激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不同意?”
她细细交代着心里的想法:“如今太子出逃,不知去向,随时都有反扑回来的可能性。若是战事再次爆发,佛山寺作为偏远的疗养之地,能够很好地保护您和小苏的安全,这是其一。”
“其二,您与母后皇太后的身份尊贵,有您两位的照看,孩子定会平安出世,在佛祖的保佑下健康成长。”
说到这儿,贤妃顿了一下,观察着太皇太后的表情,似乎是被自己说动了,才接着道:“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等到过完年以后,宫里就会迎来选秀的日子。”
“母后,您是过来人,您也知道选秀之时鱼龙混杂,难免有某些心术不正的女子,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对小苏下手。毕竟,她肚子里怀着的孩子,可是陛下的长子呀。”
此话一出,太皇太后什么犹豫也没有了,立刻点头道:“对,你说得很对。”
“人心隔肚皮,哀家见过很多世家女子,外表看起来温顺善良,实则内心里记恨成性,见不得别人比她好,小苏绝对不能留在宫里,必须跟着哀家一起去佛山寺!”
她下定了决定,马上叫来身边伺候的嬷嬷,吩咐道:“你现在去明光宫一趟,告诉那儿的宫女,赶紧帮自家主子收拾行李,明儿个大清早,就让小苏跟着哀家和母后皇太后一起出宫,去佛山寺清修。”
嬷嬷恭敬应声道:“是,老奴这就去办。”
目送嬷嬷离开以后,旁边的大宫女看了看沙漏,走上前轻声提醒道:“太皇太后,是时候该梳妆打扮了,待会儿还有家宴呢。”
闻言,贤妃连忙站起身子,恭敬行礼道:“既然如此,儿臣不再打扰您,先行告退了。”
她就住在慈宁宫的侧殿里,走几步路就能回去,因此太皇太后也不再留她,温声道:“可以,你去吧,小心路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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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谢图汗来到京城已经快三个月有余,再不回草原去,只怕那些部落亲王们要准备起兵造反了。
于是他今日带着自己的三位格格,一同来参加宫里的家宴,向新帝告别的同时,也顺便解决一下女儿们的婚事问题。
大格格冰泰尔换上了自己最喜欢的狐毛披风,发间别了一串绿松石发箍,与腰间那块独特的玉佩相互呼应,极具草原特色,整个人看起来利落又挺拔。
二格格台玉儿穿着深棕色裘皮大衣,内里是鹅黄色长袄,头上插着两支珊瑚步摇,手腕上戴了一对南红雕花镯,显得格外清丽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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