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妍与枯百凋二人,奉命来到祝家庄境地。基于少皇爷提醒,凌雪妍一心想除掉枯百凋,便将之带到月湖亭,无疑于想借刀杀人。
枯百凋:“凌庄主,梵皇要你我暗访祝家庄,你却带老生来到此地,不作实事,所为何意?”
凌雪妍冷冷言道:“梵皇之目的,在于探清祝家庄虚实,趁机挑起事端,从中获利。而此处,也属祝家庄范围,且易明昭藏匿在此,我们若是将之擒回,便是大功一件。”
枯百凋听得,并不无道理,即淡淡言道:“上次你与少皇爷同道,皆也失手,如今你何来自信,能将此人擒回?”
凌雪妍:“上次是我们一时大意,才会败于阴阳术法。如今有你前来,亦通晓阴阳术法,只要你能牵制她一刻,我便有机会将人带走。”
枯百凋思索片刻,淡淡言道:“好,以防事有突变,就让老生先下手为强。”
凌雪妍未曾想到,枯百凋心机居然如此浅浮,轻易就听信自己之言,即回道:“随你之意!”
枯百凋进到月湖亭,见到三人立于浮板之上,谈笑风生,其中一道女子背影,身形纤细,服清玉饰,想必就是凌雪妍口中的,十八少女祝子月。
此时,祝子月已感有人到来。她用余光斜扫,见来人枯百凋相貌丑陋,身似年过半百,脚步却轻缓沉稳,气息平顺,已知来人练气在身。
枯百凋为蒙蔽敌人,故作老弱,“咳咳…咳……”秉功闭息,杵着桃木拐杖,寸步前行。
可她万万没想到,任她如何掩饰自己,抑制自身毒者气息。却也逃不过祝子月的体感,早已对她戒备在心,只是故作不知罢了。
枯百凋越走越近,拐杖声亦越来越明响,凌凄晨听得声响,转头一看,易明昭也随后探望。
枯百凋杵着拐杖,上前弱声言道:“咳…两位小郎生,老婆子行至此处,实在口渴难忍,想向你们讨碗水喝,不知你们可行方便?咳咳咳…咳…”说时,捂嘴抿咳。
易明昭本就心智单纯,眼见枯百凋如此衰败,心中早已千般同情。先听得老婆子讨水,急忙上前言道:“老人家您稍等,我这就为你去取水!”说完,匆忙取水而去。
枯百凋笑道:“有劳了!”
凌凄晨心机潜伏,对眼枯百凋,二人相视一会,各存心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想不起个所以然,久视之下,凌凄晨也放下了戒备之心。
祝子月见枯百凋来到,头也没回,依旧面朝湖面,一身泰然自若。
枯百凋见状,心中顿起波澜。看着十六七岁的祝子月,却有如此逸然心境,修为之造诣,难知深浅,实不敢贸然出手。
枯百凋无奈之下,即对凌凄晨淡淡言道:“此处雅居,乃清圣之地,实属乱世少有,公子隐居于此,真是安渡流年,逸享天华呐。”说时,拐杖轻晃,一股无味毒气,随式而出。
“哼、宵小伎俩。”祝子月身感细微,虽是身形不动,却早已暗气随运,一股真气应式而出,涌动周遭气流,改变毒气流向,毒气顿时反扑枯百凋。
祝子月与枯百凋,二人隔空已交手一招,凌凄晨却不觉异状,还笑着对枯百凋言道:“老人家趣言,晚生也是借居此地,沾仰主人浮华之光。”
“是吗?”枯百凋见毒气反扑自身,祝子月却依旧不动声色,所为有意无意,不为人知,心中更是恼火。
这时,易明昭已取水来到,他倒出一碗,双手奉给枯百凋。即言道:“老人家,一碗凉茶,你且将就饮之!”
枯百凋右手接过茶水,言道:“凉茶甚好!”说完,即饮茶水,同时右手运气,剧毒已布留于茶碗,旋即递还给易明昭。笑言道:“多谢小郎生!”
易明昭笑道:“区区小事,不足道谢。”说完,就要接过茶碗。
祝子月见状,眉头微皱,右手早已凝劲,转身一挥,一道气劲快意而出,“哐当”一声,枯百凋手中茶碗,应声而碎。
就在易明昭与凌凄晨疑惑瞬间,祝子月快招连出,右手运劲一掌,隔空打向枯百凋。
枯百凋见势,左手拐杖急运,影如圆盘,恍然一挡,应承掌劲后退丈余。当下冷哼一声,施展术法,只见她脚点奇步,杖拐同挥,破口言道:“魔念心生!”
祝子月三人,不知不觉已陷入幻境,幻境之中,竟有一个相同的自己。正当凌凄晨与易明昭惊愕之际,只见祝子月两手放怀,运气同拨,翻转阴阳术法,即言道:“一式分阴阳。”
随即,两道气劲流转而出,同时袭击实体与虚像,霎时,幻境应势而破。
三人心境回归现实,凌凄晨怒上心头,准备攻击枯百凋。枯百凋见术法被破,即运全身真气,引动周遭气流运转,同时释放毒气助招。即言道:“寸草不生!”
眨眼之际,毒气已蔓延全场,周遭花草尽枯,蜂蝶乍死。死亡毒气,更是笼罩祝子月三人。
祝子月见状,心静如水,面不改色。只见她运气罩身,右手弹指向上,左手弹指向右,两手同时运转。霎时,阴阳术法无形而生,周遭气流尽纳两手之间,运转片刻,只余毒气在手。即言道:“气转阴阳,劲化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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