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远不是绝望的时候,只有存活的人才有绝望。而且你光绝望没有用,你还要让你的敌人学会哀悼!”
一道身影快如闪电般的截停了正在狂奔且狂笑的墨河,是……开山者机甲?而且不止1个,足足8个!墨河的脸也也从一开始的嚣张变成了现在的苍白,不是因为开山者机甲的高大,而是后方又传来了参差不齐的引擎的轰鸣声。那是?地面最强载具……坦克!数量在三台,并且还有两辆装甲车和背着大量火箭筒的后勤。
“所以你们到底去哪里了?我以为我要死了!”我放下了年少时的倔强,扑到了他们的怀中。
“刚刚我们炸掉了大部分的碎域,然后发现物资有点跟不上了,于是通过主干电梯折返回了基地,然后工程师把载具投放到了空间站的外环,我们又通过工业运输电梯回来了。”
“行了行了,别哭了,你看这个是什么?这是我们队伍只有牌面的工程师给你弄的玩具。”一个崭新的玩具就那么地放在我的手心上,虽然很小,但在这种环境下又显得弥足珍贵。
我和一群开山者上了其中一辆坦克,驾驶员快速发动引擎,随即朝着外面行驶去。这是一场与时间的博弈,因为碎域貌似即将坍塌了,必须加快行动。由于坦克的重量比较轻,所以跑起来也比较快,但这里却是一望无际的,感觉不管怎么跑也跑不出去,有些令人绝望。有人为了缓解气氛开始唱起了歌,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坦克内部比较宽敞,还把驾驶室和成员坐的的地方分了出来,此刻驾驶室的门是敞开着的,我能看到能量在一点点的耗尽。从72%开到了49%,气氛越来越凝重。感觉我们遇到了鬼打墙,但好在备用能源的能量还是满,现在只是在耗主动能源。说实话,自从能源调到了65%以下之后那些唱歌的人,也没心情唱歌了。
“话说回来,你们成为开山者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关键时候还得靠我,我试图缓解一下气氛,但大家的脸色依旧低沉。
“法秩执警,也就是最高刑事案件检查中枢院的警察。”
“案辑督查,全称案件逻辑督查,负责检查证据的完整性和连接性。”
“刑审枢检,负责刑审中枢的检察官,专门检察刑审团以及所刑审的案子。”
“报告各队指挥,后方车队无法返航。已做好与碎域同归于尽的打算,本次行动牺牲五人,无一人怯战,报告完毕。”
通讯仪传来的电流声,让气氛更加沉重了,仿佛此刻的环境温度就是绝对零度。但好在,我们顺利逃出来了,在能源还剩38%的时候逃出来了。后方没有人,没有任何一辆车跟随我们行驶出来,只是听到一声沉闷的爆炸声后,这团迷雾就像细沙一样消散了。时间连聚成的沙子,流进了时间的荒漠中,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队长说他们遇到了意象体魔盒化,魔盒、墨河,多么的讽刺啊,不用猜也是墨河成为了心魔。但是,没有一人怪罪灵魂。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去指责他们的恐惧,当然那是出于哪种层病来说都不会去指责,何况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但还是像那些牺牲的开山者,敬以崇高的敬意,只是可惜了,或许只差那么些机缘就能退休称为教官了。
坦克依旧在向前开,气氛也稍微缓和一些,而在我的脑海里一直重复这两句话,像是凭空出现一样。是坦克的轰鸣声让我有的一丝拟人化般的错觉,就是说听坦克的轰鸣像听见有人在讲话。现在主要是朝外环前进,那边有电梯可以连带着载具一起返回指挥层。估计上面的人也应该在准备收拾撤退了,或者是正在默哀。
“告诉首领,他的士兵永远忠于这个国家!告诉我的母亲,他的孩子没有怯战!告诉后来者,唯有死战才能为这个国家拼出一条活路!”
“我不甘心,不甘心一个新生的国家,如今却步履蹒跚的到了这般田地!我不甘心,不甘心一个曾经昂首挺胸的国家,如今却将要给一群寄生虫跪下!用我们的血肉之躯,把这群寄生虫赶出去!”
我有些心烦意躁,这两句话又开始重复了。在返回的路上,跟我说了一件很沉重的事实,那就是需要做好留在这里的准备,因为损失的人数太多了,后期战斗力可能会大大减弱。虽然现在已经做好了撤离的准备工作,但还是需要多加留意。就在我们继续向前的时候,我们看到了一群人在空间站外环飙车,说实话,我和开山者们都以为是那帮无希望逃脱的人逃出来了。
我们还正准备迎接他们,其中一名开山者也做足了训斥的准备。但当我们靠近的时候,发现并不是原先的那帮人,而是另一群人,足足几百号人。他们手中握的旗帜飘荡着,所有人都沉默了,而另一帮人却像是报菜名一样,报着自己所属的团队。灰度羽翼兵团,126人;悲观者时代兵团,83人;甄别者兵团,143人;觊觎傀儡兵团,18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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