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所以,只是默默地感受着对方的举动。那个声音不像是一个孩子能发出来的,像是十几个孩子甚至几十个孩子。他们似乎挺关心我的,这一点都是我辜负了他们。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抽泣与哽咽,又夹杂着一丝欢乐与庆祝。玩偶把我抱回了房间,和一群生命化小熊一起把我抱回去了,他们就那么在摇篮外看着我。
我想我应该不会忘了这副兔毛手套,以及那个贵族送我的吊坠。那个叫做熊诺的小女孩挺关心我的,这点也不是看不出来。她好像也挺希望能与我见上一面的,每次泛灵者计划到时间之后,她都会操作玩偶躺在我的旁边。要是时间充裕的话,说不定还会帮我盖被子、唱摇篮曲、给予我一个拥抱,或者拍拍我的小屁屁表示晚安。
「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明天我给你安排了新的日程活动。你去和反黄兵见一下面,他似乎有话想对你说,或者是想杀鸡儆猴。」又是这样,随意安排我的日程。但我没有半句怨言。只能在模糊的意识之中,躺在舰船的驾驶位置上离开了空间站。成功与对方见面后,果真如国理所料,对方是想杀鸡儆猴。
“看好了,克雷·诺曼,这是我今天打算给你上的一节课。开门!扫黄队代表社区给你们送温暖来了!”
说罢,反黄兵队长直接踹开一个门,然后把一对情侣逮捕了。不过看那两个人的架势好像也不像情侣,更像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随后反黄兵将他们羁押至停机坪,然后又踹开一个门。如此往复的逮捕了一群情侣,我是不知道他们这么能抓人。还说什么这种情况下一抓一个准,一抓一个不吱声。
“怎么?没有考虑他们是合法夫妻吗?你们这么乱抓人不会被举报吗?”
“合法?合法个屁!一群鸡鸭狗猪,能弄出什么好好动静?克雷·诺曼,你要记住一个行为是否违法,完全取决于一个国家的治安程度。”
“受教了,但我的建议是别抓了,再抓下去那帮疯子要拼个鱼死网破了。”
“你认为他们有那个胆子吗?一群年轻气盛的疯子妄想突破基因的限制,以此追求他们所谓的爱情。即使我们反黄兵现在撤了,你觉得隔壁的反毒兵会停手吗?”
确实,反黄兵的业绩已经完全达标了,反毒兵的也在这次行动中颇有收获。像是得到了什么意外惊喜一样,一堆一级化学型违禁品被扔到了桶里。现在反黄、反毒都有了不小的收获,要是再翻出一份恐怖袭击计划书那将会是绝杀。而往往一个不留神,这种绝杀时刻就会悄然发生。没错,一个反恐兵翻到了类似的计划书。
挺好的,绝杀了。反恐兵质问着对方,没想到对方的嘴巴还挺硬的,死活不肯说。没办法,反黄兵直接给对方的脑袋来了一枪拖,最后便是反毒兵和反黄兵在那玩起了“高尔夫”。这道也没有什么,只是跟着他们几位一天下来也挺累的,虽然工作流程不超过四个小时。让我回去原因也是看我10分钟之内打了20几个哈欠,才放我离开的。
我疲倦的回到了婴儿房,又在疲倦之中被波比拍打小屁屁,然后带着疲倦入睡。梦中的环境让我觉得十分熟悉,但又十分陌生。我不清楚我到底在哪,只是面前摆放着一个箱子,旁边还有一滩血迹和模糊的东西。一个人走了过来,给了我一个袋子,让我把袋子里的东西装进箱子里,然后想方设法逃脱追捕。
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我也不敢多问,只是看见袋子在渗血。我只是战战兢兢地将袋子的东西转移到了箱子里,随后冲上舰船开始逃亡之旅。但是因为我自己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逃亡上面,所以很快便被警察逮捕了。罪名是——绑架并且谋杀自然生存空间的原住民,并且还有照片。我看着照片楞神片刻,随后周围就变成了一片虚无。
警笛声依旧在我耳边响彻着,但我已经分不清梦和现实了,我只感受到我自己在颤抖。不知为什么颤抖,呼吸困难意识模糊。似乎是并发症发作了,少年时期的我都难以扛下并发症的一击,这次换作是年幼的我又该何去何从?我感到胸口十分压抑,泪水不停的划过脸颊,冷风吹过伤口,我绝对无法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警告,生命危险!警告,生命危险!监测到生命体将微弱,监测到心室颤抖,正在启动寻脉除颤仪,正在调整电子数量。”
“已联系守护者中心,随时转移抢救场地!”
清醒之间,我感受到了自己全身酸痛,眼神涣散之际波比哭着让我坚持住。我的眼神再一次暗淡了下去,光线消失在了我的眼眸之中。我感受着一丝抢救产生的火花,一盏盏灯在我眼前快速闪过,而波比和巴塔轮流出现在我的身边。他们将双手叠放在一起,用手心的肉垫按压着我的胸口,好像是在给我做心肺复苏。
泪水浸湿了他们身上毛茸茸的白色毛发,蓝色与粉色的眼眸在我脑海模糊着。他们让我坚持住,再一次的看着吊水瓶在我的头上晃悠。在我的备忘录里,似乎没有多少次生病的记录。而这一次我在我生命的舞台上献丑了,竟然是一个并发症。随着我意识的清醒与模糊,各个监测仪发出的警报也是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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