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身所携带的月饼也算是小月饼,直径大概在5厘米左右。有些孩子会在空间站比较温暖的区域换一件衣服,这些服饰与我认知之中的汉服相匹配。他们的文化习俗,貌似与人类那边产生的一些吻合。大体上来讲是相同的,只有一部分的差异能区分两者之间的本质区别。
其实到头来观察这么多,我更在意他们会不会和人类一样过类似于春节的节日。像什么压岁钱以及对联之类的,还有年夜饭是不是也是和人类一样的?我今天下午也是看着他们比较忙,我看见几个比较大的箱子都叫上托运了。只可惜空间站的机械臂尺寸有些对不上,零件还要加班加点赶制出来?
他们貌似不着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便与他们再次聊了一会天。等到零件被更换了的时候,他们又去忙了。其实我很好奇他们一直在忙什么,那忙碌的身影一直没有停下。直到国理说现在回去或许还能赶上一些特别的庆祝。我倒也很好奇,于是便匆忙的赶回了婴儿房,等待了10几分钟后便看门打开了。
一个个的礼物送到了我们的面前,一人一份,每个礼物都是一大箱。我有些疑惑了,几天也不记得是什么日子了,为何会有礼物呢?「这好像是预备市民的礼物,就是你们感受一下那座城市的温暖以及关怀。」听到国理这么表示,我也算是心中有数了,但是现在这时候送这个礼物有些……
「由于是关怀预备市民,所以送出的礼物可能不是将就节日送出的,有可能中秋礼物后面送出的就是端午节的礼物。」简单来说,就是在急于得到认同的同时,出了一下差错。如果换做贫民窟的那帮孩子的话,他们会破口大骂道什么面子工程。也确实如此,送给孩子们的食物,烂的烂,腐的腐。
那帮人根本不在意孩子们的真实想法,他们只在乎能否在贫民窟中拿到这个好人的头衔。贫民窟向来如此,在不断的弱肉强食之中,总有一些孩子会结成帮派,然后在团队之中得到认同感。这种感觉才是孩子们真正想要的,而那些虚假的关怀,孩子们只会选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还记得以前跟那帮孩子打交道的时候,他们的口吻更接近于黑手党。貌似是想让自己看上去更强大,但这样貌似都是徒劳无功的。就像有一把砍刀的人在面对吐信子的蛇时,会毫不犹豫地砍下,来消除危险。让自己伪装成黑手党,受伤的永远是贫民窟底层的孩子,但他们却从来不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失败。
或许我当时该提醒他们的,只不过他们貌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也开始有些排挤我。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我独来独往的也不需要任任何团体的接纳,我从来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以及怜悯。而他们对于那些强者的弊之不及,则于我的临危不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许我应该为他们感到悲哀,但那样只会使他们更加愤怒。
“诺曼,你快上来,这个大月饼好软啊,就是感觉有哪些地方不对劲。”
莱文克的呼喊声打破了我的思绪,就是不知道为何这些不好的思绪,总是会时不时的涌入我的大脑内。我用稚嫩的双手摸着月饼上的绒毛,像是感受到了某种秋天的凉意,那种温和的月光此时照进了这个空间站里。我看着这个月饼,仔细观察了一圈后,发现这个东西好像也没有我认知之中的那么大,不是两三层楼高的庞然大物。
这个东西整体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大型的月饼外观的抱枕,也没什么特别的。仔细摸一下是很熟悉的感觉,有点类似于人类生产的法兰绒的手感,不过更加细腻光滑。这个大月饼里面的棉花填充的也不是很均匀,凸一块凹一块的。我有些疑惑,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太对劲。突然间莱文克大喊这个月饼好像裂开了,我和其他人都凑过去了。
可是我们几个查看了大半天,也没有发现有什么拉链和纽扣之类的。「查到了,这个技术叫做绒毛互吸,简单来讲就是仅靠绒毛。就可以把两个面固定的很牢,像胶水粘住了一样。原理涉及到大气压强,两个面贴紧后拍一拍,绒毛之前的空气排出,绒毛产生互吸住。揉一揉后空气重新填充绒毛间隙,绒毛两面可再次分开。」
我一边看着国理的解释,一边翻着这个大月饼里面的东西。随后我发现里面全都是玩偶,还有几件衣服以及其他的生活用品。玩偶是中秋风格的,衣服上的纹路跟月饼一模一样。那不成是想让我们角色扮演月饼?就连那个眼罩也有月饼的纹路。把所有东西拿出来之后,那个月饼就只剩月饼皮了。
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里面东西拿出来之后这个月饼皮还可以当作睡袋之类的,或者是帐篷。「可以啊,即使已经变成这副模样了,你的智商也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国理的快赞并没有让我高兴起来,如果我真的在聪明那么一点点,也就不会造成那样的事情了,或许也不会把自己禁锢在情感的牢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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