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把我翻了一个身,随后脱下了我的尿布。我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非常刺鼻。我感受着,感受着对方将我的小屁屁里里外外消毒了好几遍。「好了,接下来不是你该感受的情节了,给我断片吧您嘞!」我又被国理弄了一次髓脑共振,闪光之下我的感知被大幅度削弱。
只是感觉自己的的肚子有一些胀气,还有就是……好像什么东西被塞进我的小屁屁里面了。我想要把那个东西从我的小屁屁里弄出去,于是开始努力噗噗了起来。但我发现我居然连一个轻轻的噗噗都放不出来,只能感觉到有一些凉飕飕的东西在我的肚子里奔涌着。随后一句调节液温,那凉飕飕的感觉就变成了暖乎乎的感觉。
“便便软化剂……草药……好啦,现在小屁屁把小尾巴夹住……可以噗噗啦!”
璨榕貌似在说什么,前几句的呢喃细语像是在说医疗步骤一样,但最后一句好像是对我说的。我不敢翻身,于是调取了监控开始查看第三人称视角下的婴儿房。我看见了,看见了我的小屁屁上有一截软管,然后吊瓶上的软管接到了小屁屁上的软管的侧面。就像留置针那样,他在给我灌肠,而我貌似还可以正常噗噗。
说实话,我想在璨瑢不在的时候自己拔管子,一是小屁屁夹着软管太难受了,二是这样弄的我很痒。我还听到璨榕喃喃自语着,他说小屁屁夹着软管灌肠不会引起肚子疼痛。我偏不信邪,于是把那一截软管从小屁屁里拨了出去,随后肚子痛了半天。他说我不听话,拍了几下我的小屁屁,但他不知道我天生性格倔强。
接下来的两天内,璨榕和诺团团交换了照顾我的信息。其中一天之前负责治疗我的医生过来了,我以为又是有什么新的药物之类。可璨榕在和对方交流过后,璨榕成功拿到了那个医生治疗我的医疗数据。那个医生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璨榕将那个医疗数据放入了自己的包内,继续和诺团团聊起了天。
而令我感到最意外的是,他们两个竟然成为了好朋友,还是无话不谈的那种。诺团团和璨榕说他想当一个可以随时随地探险的野外搜救员,璨榕默默地点点头,随后给他了一些建议。他们两个就那么说说笑笑,而璨榕丝毫没有注意到吊瓶里的药已经没有了。我无助的趴着,随后一双手摸到了我的小屁屁,然后把软管拔掉了。
拔掉软管之后,璨榕还不忘把那从我的小屁屁里延伸出来的一截软管,往我的小屁屁里塞回去了一点。我就那么看着璨榕,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我,而我看着那摇摇晃晃的吊瓶心中萌生出了一种想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是想要燃烧一下自己为数不多的时间,身为小宝宝为数不多的时间。
突然间,国理接通了一则电话,电话一接通,对方就说已经找好了律师。不过证据在一个交接人的手上,那个交接人比较难缠。让我过去说服一下对方,然后拿到证据。我有些无语,但还是依照对方所说的话找到了交接人,可是由于对方非常警惕,我们只能以虚拟形象的方式表达。
在交接大厅里,只有两个及其成熟的虚拟投影在进行交谈。对方索要生命安全盾的核心技术,我以为对方是在开玩笑,于是这场交谈不欢而散。我没有放弃试图进行第二次交谈,即使第二次失败了,还有第三次、第四次、或者是第五次。我相信总会有一次是会成功的,但现实给我沉痛的一击。
这次的交谈不在一个大厅里面了,对方的影子出现在了一个幕布后面。他让我跨过幕布,让我打破规矩,然后他就将那些东西给我了。我起初有些不相信,可不知有什么东西提在了我的小屁屁上,让我撞破幕布向室内跌去。我疼痛男忍的捂着自己的小屁屁,最后又是一脚踢在我的小屁屁上。
这次疼痛让那不修蝙蝠的样子呈现在了我的眼前,我的愤怒值达到顶点;我的血液在奔腾;我的视力前所未有的清晰。周的一切都被录入脑海,这是彩色的。你都能感觉在我的脑海里相互碰撞,相互撞出火花然后绽放。一边是愤怒,一边是好奇以及理智。可现在种情况,我怎么维持理智?
他们嘲讽着我,似乎是这没有意料到我能打破规矩。他们脑海中也有一丝愤怒,桌面上的东西似乎粘连着血液。我感受到之前被我埋藏在脑海深处的感觉正在浮现,那是黑海域的景象。它所带来的具像化让我产生了第三种感觉——恐惧。被我抛下了多久?又被我主动遗忘了多久?
他们肆无忌惮的讥讽着我,而镜片之外的东西让我不寒而栗。那是体罚孩子所会用到的工具,他们试图将我推回那毫无道德的贫民窟。那些日子里,我的小屁屁被打的皮开肉绽,他们这些疯狂的人似乎想要复刻那些年的景象。我挣扎着,但无可奈何……我无法挣脱那些束缚我的恐惧。
我看着桌上的证据,那些日日夜夜辛苦得出来的证据就被他那么压在一边。他似乎也没有想到他的对手是一个小宝宝,吸着奶嘴抱着小熊,走起路来还要扭着小屁屁。他嘲笑我的稚嫩,张那一叠证据摇摇晃晃的放在我面前。他说打一下小屁屁,就能换回证据中的一个字。他笑着,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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