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对这个“陨落的天才”习以为常。
周南川搬完后,才发现李北渔在盯着他看,他摇头,隔空冲李北渔无声比了个口型:“怎么了?”
李北渔笑着摇头,收回视线。
周南川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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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总共考三天。
每个考场里气氛都很紧张,最后一个考场除外。
那是普通同学中的普通同学。
广播里传来沈主任的声音:“亲爱的同学们,期末考试了既是对我们一学期学习成果的检验,也是一次展示自己的机会,考试时,认真读题,仔细书写,把会做的题稳稳拿下,就是最大的胜利,愿我们都能带着平常心走进考场,全力以赴,不留遗憾。相信努力的你,一定能交上一份让自己满意的答卷!加油!”
这次期末考试总体来说加大了难度,比往年出的考卷都难,尤其是数学大题后面几道不太好拿分。
“我靠,又是侯文昌出题,搞什么?”
“哎呀,咋又是侯文昌。”
“侯文昌咋这么喜欢出数学卷子啊。”
周遭一片怨声载道,李北渔手里捏着笔,把所有题目都扫得差不多了。
李北渔做卷子很快。
基本上是全场第一个做完。
李北渔举手交卷子,李北渔交完卷子后周南川也举手交卷子。
后续考试全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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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天,天边昏暗的云仿佛要压下来似的,最后一门考试,所有人疲惫又紧张。
沈主任的广播声音带着杂音,平时听到他的声音只觉得头疼,竟意外安抚他们焦躁的状态:“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十分钟,请各位考生注意答题时间。”
这次李北渔周南川两人并没有提前交卷。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收卷铃响。
考完后,全场欢呼,边上有人边收拾东西边问同学,这个寒假准备干什么。
周南川心不在焉,刚想回头看人,结果旁边人已经不见踪影。
走廊上人来人往。
李北渔回寝室收拾东西。
沈依不在,李北渔寝室没几件衣服,她只拖20寸的行李箱,戴上鸭舌帽,离开宿舍。
拖着行李箱走到学校门口。
七中门口停满了车,从街这头一直赌到两条街外。
除了有一辆车外,前后二十米都没人停在它旁边。
郝叔站在校门口,在冲里面张望李北渔。
李北渔边拖行李箱边接来自她老爸的问候:“机票郝叔已经给你买好了,头等舱,和郝叔一起回来。”
李北渔抬头看,在人群里看见鹤立鸡群的郝叔,“没问题。”
她挂断电话,行李箱被郝叔接过,放在后备箱。
电话刚挂没多久,她老妈蒋君丽也打来电话:“郝叔接到你了吗?”
李北渔拉开车门:“接到了,马上要去机场了。”
“好,你回老宅住几天,你奶奶她想你了,我们过几天再来接你。”
李北渔点点头,挂断电话。
郝叔发动汽车,从前后加起来六十米的空隙开车离开七中。
过了差不多一分钟,她哥李承宇也打开电话。
“还有多久回来,要不要我去接你。”电话那头传来暴躁老哥的声音。
李北渔额头青筋隐隐冒出:“你也有空来接我?”
“嘿,你这丫头这么说话的?我给你说哈...”
对方还没说完,就被李北渔无语地挂断电话。
她怕在听下去,到时候他又要说她眼里没有他这个哥哥了。
李北渔刚想安静一会,手机上立马跳出一个通话界面,她刚想挂断,结果一看备注,翻涌的怒气突然平息下来,额间的青筋也没了。
“丫头,还有多久到家,有没有车啊,要不要让你爸或者你哥来接你啊。”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李北渔原本面无表情冷冰冰的脸在此刻有了点松动,像是万年不化的冰山在阳光的照射下开始慢慢融化。
“奶奶,不用,郝叔在这里,我还有三个小时就回来了。”
和刚刚对待她哥的声音不一样,现在的声音不似以往那边没有一点人情味,也不像和她哥说话那般不近人情。
李老夫人又嘱咐了李北渔几句,才念念不舍挂断电话。
李北渔伸手摸了摸头上戴着的帽子,开口问郝叔:“叔,你说老夫人知道我住院的事吗?”
郝叔目不斜视的开车,回:“应该不知道你住院的事,不然开口就该关心你的身体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万一看见我背后少了一撮头发怎么办?”
郝叔笑了:“那不知道了。”
李北渔沉默下来。
很快,就到了机场。
飞机起飞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他们要进行检票等。
郝叔把车交给别人,准备让人把车开回京北。
检票后,李北渔坐上头等舱。
票是郝叔买的,他给李北渔买的头等舱,给他自己买的经济舱,李北渔见头等舱还有位置,就给他升舱了。
刚去升完舱,寻找自己位置,让她没想到的事。
回家路上还遇到个熟人。
还是意想不到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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