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供词及现场勘察,叶修与李小姐在案发当时,确在西山旱林边缘烤食野兔!”
“其停留痕迹,残余灰烬,兔骨等物证已悉数寻获!”
“位置与口供吻合,且远离案发核心区域!”
“综合研判,叶修并无作案时机与嫌疑。”
“请陛下御览。”
“不可能!”叶兰失声尖叫,指着沈炼嘶吼,“他在撒谎!沈炼,你居然敢包庇逆贼!?”
皇后也状若癫狂:“假的!都是假的!陛下,不可信啊!昭儿的仇……”
“够了!!!”
坤帝猛拍御案,豁然起身,暴怒如雷。
“太子之事,朕自有决断!”
“尔等后宫妇人,安敢干政?!”
“都给朕滚出去,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滚!!!”
开什么玩笑?
锦衣卫乃是他耳目爪牙,更是大坤最强密探机构!
若其所报有假,他这个帝王,岂非成了睁眼瞎?!
皇后跟叶兰浑身一颤,面无人色,不敢再开口,而是在太监宫女惊恐的搀扶下,失魂落魄地被“请”了出去。
阶下百官深深埋首,坤帝不耐挥手:“都退下。”
群臣如蒙大赦,仓惶退出乾清宫。
人潮散尽。
坤帝闭目片刻,随之又睁开,目光投向瑟瑟发抖的王德发。
“传朕密旨。”
“让老二……”
“叶天!”
“三天之内,滚回京城见朕!”
……
三日,弹指即过。
破旧小院,池水微澜,倒映着疏朗晴空。
叶修独坐池畔,手持钓竿,仿佛尘世喧嚣皆与他无关。
池水对岸。
一道裹在宽大黑袍中的身影静立着。
不是别人,正是拓跋月。
她凝望着那垂钓的身影,心潮翻涌,感慨万千。
北宸使团已顺利交割了那五万石救命粮草,正整装待发。
虽然对比北宸使团入大坤时张口要的十万石粮草,少了整整一半,可也已经远超她的预期……
毕竟。
自从输给叶修之后,他们早就已经放弃从大坤手里拿走一丝一毫的粮草。
可如今拿到了,她心底却更慌了。
眼前这个被大坤皇帝给罢黜的废皇子,居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谈笑间便搅动两国风云。
甚至……
将大坤储君的未来,彻底葬送于野兽之口!
如此手段!
如此心机!
如此深不可测!
坤帝居然视其为弃子???
拓跋月只觉荒谬绝伦,那大坤皇帝,怕不是瞎了眼,昏了头,脑子塞了屎?
深吸一口气,拓跋月打破了宁静:“谢……谢你!”
话音刚落。
叶修手腕轻抬,一尾银鳞闪烁的鱼儿被他稳稳提出水面,在空中不停甩尾。
“不必言谢。”
“我做这些,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件事。”
拓跋月心头骤然绷紧:“何事?”
叶修一甩鱼线,将鱼甩入桶中,才缓缓抬眼,瞥向拓跋月微微苍白的俏脸上。
“我叶修想让你北宸得到的,随时都可以让你得到。”
“但我想让你失去的……”
“顷刻间,便能叫你一无所有!”
拓跋月的呼吸猛地一窒,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直白的话,却十分真实!
她已经深信不疑,叶修确有这般翻覆乾坤的能力!
叶修重新挂饵抛钩,声音淡漠如初:“接下来,该是你表忠之时了。”
砰!
砰!!
砰!!!
这一刻,拓跋月心跳如擂鼓。
她明白。
叶修不完全信任她,所以需要一个保证,一个投名状。
沉默许久。
拓跋月抬手,毫不犹豫地扯开腰间束紧黑袍的腰带!
“嗤啦——”
宽大的黑袍滑落,委顿于地,堆积在她脚边。
天光下。
仅存的素色中衣薄如蝉翼,紧裹着她起伏惊心动魄的曼妙曲线。
冰肌玉骨,大片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她挺直脊梁,将那具足以点燃任何男人欲望的完美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叶修眼前。
“我的身体……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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