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猥琐男本来就垂涎阮茶茶的美貌,被她这样一招呼,马上屁颠屁颠的跑到了阮茶茶跟前儿。
吃瓜群众窃窃私语一脸鄙夷,纷纷指责阮茶茶赚钱不要脸,居然给这样一个人渣看病。
难怪她会被神医门逐出师门?
亏得刚才她帮助那对老夫妻,他们还觉得她是个好人?
这时候神医门的几个学徒,也站在门口看热闹,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看到人渣恨不得上去揍两拳。
他们几个人攥着拳头交头接耳。
大厅里突然走出来一位身长玉立的男子。
他们见了那男子,纷纷恭敬的鞠躬,“掌门师兄好!”
这时候小师弟石修也扒开众位弟子们,走到男人身边,压低声音一脸恼怒的抱怨道:“大师兄,你快看,阮师姐这是彻底抛弃良心了?”
“那个姓董的就是个人渣畜、生,这种人死了才好,她还给他治病?简直是人性的扭曲,是道德的沦丧!”
大师兄苏御风嘴角轻抿,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她是门外人,给谁治病是她的自由!”
“我们只管看着,她若是敢弄歪门邪道,立刻抓回神医门,我亲自处置!”
石师弟从来没听过大师兄如此严厉的语气,他心里想着,看来阮师姐已经狠狠触怒了大师兄的底线了。
难怪大师兄今天一早上,就让学徒把静思室打扫了出来。
肯定是给阮师姐,不,阮妖女准备的!
原来大师兄最近的沉默,不是拿阮妖女无可奈何。
而是暗中观察,这妖女一旦害人,大师兄就会亲自清理门户!
厉害了!我的大师兄!
不愧是我神医门青年一代的偶像!
石师弟抬起头,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苏御风。
可是却见大师兄清澈无垢的眼中,闪过一缕嗜血的火花。
石师弟呼吸一窒,看来大师兄早已对阮妖女忍无可忍了,气的都有点黑化了呢。
石修刻意压低声音说,“大师兄!惩戒阮妖女的藤条,我需不需要现在先准备出来?”
苏御风冷漠的转过头,黑眸闪过一丝诡异的火花,“软、鞭吧,声音比较小……”
石修错愕的低下头,他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眼花了。
否则他怎么会看到嫡仙一般的大师兄,嘴角勾着一抹诡异的笑呢?
不,那不是诡异的笑!
那是嫉恶如仇的冷笑!
是对阮妖女的彻底不屑!
阮妖女啊!阮妖女!你简直太可恨了!
你看你把大师兄都气成什么样了?
石师弟转头吩咐学徒,“快去!把惩戒的软鞭洗干净了,给掌门师兄拿过来!”
这时候肥头大耳的中年猥琐男,已经坐在阮茶茶面前,那嘴角的哈喇子都快淌到胸口了。
阮茶茶恶心的别过脸去,对着中年猥琐男身边戴眼镜的瘦高个说,“他的病不就是不举吗?我能给他治好!”
“但是诊金我要500万?最好马上转账,再拖下去,他的二弟血脉淤滞的太厉害,他这辈子只能是个又小又缩的水煮金针菇了!”
那眼镜男微微皱眉,转头看着中年猥琐男,低声问他:“董总?这茶神门收费未免有些太高了?您看?”
董总正垂涎于阮茶茶的美貌,他表情油腻的摸着下巴上的大黑痣,开始无比嘚瑟的装逼。
“小美人,你要是能给哥哥这毛病治好了,别说500万,就是1000万,哥哥我也给得起?”
“只是这病治不治的好,得试试才知道,所以你多少得让哥哥在你身上试试吧?”
董总说话十分恶心十分猥琐,明显就是在语言上揩阮茶茶的油。
围观的群众纷纷的唾骂他,恨不得冲上来给他那张油腻的大脸一板砖。
吃瓜群众又纷纷幸灾乐祸,都说阮茶茶活该,谁让她钱迷心窍,非得给人渣看病?
阮茶茶捏着拳头,克制住想要用紫金锤把面前这个猪头,捶成炭烤猪头肉的冲动。
她冷着脸子说了一声,“我保你一针就有效!而且效果看的到!”
“水煮金针菇马上能变冰冻杏鲍菇!不用试!只要不瞎就能看出来!”
中年猥琐男听阮茶茶这样说,一瞬间面露喜色,他油腻的搓着下巴上的大黑痣,那双小眼睛在阮茶茶身上扫来扫去。
瘦高个眼镜男警惕的皱眉,在中年猥琐男耳边低低耳语,“董总!这个女大夫风评似乎不太好,您还是要慎重……”
阮茶茶嘴角露出一丝讥诮,“你们两个墨迹完了么?是不是嫌贵看不起啊?”
“看不起就别在这里满嘴喷翔了,该上哪呆着就上哪儿呆着去吧?”
“穷比一个上茶神门看什么病?当我们茶神门是废品回收站么?”
“我劝你去天桥找个卖祖传偏方的,五块钱一副买个狗皮膏药,又便宜又没有风险,说不定能把你的痔疮给贴好了呢!”
董总听着阮茶茶一句又一句的讥讽和瞧不起,任是他脸皮再厚也有点受不住了。
他恼怒的瞪了瘦高个眼镜男一眼,转过头急吼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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