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楠将虾给她剥好,满满一整碗。
一双暗色的眼眸掺杂着雀跃,骨节分明的手捏着虾仁亲自喂盛夏里。
盛夏里下意识的咬住,含在嘴里,虾是专门腌制过的,入口即化。
“好吃吗?要不要再吃一个?”谢瑾楠捕捉到她眼底的一丝亮彩,边问边将虾又捏起,递到她唇边。
一双似笑非笑的深邃眼眸盛满了笑意、宠溺。
盛夏里嗯了一声,面对美食,甚至不需要过多引导,再次含住虾。
咣当一声,砸出刺耳的声音,不知是谁没拿稳筷子,掉在了餐盘上。
空气中突然散发着一股浓墨重彩的沉寂。
她似乎察觉到空气陷入一片死寂的沉默中,转头看向众人,就见众人都是一副吃惊的模样,还有对谢瑾楠‘偷家’的嫉妒和不屑一顾。
盛夏里显然也意识到和谢瑾楠这家伙表现的太亲近了,咳咳两声,坐直了身体,不动声色的离远了点。
谢瑾楠被她这个小小的反应可爱到了,似笑非笑的双目笑意深了,像是丝毫没有危机感似的,继续吃饭。
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
四人心思各异,纷纷效仿起来。
“虾有什么好吃的?这是我亲手给你剥好的蟹,尝尝吧。”傅寒声将一碗的蟹肉蟹黄递给她,似乎想到什么,又收了回来,拿起勺子喂她。
一向冷峻严肃的傅寒声,嘲讽起人来,异常毒舌。
傅寒声忽略盛夏里的尴尬:“愣着干什么?还是只吃他喂的??”
言外之意:我才是你的男朋友,刚刚吃他喂的,我不高兴了,现在就立刻马上吃我给的。
盛夏里有几分的茫然,还是乖乖吃了。
怎么感觉她处于被动了??
算了,被动总比发现好。
一碗见底,傅寒声给她擦了擦唇,动作轻柔,像是在对待什么奇珍异宝。
可在众人眼里,这就是赤裸裸的炫耀。
偏偏这时,傅寒声还挑衅一句:“看到没有,夏夏喜欢我喂的。”
谢瑾楠冷笑两声,将手套取下,没再说话。
讨厌精!炫耀精!
每次都破坏他的好事!!
迟早有一天他要让傅寒声输的很难看!!
作为局外人的顾清辞轻笑一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温润儒雅的俊脸上除了温柔,再没其他神情,谁也不知他内心深处想的究竟是什么。
“这个是我亲手做的鱼丸,上次你拒绝我了,这次应该不会再拒绝了吧?”贺煜将装在精致的碟子中,拳头大的鱼丸递给她一个,神情害羞。
上次……那不就是贺煜带去学校的餐食,被盛夏里倒进了垃圾桶里?
那时盛夏里只顾着不让五个京圈太子爷近身,毁了贺煜的心意,还浪费了粮食。
除了贺泽贺煜知道这件事外,其他三人各是茫然。
盛夏里没办法只能接过,随后抱着一颗拳头大的鱼丸啃了起来。
这鱼丸太紧实了,里面没有汤心,全是肉,估计吃一颗就饱了。
贺煜见她接受,一双琥珀色的清澈双眸微微弯了弯,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看起来乖顺的紧。
贺泽心里泛着蜜,就知道此刻贺煜非常高兴,虽然也想投喂,但看着盛夏里腮帮子鼓鼓的,就知道没机会了。
气氛又瞬间冷了下来,盛夏里终于把鱼丸给吃完了,因此饱了。
她正想逃离这场饭局,一只手在桌子底下忽然被牵住,大掌独有的侵略性和安全感,将她的手覆盖住,然后不顾她的挣扎,十指相扣。
而那人正是顾清辞。
察觉到盛夏里的目光,顾清辞看向她,唇畔笑得依旧如沐春风。
盛夏里扯了扯,顾清辞无动于衷。
下一秒,另一只手被傅寒声握住。
他身上独有的冷峻气质消散不少,整个人看起来只有一层淡然。
?
盛夏里的脸却越来越黑了。
“这个小甜点不占肚子,夏里快尝尝。”贺泽还没察觉到异样,向她推荐。
想了想,他还是心有不甘,凭什么别人都能投喂,而他不行??
都说女人有好几个胃,甜品、主食、零食、饮料、水果……
他非得举荐一下下。
甜品递到了半空,可盛夏里两只手都已经被扣的死死的,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放开,接下这块甜品。
贺泽看她无动于衷,神情不禁开始怀疑。
其他也纷纷露出了质疑的目光。
“看来她不喜欢吃甜品。”谢瑾楠为她辩解。
贺煜摇头:“不,她连我的小白兔奶糖就接下了。”
“?”谢瑾楠眼眸一眯:“那就是单纯讨厌贺泽了呗?!”
贺泽玩世不恭的气质消散,不知在想什么,半空的手慢慢放下。
贺煜顿时心里也不好受起来。
“别胡说。”
“她、或许是吃饱了呢?”
盛夏里冷冷解释:“对,我吃饱了,不是不想接的。”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贺泽放下甜品,神情有几分黯然神伤。
盛夏里的注意力太分散了,底下的手,弄的她焦头烂额。
她解释:“我失神了。”
“真无语死了,都是露营、野餐的,就她带了一群男的,脸真白啊,还叽叽喳喳,让不让人睡觉了??”
盛夏里的声音被覆盖住,一个长相美艳、飒爽英姿的女人从对面房车里下来,神情鄙夷,语气不屑。
年纪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
浑身透露着一股不善。
盛夏里借此机会,一个使劲甩开两个男人的手,顺势拍桌而起:“行了,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小声说话,不要打扰别人休息。”
话落,她赶紧溜之大吉。
对面的女人不依不挠,继续嘟囔:“还算有点识相,但还是把我给吵醒了,现在劝诫又有什么用??”
“不过……”话锋一转。
“这个女人倒是有点姿色,居然能找到五个极品美男!”
奶狗、纯情、妖孽、放荡不羁、温柔,几乎每种类型都有。
“我怎么没想到露营带男人来?”
看着男人们争风吃醋,也不错。
啧啧,可惜了。
但是,她记住盛夏了。
女人自顾自说完,跺了跺脚,进了房车。
刚刚的鄙夷不屑,消失殆尽。
盛夏里还想过去道歉,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需要了。
她抽了抽嘴角,进了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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