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逾拉住她手腕,缓缓绕到面幅巨大的绣画另一面,指着绣画上持半边傩面的白裙女子,说:“你要不仔细看看。”
莳柳真仔细去看绣在绢布上的“她”。
纱绢薄如蝉翼,细细密密的丝线层层叠叠交织其间。
室外的艳阳光强烈,玻璃顶拉了幕挡光,光线于是从挂着一帘白纱的宽大的落地窗透进来,整个空间便呈现一种极致的柔和。
柔和的光映照,针法细腻的画面折映独特的通透光泽。
画中人除却装扮与她不一样,“两人”就像在照镜子。
且还是那种泼了一层水在表面的玻璃镜。
清透而明亮。
“色调和谐,针迹平整,光泽感流畅,整体浑若天成,感觉比看实景还养眼,特别能让人心生遐想,挺好的。你还想让我看什么?”莳柳惑然。
季逾抬高她的手放眼前,看着她白里透粉的手指:“不介意我扎你一下吧?”
“啊?”莳柳还没反应,就见季逾摸上时时戴着的银色耳链。
轻轻一拽,纤细的链子变长,尖端部分化成一枚尖锐的钢针。
“忍一忍,马上就好。”说着就往莳柳左手中指指腹扎了下去。
莳柳本能地想要瑟缩,男人大手却在此刻展现了独具的温柔感与力量感——他只是柔柔地拿住她的手,拇指按在她掌心,有点用力地按下去,她的身体便连本能的反应都忘记了。
看着一粒血珠在指腹尖渐渐饱满起来,莳柳问:“你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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