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柳站在高墙下头,整理裙摆,蹬上她翻墙前丢进来的五厘米细跟鞋,悠悠说:
“不是你说怪力会惊动对方嘛!”
话语传达至季逾听觉范围,她面上浮上不可察阴暗一笑——至死精致的人,最合用粗犷的行为相处。
季逾:“……”
心中唧咕:“还是那副吃不得亏的样子!报复心怎么这么重。”
莳柳听见了,却不甚了解那个“还是”。
只心中也嗤鼻:“吃亏?吃亏是什么?除非本神愿意,否则不能吃亏。”
“喂,你看着我啊,我长这么大,还没翻过墙呢。”季逾衣装精致蹲墙头上。
他把外套先丢给莳柳,拉了拉裁剪正正合身但不适合运动的西裤,做出预备往下跳的姿势。
墙也就三米的样子,莳柳穿修身裙都下来了,他那快有墙高的身体却在上头犹犹豫豫。
“没心的女人,也不知说在下头抱住我。”季逾在心里说。
说完伸出手腕看两眼上面的天极琀。
莳柳听到、见到他这种做派,心头一股无名火起:
多少天了,说只要她对他怎样怎样,他就愿意把天极琀送给她的想法在他心里徘徊又徘徊,到现在还没送出!
难道人心底里的想法跟身体行为也能背道而驰?
这还是人吗?
她以为的他或比她法力高强的想法还需保留吗?
莳柳眼下看他跟看万花筒一样——恍恍惚惚缤纷不可言喻。
“你站开点,以免误伤。”季逾轻声提醒,随即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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