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闲胸挺腰直,停在下面,亦是面不改色。
“偏将!我去斩了他!”
执刀的校尉怒喝一声,就要下楼,玄铁炮烙枪直接横在他身前。
“听将令!”
“哎!”
三息后,方偏将轻声说道:
“放人!”
“偏将?”
“没听见吗...”
“哎!”
下一刻,校尉朝城下挥手:
“放人!”
城卫中亦有愤愤不平之辈,无不是掩面叹息。
都是关军,为何差这么远?难道在城里就是怂蛋?那山上的‘弃子’就能当英雄?
更有百姓双手握拳,轻轻挥动,暗地里都吐一个‘好’字。
直到庄闲一行四人,在城卫擎枪夹道相送出城后,皆是关上门窗,生意不做,热闹不看,连街上小贩,都早早收摊,回家给自家婆娘吹水去了。
此夜过后,从卫山关起,弃子庄闲、无双司马、半大豪杰、无敌新兵等等头衔,都挂在了民众引以为荣的庄闲头上。
庄闲走出北门,眼前山峦叠嶂的地藏山脉下,一队威风凛凛的重装骑兵列阵。
当先一人,身着暗红劲装,身披紫金鳞甲,十七八岁,面容清秀,胸襟高耸,长发系在头顶,干练爽朗。
乍一看,柔情中又透出一副英武之气。
一腔忠勇,从未逊儿郎,面色如活出一句:
‘我可对镜贴花黄,亦可铁甲披寒光。’
风萧萧吹过,又卷起漫山枫叶。
在看见庄闲那一刻起,肃穆的神情渐渐软化,最终凝成了一个浅笑。
庄闲回首,再看城郭方偏将,轻启口唇:好自为之!
下一刻,解开布包,一颗人头滚出。
庄闲提着发髻,随手一扬。
那死不瞑目的头颅,在空中划过一道血红弧线,应声落在了城外尖桩之上,与另外三颗白骨头颅做了‘团圆’二字。
有乌鸦随后落于其上,只一下,便将眼珠啄了去。
“上山!”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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