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海听了陈天宇的话,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敬佩之色,拱手说道:“受教了,陈兄的见地果然不同于常人。”
李子雄见陈天宇和李沧海有说有笑,心中不禁有些好奇。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走过去,坐在李沧海的边上。
“大哥,我还是和你们坐一起吧,那边堂姐和姐姐说话,我也插不上嘴,怪无聊的。”李子雄笑着说道,同时目光落在陈天宇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陈天宇的眼睛微微一亮,心里暗自高兴。眼前这位就是李家的大少,能够结识他,无疑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趁着这个时候,与他打好关系,将来或许能给自己带来不少便利。想到这里,陈天宇决定好好把握这次机会,与李子雄多聊几句,增进彼此之间的了解。
于是他伸出手,面带微笑地说道:“你好,我叫陈天宇,你一定就是常乐镇上传言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李家大少李子雄吧!”
李子雄疑惑地看着陈天宇伸出的手,心里暗自琢磨着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听到陈天宇说话还挺顺耳,迟疑片刻后,也缓缓地伸出手来。陈天宇见状,立刻紧紧握住,并用力晃动了几下。然后耐心地解释道:“这是我们家乡的礼仪,陌生人见面时通过握手,表示自己手中没有携带任何武器,以此来表达友好和善意。”
“哦,原来是这样啊,陈兄家乡的礼仪真是别具一格呢,怎么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京都有这样奇特的礼仪?”一旁的陈沧海好奇地问道。
陈天宇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回应说:“呃......也许每个家族的风俗习惯有所不同吧,呵呵。”
就在这时,对面的凝霜恰巧目睹了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虑: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他了吗?或许这真的仅仅是一种特殊的礼仪罢了。但她还是忍不住冷哼一声,暗暗想道:就算这确实是一种礼仪,那也不应该随便抓住姑娘家的手呀!
酒过三巡,李若梅看了看身旁两个儿子,清了清嗓子,说道:“诸位请先静一静,承蒙各位厚爱,江湖朋友抬举,肯赏脸到访,此次寿辰子女也办的让我很是满意,借此,我想要向各位宣布一件事情。”
李淳罡听后,下意识的捏紧了酒杯,而陈天宇捕捉到了这个细微的动作,心想:呵呵,紧张了吧,有热闹看了。
“如今老朽已八十高寿,也不知还能撑到什么时候……”话说到此,李天豪打断道:“父亲,如此良辰,何必说这些呢。”
李若梅抬起手,制止了李天豪,继续说道:“今日希望各位能够做个见证,我想要把太白酒庄,正式托付给李天豪,日后大小事务由他全权负责,族人也要统一听从他的调配。”
李天豪再次打断了李若梅的话,“父亲,请您收回成命,孩儿已经在外经营布庄多年,已有些许成就,内心也从没有贪图过酒庄一分一毫,况且实在没有心思再管理酒庄,还请体谅孩儿,分身乏术。”
“天豪啊,我知道你对我有些偏见,有些恨意,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和你母亲,如今我年事已高,你就原谅我回归家族,好吗?”李若梅声情并茂,今天又是他的寿辰,这让李天豪有些难以拒绝,迟迟说不上话。
就在这时,李淳罡开口了,“父亲,如此重大的事情,应该找个时间商量才是,天豪说的也有道理,你让他突然放下自己的事业回来,这未免有点过于着急了。”
李天豪看了一眼李淳罡,也附和道:“是啊,大哥这些年把酒庄管理的井井有条,比我更加合适,他已经完全能够胜任酒庄的事务,不如就将这酒庄交与大哥吧。”
“不用说了!我意已决,淳罡的确做得很好,但这继承酒庄之人,非你莫属,天豪,只是挂个名而已,你都不愿意?”李若梅的意思很坚决,看来今天他是一定要让李天豪继承酒庄了。
“这……”李天豪有口难言。
李淳罡在一旁气的发抖,再也忍受不了,激动地说道:“李若梅!就因为我是庶出,你就这么狠心,不管我如何付出,始终抵不过身份的鸿沟,就因为你出于对天豪他们母子的愧疚,就要否认我的努力,我不服!”
“放肆!竟然直呼你父亲的名讳,如此大逆不道,就你此等品行,你说我为何不将酒庄交付与你,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做的那些肮脏之事,若是还要这个脸面,现在就给我滚!”李若梅也是勃然大怒,他万万没想到李淳罡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爆发。
场上宾客都安静的出奇,现在恐怕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的一清二楚。陈天宇喝着酒,心里叹息: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纵使家财万贯,强如太白酒庄,还是会有这种破事。穷人反倒还没有这样的顾虑,不过一开始以为这老爷子也够轴的,对于身份看得太重,却没想到他早就发现李淳罡心术不正,所以才不肯将这酒庄托付于他。
李若梅平复了一下气息,开口说道:“让诸位贵客见笑了,由于老朽好要处理家事,这寿宴也到了尾声,就请你们先回吧,老朽在这里给你们赔个不是,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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